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發呆,這她也能猜出來?
隨後,陰聲問道:“你似乎特彆關心這些,為什麼?”
車秀清妖媚一笑,說道:“陶德成這個畜生,曾經霸占過我的身體,我天天巴不得他死了,你辦了他和陶德宇,這讓我大感快慰……”
白千道皺眉,此女笑著說出這個,怎麼看也不象在乎的樣子啊?
車秀清又說道:“對於他的事,我是特彆關心,雖然那場直播,錄像已為管控屏蔽,還是有途徑能下載到資源。而且我知曉向秀強一直在追求呂憶雙,早已在猜測你說的薑世勳騷擾的女人是她,隻是一直疑惑,她可是不好惹的,薑家二公子怎麼敢做這種事呢!那時我就隱隱感覺,你與呂憶雙或許有什麼關係,直到那天你大戰妖類……而且異師能做到挖掘出陶德成的深層秘密,你一定還是很高明的黑客。隻是小小調查一下,你是二十天前來的,恰好是客運飛車出事的那天,就有了這個判斷。”
白千道陰沉地看著她,說道:“你很聰明,才能猜出來。”
車秀清嬌笑,說道:“我隻是特彆關注,用了心,調查一下,不過我很高興你說我很聰明!”
白千道更是皺眉,她說的沒錯,隻要是有心人調查後,不是笨蛋,都會有這猜測,他不希望自己被未知的情況煩擾,安穩做完任務。
車秀清站起身,向他走來,他不禁後退一步,說道:“能不能不要靠近我?”
“彆怕我啊!你胳膊上的灰沒撣乾淨,我幫你……”
“你彆靠近,我不想被人誤會,這對你名聲不好!”
“名聲……”車秀清淡笑,後退兩步,又是坐下,說道:“名聲算什麼,這世道是笑貧不笑娼,就算我是人儘可夫,也不妨礙我成為影後。這些年混跡娛樂圈,什麼沒見過,又什麼沒經曆過。最近媒體說我是金大興的乾女兒,與他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他們哪裡知道,我的乾爸可不止他一個,為了生存和掙紮,這又算什麼,我不在乎了。”
白千道說道:“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但我不想與你過於親近。”
車秀清朝一方向看一眼,問道:“你是在乎她看見嗎?”
白千道沒說話,隻是陰柔地看著她,心中有些可憐她,對她防範著。這女人來此就誘惑著自己,可不能被呂憶雙看見,她的妒性有些大。
車秀清又淡笑,說道:“呂憶雙是真的例外,不像我們,但也是難以複製的,要不是靈力者的能力,遲早會淪入某個權勢男人之手。像那個王雨菲,都傳她潔身自好,出道時就說是玉女,可是我知曉她是一個大人物,老男人的禁臠,當然不敢與哪個男人過從甚密。”
“我不想知曉這些肮臟事,如果你沒事了,請回吧!”
車秀清的雙目沒有了妖媚之色,清正起來,問道:“你是好男人嗎?”
“不是。”
“你是壞男人嗎?”
“不是。”
“你是什麼樣男人?”
“不知道,但我不會做虧心事。”
車秀清微微一笑,說道:“虧心,虧的是良心,還是壞心?我對你不了解,但我今天來確實有件事告訴你……薑崇高要對付你。”
白千道疑惑問道:“薑崇高是誰?”
“薑世勳的父親。”
白千道的眼神陰沉的可怕,陰陰地笑道:“這是老子幫兒子出頭了嗎!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乾爸有好幾個,他是其中之一……有天夜裡,我聽到他打千裡通,要對付一個異師,而你與薑世勳應該有怨隙,我想應該是你吧!”
白千道問道:“你為什麼背叛他?”
車秀清風輕雲淡地道:“這不是背叛,他圖我的身體,我圖他的錢和關係,本就是利益交換。”
白千道沉吟一下,問道:“能告訴我,他要怎麼對付我嗎?”
車秀清又是眨著媚眼,誘地著道:“可以,今晚來莫寧頓大酒店,我會全部告訴你。”
白千道麵色一冷,說道:“我可以不聽,你回去吧!”
車秀清沉默一下,問道:“你喜歡呂憶雙那樣不解風情的女人嗎?”
“我絕不可能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
車秀清嬌笑不已,說道:“你是第一個對我說這話的男人,聽到的肉麻話太多,這讓我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