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階段要全力對付畢波,這才是最重要的,先不管他吧!”
“可是,我們與畢波交戰,而他的破壞力很驚人,若肆意妄為,或許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貝爾雲思索一下,說道:“我來處理,你和秋斯全力以赴完成我交代的任務。”
待掛了千裡通,貝爾雲遲疑不決。
安吉拉問道:“出了什麼事?”
“媽媽,我現在很迷惑,我……我喜歡的那個男人,我們曾經約好了,他不得惹禍。剛才瑞麗告訴我,他在私自行動,或許會影響公眾安全,您說我該怎麼辦?”
安吉拉歎息一聲,說道:“你不應該對會惹禍的男人動情,或許他會把你拖入深淵。”
貝爾雲的麵上流露出淒迷,說道:“我一直在強迫自己,想要找出他可惡的地方,讓自己不再喜歡他,可是……我至少現在做不到,反而心中對他越來越有感覺,嫉妒他有女人,嫉妒他與呂憶雙一往情深,我情願他是個普通人……”
“什麼?你說的是呂憶雙?那個影後?”安吉拉訝聲。
“是,呂憶雙拍了一部電影,我的親愛男仆,他就是男主角原型。”
安吉拉目光深沉,問道:“你愛上的男人是白千道?”
“是。”
安吉拉搖了搖頭,突然目光一凝,問道:“你剛才說他在私自行動?”
“是。”
“快問問他在做什麼!”
貝爾雲微訝,問道:“您……為什麼這麼關心?”
安吉拉目色哀傷,說道:“我不想再提起一次次讓我傷心的他……可是他畢竟是你的父親,我想你也獲知那晚他曾與白千道大戰,這次私自行動,很可能與他有關,你一定要阻止。”
貝爾雲心神陡聳,焦灼感狂升,連忙撥出白千道的千裡通號碼。
白千道無聲無息潛近一座小屋外,暗灰色的外在顯示已經有很長的曆史,或許以前是打獵小屋。
凝氣聽去,內裡有呼吸聲,很平緩,內息悠長,不象老年人。
血鑽雖然很老了,畢竟是玄乘境靈力者,氣息沉穩深厚,這很可能是他。
白千道悄無聲息地走近門,突然木屋爆開,木屑紛飛,一道人影竄天而起,飛去。
“血鑽,你跑不了。”白千道追去。
恰好這時,貝爾雲來了千裡通,白千道快速追擊中,還是接了。
“貝爾雲,我正在有事,請不要打擾我,我會再打給你!”白千道說完,就掛了,躡風而追。
那麵,貝爾雲呆呆聽著盲音,安吉拉急聲問道:“怎麼啦?”
“他說有事,不讓我打擾他,他應該在飛,我聽到了呼呼的風聲。”
安吉拉目色焦急,說道:“再打給他,血鑽已經重傷,更加不是他的對手。”
貝爾雲再次撥打白千道的千裡通,可是他不接了,安吉拉要她繼續撥打,現在的情況是必須阻止。
白千道很煩惱,難道貝爾雲又犯病了,這麼頻繁來電催命?
血鑽畢竟受傷太重,沒這麼快養好,比不上白千道的飛速,聞聽身後的疾風,他迅猛轉身,眉心一道血光狂擊而去。
白千道運出全部力量,融入十二個大道義,劈出一道炸空掌。
天空霹靂炸響,響徹十幾裡方圓,電光四射中,血鑽的血光之力崩滅,身軀也是為擊到,暴吐口長血,向下墜去。
白千道站在血鑽身前,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血鑽,你的傷勢遠遠未複,就敢再來招惹我,真是愚蠢。”
血鑽萎頓之極地倚在一棵樹身上,看著白千道,張開血嘴一笑,說道:“我以為能與你好好玩一場遊戲,可惜還是低估了你,你竟然能追來。”
白千道暴喝:“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呂憶雙,我雖然找不到你,但是關於她的新聞太多了,曝出來的消息是,她在古木城也有房產,而憑此找到她,對我來說很簡單。我一直在追蹤她和麥天雪,便找到了你,可惜你的第六感太強,那一發蘊含靈力的子彈,沒能要了你的命。”
白千道暗叫僥幸,還好血鑽沒對呂憶雙出手,沒害了麥天雪。
他全身暴虐,盯著血鑽,說道:“你真不應該再來惹我,自命不凡隻會讓你步入死亡,殺一個玄乘境靈力者,你是第一個,或許不會是最後一個。”
正欲出手,鈴聲突兀響起,他遲疑一下,還欲一掌劈下。
血鑽平靜地道:“我並不想死,請你接一下,讓我再享受一會活著的空氣。”
白千道再一遲疑,手掌放下,取出千裡通看了看,果然還是貝爾雲來電。
接通,那麵傳來貝爾雲的急切喊聲:“我請求你放過他……”
白千道滿臉詫異,抬頭看了看天空,被繁枝雜葉遮蔽,就算是衛星也不可能拍到這裡的情況啊!
“你在我身上放了竊·聽器?”白千道隻能這麼想了。
“沒有,求你放了他,這是我的個人請求,好嗎?”
“你知道我在做什麼?”
“是,你在追殺血鑽,而他重傷未愈,絕不是你的對手。”
“你……怎麼會知道的?”白千道更是驚訝。
“安吉拉是我的媽媽,她判斷出這個情況。”
白千道了然,難怪那天貝爾雲和安吉拉會那麼親密,隻是太巧了,會在三壺鎮遇到她的媽媽。
白千道盯著麵現疑惑的血鑽,又沉聲問道:“是安吉拉舍不得她愛的人嗎?可是我不在乎她的想法,我……”
“不……”貝爾雲打斷他的話,說道:“血鑽是我的爸爸,隻是他從來不知曉有個女兒。”
“什麼?他是你爸爸?”白千道再次吃驚,又覺得正常,畢竟安吉拉癡戀著血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