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色誘,而是推三姐入火坑……還不是你給我的情報,宋學樣和宋清方父子那麼變態,喜歡玩一個女人,如果想取到宋學樣的千裡通,可能隻有這個機會。”
宋學樣是高官,身邊有保鏢,防範甚嚴,而且能成為這類高職者,意誌力顯而易見比較強,不容易剝奪氣運,白千道才想了這麼一個有些陰的損招。
千裡通到手,他才有機會植入木馬,挖掘宋學樣的秘密,掌控其言行。
“這麼對一個女人,你虧不虧心?”
“不虧心,這是三姐欠我的。”白千道冷聲。
“你……你的心腸這麼狠?”
“我也是被逼迫,已經變了,有些時候,必須讓自己心狠。”
白千道的目內沉蘊著冰冷,原本平凡無奇,生活平淡的他,這兩個多月的奇幻經曆,多次死裡逃生,還是讓他改變了一些,明白這世上,有時心腸必須要狠硬起來。
三姐待機誘惑宋家父子,而白千道再次上了直播間,必須完成任務啊!
“呱友們,優惠大放價,一條四十元,三條一百元,十條三百二十元,隻此一家,再也找不到這麼優惠的價格。”白千道做了改變,有點做直播賣貨的影子了。
隻是,還是沒誰對此感興趣,呱友們就是來嘲諷他,圖個樂趣的。
白千道再次說的口乾舌燥,乾瞪眼,也沒辦法,狂喝著水,又一次去了衛生間。
等他再出來,已是到了時間,呱唧係統關了直播間。
他很受打擊,怎麼賣個貨就這麼難呢?
這就看到後台顯示,有呱友買了十條,為此激動地想哭,再一看是清風晴朗買的,深祝好人長命!
龍夜嫆來時,他正坐在窗口,望著外麵的濃濃秋意,身軀蔓延著隱隱傷意。
“你……似乎在憂傷?”龍夜嫆詫問。
“我廢了口舌,還是沒什麼人買,隻有清風晴朗買了十條,才沒讓我心生絕望。”
龍夜嫆發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鄙視他還會因此憂傷,真不像個男人。她哪裡了解白千道的苦,眼看一月快過半,一萬條項鏈賣不出去,他是要被係統毀滅生命的。
龍夜嫆與他去吃了午飯,與昨天一樣豐富,他以食物塞滿了憂傷的心,隻要不是他花錢就行,還不逮著凶猛吃喝啊!
等他們走出餐廳,就見到一個人站在不遠處,鬼鬼祟祟,不停地偷看他們。
白千道瞥去一眼,說道:“這誰啊?比你還象鬼……”
“怎麼說話呢,你才是鬼,小氣鬼,我剛請你吃過飯,就這態度?”
“是你自願請的啊!”
“你還是占便宜鬼,都沒感謝的心!”
“我就是愛占便宜,不用我花錢,吃起來多舒服。”
“厚臉皮,也不害羞。”
“我臉紅了啊!喝酒喝的!”
“對你無語,占便宜鬼,小氣鬼,厚臉皮鬼……”
……
他們在這裡鬥嘴,那鬼鬼祟祟男人悄悄靠近,突然出手……灑出一片符,嘴裡念念有詞:“天清清,地靈靈,急奉祖師令,驅魔斬妖不留情!”
白千道和龍夜嫆身處散飛的符籙中,都是笑了起來,趙元名請的妖魔獵者,還是個符籙師。
符籙師是一種特定稱呼,會寫幾張符,都能被這麼叫。
符籙比較昂貴,據說是蘊含桃木粉的紙張,對弱小妖魔確有一定作用,但對強大妖魔沒一點威脅。
一般妖魔獵者可能會擁有幾張來定妖鎮魔,以備不時之需,而這人沒有吝惜地撒下十幾張符,看來是個符籙師。
白千道撿起一張,隻見這張黃紙上麵勾畫著咒語,最中間是一個“鎮”字,便貼在自己的身上,笑問:“我被鎮住了嗎?”
符籙師呆呆看著他,隨後麵色大變,喊道:“不好,這魔類太強大……”
看著符籙師倉皇逃去,白千道有些發呆,轉對龍夜嫆說道:“我是在證明自己不是魔類,怎麼他與我的理解不一樣呢?”
龍夜嫆笑道:“符籙鎮不住強大魔類,他自然是恐懼地逃了!”
白千道搖了搖頭,俯身拾起地上的一張張符籙,說道:“連撒下的符籙都不要了,多浪費,便宜了我吧!”
龍夜嫆撇了撇嘴,說道:“占便宜鬼……”
符籙師跑至遠處,氣喘籲籲撥出趙元名的千裡通:“趙公子,我乾不了,這魔類太強大,我的符籙對他不起一點作用,還好我跑得快,這才保住性命……您另找他人吧!”
趙元名還未說話,那方已經掛了,呆了一下。
“怎麼回事?”宋清方與他在一起,身邊還有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