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月心驚著,瞥他一眼,說道:“李朝輝,你還懷疑他的戰力?”
玄手麵色驚惶,卻是笑道:“他是萬能的神,神通廣大,小小熔魔算什麼啊!隻是他揮一揮手的事情!”
狂刺用力點頭,說道:“沒錯。”
李朝輝是火蒼擎二組的組長,見這三位俱是信心滿滿,心中方始安心一些,卻是突地眼珠暴突,喊道:“他跑了?”
狂刺三人望去,眼都綠了,隻見那白千道一聲不發就逃了,剛才還那麼誇他,這也太打臉了吧!
陡地,天際處傳來大笑聲,接著一個大手探向那逃竄的假白千道。
假白千道見此,向下墜去,直接無蹤無影。
白千道奇怪,目蘊靈氣,搜尋此人蹤跡,竟是尋不到了?
真白千道現身,眾皆迷惑,這怎麼還有兩個白千道?
狂刺拍了一下頭,苦笑道:“我們都被騙了,剛才那眼高於頂的白千道是那異類所變,難怪他來此,一副狂傲囂張,視我們如無物的樣子,我還納悶來著。”
玄手叫道:“可惡,我們追躡異類,還被他給騙了。”
煌月握著小手,恨恨地揚了揚,說道:“卑鄙,殺千刀的下流貨色……”
李朝輝心神不定,問道:“現在這位是真的白千道嗎?”
煌月朝他白眼,說道:“還用說嗎!你看那氣質,白潔如光,溫和如玉,還能有假?”
玄手又轉而笑道:“你看他霸氣顯露,勇猛無鑄,一身神意凜然,可不就是他!”
李朝輝有些發呆,你們這形容的相去萬裡,也不商量一下再說?
又見狂刺用力點頭,說道:“沒錯。”
好吧!你們三位是異師白千道的鐵杆粉絲,確證無疑。
鎔魔們也在發楞,莫名所以,怎麼冒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白千道?
就看這個白千道已是變化成三頭六臂的模樣,六條手臂齊揮舞,整座古蒼山飆起無數大力,傳導向高空,很快又狂射而下,擊爆無數火球,擊殺所有熔魔。
再接著,白千道一聲暴喝,古蒼山崩裂倒塌,火山灰揚起,布滿那處天空,混沌一片。
一道人影從內裡躥出,向著遠方遁去,卻是那麵突然出現三個分身,攔住了其去路。
那人呼喊:“白千道,我們同為異師,不殺自己人,請放我離去……”
白千道笑了笑,說道:“原來你是張奎全,告訴我,為何圈養熔魔?熔魔數量如此多?”
張奎全,正是火力星的魁全異師,自從戚陌上死去,已是其星唯一異師,還是玄乘境界。
張奎全是一個花白老者,身軀偏瘦,說道:“我與五十年前遇見一個老熔魔,便在研究它,發現隻要熔漿殘渣質變成一定確值,便能因此誕生一個熔魔。我是本著好奇之心,養出一個個熔魔,但也因為此舉,老熔魔的力量越來越隱秘地強大,在我感覺出時,一場激鬥,卻反而被他們的熔液力量壓製在山底,古蒼山也因此再次噴發。”
白千道搖頭,說道:“你們這些人,就喜歡圈養妖魔,這就被反噬了吧?”
其實,白千道奪取老熔魔的氣運,已是能窺知極少記憶片段,隱約了解一些,這才知有人被壓製在山底,而張奎全這一說,才讓他完全明白。
張奎全頗為尷尬,說道:“是,這是我的罪過……”
又是抱拳,說道:“多謝你崩裂古蒼山,救我出困。”
“我不救你,遲早你也能脫困,行了,你離去吧!”
張奎全再一抱拳,縱身離去。
白千道也恢複原態,收了分身,向著狂刺三人揮了揮手,就向遠方飛去。
戰鬥時,他還分出一絲心神,感知那假白千道,有了一絲感應,其已是遁去,這是去追其的。
狂刺三人俱是向他揮手,見他無影,玄手激奮地道:“我就說吧!小小熔魔算什麼啊!就是他揮一揮手的事情……哦,六條手臂揮動,實屬怪,但萬能的神不就應該神異嗎!”
煌月看向李朝輝,笑嘻嘻問道:“你還懷疑他的戰力嗎?”
李朝輝苦笑,說道:“我本就沒懷疑過,現在親眼目睹,如此強大,揮一揮手就讓熔魔們毀滅,實在是心神震撼,異師白千道名不虛傳啊!”
狂刺用力點頭,說道:“沒錯。”
李朝輝看狂刺一眼,這言簡意駭地,現在聽起來,比什麼言語都有力。
這三位鐵杆粉絲,還是白千道的朋友,著實讓他羨慕不已。
白千道飛在枯山荒地中,甚少見到河流,有些地方炎熱十分,高達五十度,炙烤的大地片片裂痕。
他也猜到是那個異類變化的自己,緊緊追躡著,靠的是空氣中一絲若有若無的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