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占山和傅左義等一群人,緊張地注視著戰場動態。
“好!守住了!”傅左義接過一份電報,讀過之後興奮地說。
“咱們第五集團軍可不是白給的,打東洋人跟玩兒似的!”
馬占山一咧嘴,笑著說。
幾個小時時間,第五集團軍兩個師近四萬人已經全部登陸,而且建立了灘頭陣地,守住了龍先裡這一帶。
“司令,劉總司令這一招可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啊!”傅左義感歎著說道。
正兒八經地軍事學院畢業,本以為自已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哪裡知道,人家劉總司令才是高人。
這用兵之法,毫無痕跡,看似信手拈來,卻是大手筆。
對於東瀛軍,他下苦功夫研究過,幾乎所有的指揮官都是從軍事學院一級一級學上來的。
各軍兵種分工明確,士兵訓練有素、紀律嚴明,放眼世界,也是一支強軍。
曾經的天朝上國被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十幾年來,國內也掀起一股學習東瀛的熱潮。不僅軍隊學,聘請東瀛顧問,裝備東瀛武器。就連政府機構也學,什麼派出所等,都是學習東瀛的。
可劉大雙的出現,確實實在在打了東瀛人一個響亮的耳光。現在更是對東瀛軍隊發起最後的殲滅戰。
此戰若勝,東瀛人就被打斷了脊梁,二十年內彆想爬起來。
“劉總司令用兵,太神了!”傅左義感歎道。
“這還用你說?當年劉總司令就幾百人,老子就是看好劉總司令,領著一百多弟兄投奔過來!”馬占山又開始吹牛了。
這事兒他不知道吹了多少遍了,身邊的人都能背下來。
傅左義多少有點疑問和好奇,今天乘著馬占山高興,順口問了出來。
“司令,您當時是大清正規軍,都做到哨長了,怎麼去投奔一個小小的保安團長?”
“老傅啊,啥叫眼光你知道不?這就是眼光!我老馬這一雙招子可不白給,那是火眼金睛啊!”
馬占山又開始吹了。
真實情況隻有他自已知道,大清不行了,沒兵餉沒糧草,他帶著一幫人快餓死了。不得已,抱著混口飯吃的想法,加入了保安軍。
但這些事情隻能爛在肚子裡,絕對不能說出口。
邊區電報局現在生意做火了,直接拉來幾台電報機,現場為各國記者及觀察員提供電報服務。
這幫人跟劉大雙久了,把劉大雙愛財如命,什麼小錢都賺的毛病全學會了。
一個漢字一元,一個外國單詞也是一元,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你們這是搶錢,是強盜行為!”
一個金發碧眼的記者咆哮著。
“這位先生,做生意公平合理,願打願挨,您發就發,不發走開!”
一個年輕的電報員笑嘻嘻地說。
“你們?……”記者咬了半天牙,躲在一邊修改文稿去了。
這太考驗人了!啥叫惜字如金,這個時候就體會到了。
華夏記者也是愁眉苦臉,文字功底好的,直接用上了文言文。許多寫的花團錦簇的文章根本發不起。
“淩晨四點,我華夏軍隊海陸空三軍發起進攻,萬炮齊鳴,驚天動地。
東瀛軍陣地瞬間火光衝天,爆炸聲不斷,原來精心構築的防禦工事,在我軍炮火下化為齏粉。……”
一個字一元,實在不舍得,隻能改成下文。
“晨,重炮當先,軍艦、飛機助之。頃刻,敵軍灰飛煙滅。……”
當然,標點符號是沒有的,因為那玩意兒也半價收費。
最肉疼的是各國觀察員和駐華武官,保安軍的進攻,帶給他們太多的意外和驚喜。
尤其是對歐洲戰場,有巨大的借鑒意義和指導意義。
多兵種協同,特彆是空降兵的應用,更讓他們茅塞頓開、如聆梵音。
他們更急切要把戰場上的所見所聞和自己的感悟發回國內。
而這些東西,不能簡寫,必須越詳細越好。
短則幾百字,長則上千字,一個個老外苦著臉,排隊交錢。
邊區電報局人員個個喜笑顏開,服務熱情,跟過年似的。
這其中也不乏東瀛人的報告,這些報告也是第一時間傳回了東瀛。
中午時分,看守內閣首相寺內正毅接到了報告。
前首相、軍部大佬桂太郎服毒自儘,留下了一張白紙,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
山縣有朋也傳來了遺言:“忍不可恥,敗不可怕,留得人在,以待複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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