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會後,又是一個拱形木門,為推開,內裡有幾個粗大石柱,中央是一個一米高香爐,嫋嫋冒著煙氣,香味馥鬱,而最裡麵是一個三米多高的石座。
座上坐著一襲白衣的俊逸男人,麵如傅粉,目光深邃,身擁一種奇異的氣質,靜靜地注視著他們。
為首騎士引領他們至此,俯身而退,木門悄然掩上。
俊逸男人沒出聲,凝視著他們,自有一股威勢,隱隱蔓延室內,氣場很強。
空間沉寂一下,白千道笑道:“你應該就是至真王上,召喚我們前來,為何不說話?”
俊逸男人忽地悠悠歎口氣,說道:“你們這些外來人,來了這裡,徒增變數,我已是不知你們的闖入,對我是否有利。”
白千道心中一動,說道:“我們也隻是懵懂來此,甚至不知這是何處,你知道嗎?”
俊逸男人點頭,目現幽然,隱有一絲不甘,說道:“這是一個被詛咒的桎梏空間,時日久,便喚做了異麵他鄉。你們的無端闖入,很讓我不解,這本是不該,但事事皆有因果……”
說至此,他又是目凝白千道和吳善美,說道:“我很想知曉你們中的誰是那個因或果。”
白千道還是糊塗,說道:“我不管他因果,能與我說說,這裡到底是何處嗎?”
俊逸男人說道:“你無須知曉更多,隻需知身在這裡,就已被詛咒,萬難脫出。”
白千道心中一激靈,脫口而出:“仙書……”
心中震訝之極,又道:“難道這裡是那本萬惡的詛咒之書搞的鬼?”
俊逸男人微訝,打量著白千道,說道:“你竟是有此明覺,你們都知曉仙書的存在,但隻有你一口道出。”
白千道深深凝視俊逸男人,心中有個猜測,卻又有些不敢相信是如此,心中頗為震撼。
“在我的那個世間,那本書被稱為仙書,是因為用一道仙氣著成,但我所知內裡蘊含極強詛咒之意,極端惡毒,甚至可以咒仙。”
“你是如何知曉的?”
白千道淡然一笑,說道:“應該是我的悟性高,感悟出了不同吧!”
“是嗎?”
麵對俊逸男人勾魂攝魄的目光,白千道神色不動,說道:“是,我是那個世間的第一天才,悟性絕高。”
俊逸男人沉吟一下,說道:“我叫至真,你說說是什麼原因來此吧!”
“不知,睡覺時,我們就不知不覺身在此處。”
“果然都是如此……今後你們便在這裡生活,但必須遵守規矩,明白嗎?”
白千道點頭,至真揮了揮手,他拉著吳善美的手外去。
出去後,離的遠些,他就捂著胸口,長出一口氣。
吳善美詫異問道:“怎麼啦?那至真頗為和善,你怎麼緊張成這樣?”
“沒事……”白千道向她一笑,雖然心中有猜測,但不知是不是如此,不好說出來。
在一個騎士引領下,走出去,來至一座巨石建築,告知可以住在這裡,但必須遵守規矩,夜裡零點不許外出,不許去更遠的地方,更不許去北方。
這座房子比至真所在的建築小了太多,但也有兩百多平米,內裡有一張頗大的石床,可以睡六個人,一張石桌,幾個石凳,桌上還有一盞油燈,頗為單調,兩人住顯得空曠。
吳善美打開木質窗戶,外麵傳來訝聲:“吳總裁?”
白千道一聽聲音,趨前看去,隻見杜雅依正站在另一建築的窗口。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進來了!”杜雅依笑著,攀上窗戶,一個飛躍過來,直接就蹦向他。
白千道一個旋身,躲了開去,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彆這樣做。”
杜雅依著地,不屑地道:“都來至這裡了,還在裝,有沒有意思啊!”
“沒意思,怎麼了?”
“你是很沒意思。”隨著聲音,又一人飛躍過來,冷冷看著他。
“咳咳,二師姐,你也在啊?”
“彆,你可是大名鼎鼎白千道,隻是遊戲人間而已,我可受不起這個稱呼!”
白千道苦笑一下,嶽美琪是已知,但他還是不好說啊!
“老弟……”有人喚他,看過去,正是安胡。
安胡爬上窗戶,目視一下距離,又不得不下去,說道:“我的飛爪沒在身邊,跳不過去啊!老弟,等我過去……”
好吧!白千道知曉了,三天前來的一男二女,原來是他們仨。
白千道調笑著道:“嶽美琪,沒必要冷著麵孔,來笑一個。”
嶽美琪衝他一齜牙,問道:“笑的好看嗎?”
“好看。”白千道說的是真話,雖然沒笑,故意做出凶惡狀,但還是那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