跑到他們領事館躲避的潘應美也不見了蹤影。
這自然是張文才領著保安軍特戰隊乾的,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把壓箱底的兩瓶藥劑都用上了。這本來是靖安開發的用於病人手術用的z劑,劉大雙指點改進了一下,便成了張文才乾黑活的首選之物。
王亞橋骨子裡就是個極喜歡暴力的人物,對於廝殺、暗殺有點狂熱。他可是研究了不少古籍,自認為對暗殺之術已經很了解了。
可今天晚上躲在遠處再一次觀摩了保安軍的行動,那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尼瑪的!這是誰訓練的,這麼大個領事館如入無人之境,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潘應美裝在麻袋裡扛回來了。
“不行,得想辦法讓老張開口,我的斧頭幫也要學幾招。這都沒法比了,勞資的人就是幫打群架的。”王亞橋心裡打定主意。
酒泉由山晚上喝的比較多,睡得也就更加香甜。
先醒來的人又是拍臉蛋、掐人中,又是潑冷水的,折騰到中午,才把酒泉弄醒。
酒泉失神地坐了半天才回過味來,八格!自己不是喝多了,應該是被人做了手腳才一睡不醒。
打起精神問了下情況,門口兩個警衛被暗殺了,樓裡有幾個人一直到現在沒醒,身子發涼了,看情況是再也不會醒了。
東西少了點,金銀財寶什麼的沒人動,電報室保存的電報稿等一些文件不見了。
來躲避的中國人潘應美也不見了。
酒泉明白過來了,人也傻了。這絕對不會是一般的偷盜搶劫,而是有計劃有目的的,主要目標還是衝著綁架姚雯雯一案來的。
完了!人證、物證都被人拿走了,大東瀛的褲衩被脫下了,將顏麵無存。
酒泉由山徹底蔫了,想死心都有了。
垂著頭懊喪了好半天,哆哆嗦嗦地吩咐手下人,發電報給國內,把情況如實上報,同時自己辭去總領事一職。
至於領事館半夜被人摸進來這事,酒泉連去巡捕房報案都免了,心裡知道這是誰乾的,去報案也沒用。再說,一旦張揚起來,人人都知道潘應美躲在這裡,更是扣頭頂上一盆屎,上下都臭了。還有那些電報更是見不得人,其中不少都是和東瀛國內來往的電報。
現在隻能不出聲,一旦有人公布出來,就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抵死不認。
此時此刻的潘應美正在碼頭的一間廢棄倉庫裡,被打得鬼哭狼嚎,一身是傷。
“寫!把你綁架的事兒寫清楚!少一個字,勞資讓你做不成男人!”一個蒙麵大漢凶狠地吼著。
“好漢息怒,我寫,我寫!”潘應美小雞啄米般點頭。
潘應美被打怕了,寫的極儘詳細,估計現在就是讓他寫小時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兒,他也一定會交待的清清楚楚。
東瀛人就算是他的爹,這個時候也必須出賣了。不過寫來寫去,責任都推到東瀛人身上去了,他自己好像就是個機器人,全聽從東瀛人擺弄。
寫了半個時辰,洋洋灑灑幾大頁紙,檢查了一遍,就把墨汁淋漓的幾頁紙恭恭敬敬地交給了蒙麵大漢。
“簽字,按手印!”蒙麵大漢聲音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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