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控製不住地扣動扳機,白千道走過去,按下槍管,從癡呆的她手裡取過槍。
吳麗過來,流著淚抱她過去一邊,又是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
白千道和薑奉洙把所有屍體處理了,再次消一下毒,薑奉洙哭泣,哽咽地道:“這要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白千道拍了拍有些崩潰的薑奉洙肩膀,說道:“快了,尹美智他們會有突破性進展,等我能動武,就去殺那個屍妖……薑奉洙,振作起來。”
薑奉洙抹了抹眼淚,直視著白千道,說道:“我相信你!”
白千道點了點頭,再看向麵色蒼白,悲傷坐在一處的吳善美,心內歎息一聲。
大災難時,不管是富人,還是窮人,都很可能在經曆著苦難、悲傷和恐懼,這時的人沒有了貧賤福貴的區彆,人性的醜惡也被無限放大。
又是一天的夜晚,白千道合衣睡在房間的小床上,門被打開,讓他猛地驚醒。
隻見吳善美站在門口,進來後鎖上門,來至床前,月光下她的身軀在顫抖。
白千道皺眉,說道:“吳善美,出去吧!”
“不,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不能再忍受,求求你,求求你……就一次,就一次……”吳善美說著,爬上白千道的床。
白千道一把按下她,說道:“你的毒癮犯了,強烈性·愛很可能會讓你猝死!”
“我忍受不了,千宰死了,我的心也崩潰了,沒法再支撐下去,求求你,就一次,我需要性的安慰……”吳善美掙紮著,哭著,鼻涕眼淚直流。
“噓,我會幫你,彆叫了!”白千道看了看門,伸手捂住她的嘴,輸靈氣過去。
靈氣運行在她的身體裡,壓製狂躁和生理的依賴,她漸漸安穩,白千道才鬆開手。
她睜眼看著白千道,喃聲道:“我感覺好多了……”
“睡吧!我會讓你睡個好覺,隻是我們之間不會有性·愛!”
她迷離著眼神,感覺到了困意,卻是抱著白千道的腰,逐漸睡去。
白千道很是無奈,一邊輸著靈氣,躺了下來,半靠在枕頭上。
一會後,站在門外的焦豔納悶,不知為什麼沒了聲息,應該不是在做那事。
猶豫著,最終沒敲門,悄悄離開。
白千道聽到門外輕微腳步聲遠離,再看了看緊緊抱著自己的腰,深埋腰間的吳善美,苦惱著,停止輸入靈氣後,也是有了倦意,便這樣睡去。
第二天上午,白千道醒來,拍了拍吳善美的背,說道:“起來吧!”
吳善美半眯著眼抬起頭,白千道的腰間濕潤一大塊,她睡的真香。
“那是靈力嗎?”吳善美完全清醒,感受到了活力,毒癮也沒了。
白千道微笑,說道:“是,這可以暫時壓製你的毒癮,可能會管用一段時期……我建議災難後,你去戒毒,斷掉麻醉藥毒癮。”
吳善美默默點了點頭,爬起身,又突然抱住他,親吻他的臉龐一下,說道:“謝謝你!”
她下床,慢慢走到門口,即將打開門時,遲疑著,轉過身來,說道:“你錯了,我真的認為那時的你很有魅力,對你動心……”
停頓一下,又是淒迷地道:“我因為離婚的事心疲力竭,對男人有著厭惡感!雖然之後也有過幾個男人,那隻是純粹滿足性欲,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對一個男人動心,而且你的年齡比我小很多……我知道不可能,也不會有這個奢望。”
她又是轉身,打開門走出去,白千道在後發愣一下,他沒關注過她的過往,看來她與前夫的婚姻破裂,為此傷透了神。
焦豔看了看不遠處麵色好了許多的吳善美,懷疑問道:“你們昨夜什麼都沒做?”
白千道回道:“沒有,她的精神不好,需要人安撫,隻是安心地睡了一覺。”
焦豔展顏一笑,說道:“她很美,你也太老實了。”
白千道微微一笑,在上午的朝陽中,喝著茶,外出拿的物資比較多,還拿來幾罐茶葉。
突然,一道極為激動地聲音響起:“海國同胞們,我要向你們宣布一個好消息,經過幾十位科學家的不懈努力,血清研製成功,淨化合成物也有了飛躍進展,預計五天後就能研製完成,海國有救了,海國萬歲……”
劉鎮赫的聲音突然從一個千裡通裡響起,大廳裡的人都是呆住,隨著他的聲音又一遍響起,這裡爆發出歡呼聲。
不僅在這裡,所有一直留著這個頻率,等待最新消息的許多地方,都傳出歡呼的聲音。
李成哲聽著外麵的歡呼聲,長長籲了口氣,走出去,隻見海國士兵們向空中拋著頭盔,擁抱在一起,又蹦又跳,他的麵上也浮起久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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