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琳呆呆看著,見他們出去,這才坐下,白千道從彆處走來坐下,與她對視一笑。
“看這架勢,邊成全會受很大罪,那個嚴冬麗是真凶啊!還好我隻是給她打一個千裡通,沒露麵,不然她也會打我呢!”白千道又叫了一個菜,與張真琳碰了一杯。
“他對我很好……隻是一想到他對待你的態度,又感到他麵目可憎。”
“謝謝!琳姐,你這麼做,讓我感受到了痛快!”白千道再次舉杯。
張真琳嫣然一笑,白千道喊她一聲琳姐,說明他對自己改觀了很多,回到了從前,舉杯與他碰一下。
白千道身邊坐下一個人,說道:“好事應該也有我的份,侍者,請過來一下……”
白千道轉頭看去,訝異地道:“焦豔,你怎麼來了?”
“我知道你們在做很有趣的事,怎麼能不來看看……”焦豔微笑著,點了一盤菜,又要了瓶酒。
張真琳笑道:“是我告訴她的,她說她的心理很不平衡,要挾我說出今晚這個秘密。”
白千道笑道:“我不傻,她沒這個膽量,敢要挾你……你們之間沒事了嗎?”
“還是不舒服,你陪我喝酒,我就舒服了!”
“我不能喝酒的……隻是一杯!”
說是一杯,白千道還是多陪焦豔一杯半,就不肯再喝了,這酒的後勁大。
出了餐廳,白千道說道:“焦豔,你回去吧,就不要跟著來了!”
“不,我也要去你那裡住,不能……讓她占你的便宜!”焦豔有些喝多了,一瓶多的酒進了她的肚子裡,膽子更大一些。
張真琳微笑,沒說什麼,白千道也勸不回她,隻好任由她來到出租屋。
“多小的房子,你就喜歡受這個活罪,跟我住一起住大房子多好!”焦豔在屋子裡轉圈,東看西看,還打開窗戶,任由冷風往裡灌。
白千道一把扯回了她,關上窗戶,才聚起一些的暖氣都被驅散了。
“我給她做個醒酒湯……琳姐,你看住她啊!”白千道見她向自己媚笑,苦惱地走了出去。
白千道出去後,張真琳說道:“彆裝了,你的酒量沒這麼差!”
焦豔立時正常了許多,說道:“不裝一下,他哪裡會把我帶到這個小窩。”
“你是擔心我與他發生超友誼的關係吧?”
“是,我……我心裡發酸……”焦豔沒有否認,卻也沒敢說過份的話。
張真琳失笑,說道:“你這嫉妒心也忒大,我覺得你應該對他那些女人說這話,做這事吧!”
焦豔又是心情低落,說道:“我沒那個能耐,我明白,他是真心愛著她們!”
張真琳笑道:“你還能誘惑他上了床,該滿足了。”
“也就那一次,他沒喝多,我都沒機會,今天想灌多他,又做不到。”
“我看你機會渺茫啊!”張真琳看著她,搖了搖頭。
焦豔歎息一聲,坐下,說道:“要是不見到他,我也沒這麼多心思,見到他,我就是忍不住!”
見她的傷幽樣子,張真琳心生憐惜,也是坐下摟住她,寬慰著,直待白千道端碗醒酒湯進來,跟著喝了一碗。
“你們探討的醫學學術很無聊,我聽得快睡了!”焦豔也擠到了白千道的床上,大腿翹在他的腿上,打著哈欠。
“誰讓你非在這裡的,到隔壁去睡!”白千道瞪她一眼。
“我才不睡那丫頭睡過的床,就想與你擠在一起……”焦豔移動身體,直接躺到白千道的懷裡,抱住了他的腰。
張真琳微笑看著,白千道很無奈,兩人繼續沉浸浩瀚的醫學知識海洋,而焦豔真的被催眠地睡去。
深夜,白千道和張真琳也是困了,不知不覺地睡去。
第二天,白千道當先醒來,懷中抱著焦豔,張真琳則是抱著他的大腿,兩女都埋在被窩裡,睡的很香。
他一動,張真琳就醒了,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腿,說道:“你再睡一會,我來給你……你們做早餐。”
“我想吃荷包蛋!”白千道也沒客氣。
張真琳向他嫵媚一笑,爬起身,豐韻的她,這時看起來頗為動人。
焦豔夢囈地嘟囔一聲,抱緊白千道,他的胸前還有水漬,她睡的真香。
走在路上,兩女商討著去哪裡玩,白千道則是在一邊聽著,有些地方他都沒去過,估計張真琳也玩不全,她隻請了三天旅遊假期啊!
她們陪著白千道一起來到中央商務中心,欲一起坐雲車,而笑顏滿麵的他們沒有注意,吳新瑤的飛車經過,冷肅地看著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