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穿去,至真這才動身,消沒了身影。
幻妖欲動,卻被白千道分出一道力道,掙紮不前,為此欲哭無淚。
憑什麼救我,又不讓我活命?
居文深深看一眼白千道,也是穿了過去。
“月兔,快過去……”
月兔神色複雜看著他,說道:“縈語休,未意涼,知守,堪透?”
她一步踏去,沒入繭洞。
白千道已沒時間理解她的話之意,一把捏死了幻妖,幻沒這空間。
幻妖臨死前的意念是——人類無恥!
也在這瞬間,蜂盤崩滅,蕩然無存。
神界,南天神帝和北天神帝遙遙相望,一臉頹敗之色。
北天神帝從一座神山上站起身,高若萬丈,怒吼:“那螻蟻是誰?”
南天神帝在一片神草園中,隻有八尺之高,卻是神威凜凜,歎道:“那是蜂盤,我們不知螻蟻們說什麼,但我觀口型,似乎叫做白千道。”
“白千道,好,我欲傳令仙界,獵殺白千道。”
北天神帝暴怒吼叫,讓一片神地上的眾神心惶惶,不知這白千道是誰,也不知日後這個名字會令神界驚恐無度。
至真跨過繭洞,就身回仙界中,陰沉地在某處,尋思著殺白千道。
小鬆和小青還是傳回了超元位麵某處,頗為擔憂,不知白千道生死。
居文傳回了實驗室爆炸處,那是一片奇異之空,懵頭懵腦地,就為神秘主宰喚了過去。
月兔傳回了方外神界某處,呆呆佇立一會,幽然歎息一聲。
相隔如此遙遠,竟是與他又有了這奇妙的緣分,難道真與他有不可割舍的因緣,或者是情緣?
白千道傳回那桃林中,一起去的生命中,唯他獨存。
此時的桃林已然毀去,隻剩一片荒蕪,他還未安穩,就有聲音傳來:“那宮師,你是如何幻現這處?”
白千道仰頭望去,隻見三個尊者俯視與他,目有驚疑,問話的是個高階尊者。
他淡聲道:“不關你的事。”
高階尊者大喝:“大膽,我問你,我焚真教銳翰尊者來了此處,卻千年未見回去,你是否知他下落?”
“不認識。”
另一高階尊者皺眉,說道:“你不認識銳翰尊者,那可知我血河宗的高偉尊者?”
“高偉尊者?倒是見過一麵,已然死去。”
“胡說,你是如何得知的?”
“你問我,我所知,便告訴你,又不相信我說的話?”
第三個高階尊者喝問:“那你可知我神力門的景榮尊者何在?”
“死了,都死了。”
白千道心中已在驚訝,聽這話意,那什麼銳翰尊者也進了蜂盤,隻是不過一年時間,怎地外麵就千年了?
焚真教的高階尊者大喝:“小宮師,滿口謊言,你倒是說說,他們是如何死的?”
白千道斜瞥這高階尊者一眼,說道:“既然認為我是說謊,那我說給你聽做什麼?”
“混賬……”這高階尊者暴怒,就大手抓來。
白千道冷笑,忽地也探出大手,同抓而去,這就抓滅那大手,再伸過去,直接抓住了其。
另兩個高階尊者大駭,連忙飛遠,小宮師的大手竟然如此威力,怎麼可能?
焚真教的高階尊者差點嚇破膽,小宮師能這般輕而易舉地抓住自己,讓他想起了一人,當世應該隻有那人才能做到。
顯然,另兩個高階尊者也反應過來,其中一個驚喊:“白千道,是白千道殺了他們……”
白千道一愣,正待高喝辯解,就看那兩個高階尊者,已是取出飛輦,嗖地就飛了沒影。
好吧!白千道已是人的名,凶的威,嚇人之極,連高階尊者都被嚇跑。
“咳咳,我對你說,他們真不是我殺的。你不要胡說,也不要瞎猜,我們是為幻妖所迷,進入一個奇幻蜂盤之地,他們俱是遭遇凶險,死在裡麵。”
白千道繃著臉,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就見手中那焚真教的高階尊者不停地點頭,說道:“是,不是你殺的,我明白。”
白千道麵色一緩,鬆開了此高階尊者,說道:“我也真不認識銳翰尊者,或許他就沒進入蜂盤,你說說他是什麼樣子?”
高階尊者一形容,白千道就有些呆了,對此人還真有印象,而此人活到最後,有些混沌意識中,昏頭昏腦地被至真蠱惑,想壞了自己晉級融宮境,被自己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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