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一下門,我說幾句話。”
白千道微皺眉頭,過去打開門,隻見巴芙拉身穿敞開式紫色睡衣,粉色內衣隻遮住半胸,披散著頭發站在外麵。
要說她確實長的很美,身材又高挑,一頭柔順的銀發更是誘惑人。
“說吧!”白千道看著她,目中沒有一絲色欲。
巴芙拉從他側邊擠進去,側躺在他的床上,柔聲道:“我聽過一句話,男人傷心的時候,需要女人來撫慰心靈,寶貝,來我的懷抱吧!”
見她全身泛發著迷人色彩,媚眼如絲,伸開雙臂,呼喚著自己,白千道上去一把拉起她,對準她的屁股打兩下。
聽著她的哀叫聲,推她出去,說道:“彆再來煩我,我對你不感興趣!”
門關上,巴芙拉捂著右邊的臀部,發呆著。
不久後,她憤怒地大叫:“我的右邊屁股已經被你打腫,你就不能打左邊嗎?你是陽·痿嗎?難怪你被女人甩了……”
門突然又被打開,白千道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她嘟著嘴,一瘸一拐地回房間。
桑霓回來,洗澡時沒有喚白千道過去,出來時看了看白千道和女兒的門都是關著,便自行去睡了。
十點多,白千道出來洗澡,巴芙拉的門也打開,她看也不看他,麵色冰冷地去了洗浴間。
白千道笑了笑,知道她是故意的,這是想給自己添個小堵,便又回去了。
一個小時後,才等到她出來,待來至洗浴間,淋噴頭怎麼也放不出水。白千道細瞧,噴嘴竟然被發膠堵上,這是她故意而為。
清理了發膠,放一段時間水,還是冷水,再一看熱水龍頭被她擰上,還無法擰開,明顯惡意破壞。
白千道皺著眉頭,此時也不想與她計較,自己修理著,以他的能力,勉強能維持開關,隻是明天要新換一個龍頭,不然遲早還會出問題。
他正在洗澡,又聽外麵有響聲,應該是誰在上衛生間,她又來搗鬼了?
白千道冷肅說道:“巴芙拉,你破壞了洗澡龍頭,明天就要負責去買一個新的,必須去做。”
“啊?這孩子,真是讓人操心!”外麵傳來桑霓的聲音。
“桑霓……我以為是巴芙拉。”白千道有些尷尬。
“蘭得,你要管教好她,打罵都行,隻要彆打成重傷,我都不會問的。”
“好的。”桑霓放權,白千道對管教巴芙拉增添一分信心。
“你為什麼認為是我做的?為什麼不能是老化的原因?”吃早飯時,巴芙拉叫道。
白千道沉聲道:“現在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你都必須買來,中午回來安裝上。”
“我不願意。”巴芙拉繼續叫道。
“你敢不願意。”白千道朝她瞪眼,一副凶樣。
“媽,您就看著他誣陷我,凶我,還要打我?”巴芙拉求助桑霓。
桑霓朝她看一眼,沒說話,這是真的放任白千道管教。
巴芙拉知道桑霓不會管了,又弱弱地道:“我……我不會修。”
“我會教你怎麼做,但是必須你自己動手。”
走在路上,一長溜的,每隔二十幾米走一個特工,巴芙拉有氣,故意落後一截,而她的身後是嶽美琪。
嶽美琪盯著白千道的背影,她的身後是奇摩,又盯著她的背影。
特工們之所以總在上班途中遇到一起,隻是因為湊巧,一般都會在上班前十分鐘出門,又各自算好了,才形成這長遛的,頗為有趣的場景。
特工超市管理嚴格,主要是在超市內,遵循規定,還有最好不要隨意外出,晚上必須回來住宿。
杜雅依那夜未歸,確然是帝司特工鬆懈了,畢竟這麼長時間,人總會有鬆懈的時候。
花萬就負責監視所有特工的起居住宿,那夜他沒儘到職責,被狠狠批了一頓。隻是他的資格老,沒有降職處分,帝司的上層正準備撤換他,而這些白千道當然不知道。
白千道親眼見到尚秋莎來了,看來那件事基本處理完,至於連豪,還是不知道他怎麼進去的,想必已經在那間辦公室了。
白千道進來不久,朱可娃、林麗語和甘薇拉也來了,兩個收銀台,顯然不需要四個收銀員,便商量著繼續按照早晚班的模式做。
特工們倒是各司其職,隻是彼此有距離,坐下來的椅子不多,為特批,又去買了幾張。
一般超市保管員沒可能坐下,但是這家超市就有,如果留心的話,會發現這個怪異,但絕沒有人會想到這裡是特工超市。
林麗語話不多,眼神犀利,不時地掃向四周,她屬於熟人之列。甘薇拉是生人,就是來此鍍金,混資曆的,還能與朱可娃拉呱一下。
白千道今天也沉靜坐在位子上,看著四周,見到盧汗總是忍不住跳一下舞,心裡奇怪這位是不是有多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