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元位麵……嗯,應該很遠,不過離七星位麵要近些。”
白千道爬起身,再問:“有多近?”
子玄道人想了想,說道:“若是五十萬倍速飛輦,大概要三年的時間,十萬倍速飛輦,可能要百年的時間。”
白千道點頭,懊悔沒問七秀要來那十萬倍速飛輦,蛇皮囊裡的一萬倍速飛輦,去七星位麵估摸著要千年時間吧!
子玄道人問道:“你從何而來?”
“我……咳咳,從邊緣空域來此。”
“邊緣空域?”子玄道人一臉驚訝,打量著他,說道:“從那麼遠至水韻位麵,心道境是不可能的,不過你一定有異於常人之處,突然幻現……唉,我也沒心情多問,你離去吧!”
白千道見他一臉悲哀,心有不屬的樣子,也不欲多話,隻是說道:“告辭。”
取出一萬倍速飛輦,正欲坐上去,就見子玄道人望著遠方,滿臉淚水,狂吼:“基準道人,我與你之仇不共戴天……”
白千道見他瘋狂的樣子,更是欲加緊離開,這等瘋道人,還是能殺自己的。
雖然他的異力對異類有奇效,金箍棒也大幅增加了異力,卻是他還真戰不過印道境界的道人。
子玄道人倏然轉頭,盯著他,說道:“你說,基準道人是不是畜生?”
“啊?我……”白千道一腳踏上飛輦,哪願意多話,便欲操控飛去。
卻是身軀一空,那飛輦竟是為子玄道人抓在手裡,小小身軀,生出的大手還就巨大。
“咳咳,子玄道人,你一定有你的不幸,但我急需趕路,把飛輦還給我吧!”白千道很無奈,怎麼遇到個瘋道人啊?
“你說,基準道人是不是畜生?”
白千道看著他,目光通紅,滿麵猙獰,輕輕一歎,說道:“我都不知他是誰,你要我如何說?”
“他殺了我全家,奸殺我的道侶和女兒,你說他是不是畜生?”
白千道一聽,就立時怒道:“是,他是畜生,不,是畜生不如……”
子玄道人又是痛泣,說道:“可是清虛宗如此強大,我又如何報仇啊?”
白千道心想我見過的血海深仇頗多,這事不關己,是真不想多事,可這飛輦又被你抓在手中,便按耐下性子,說道:“與我說說這基準道人,還有清虛宗吧!”
子玄道人說話行為瘋癲,但也能說個明白,白千道知曉了清虛宗是水韻位麵唯一大勢力,其宗弟子上億,最強的是高階嬰君。
嬰君有特定稱謂,一元雛嬰是為一元嬰君,三元凝嬰是為三元嬰君,六元成嬰是為六元嬰君,九九化宮是為巔峰嬰君,但一般以階而論。
子玄道人和基準道人都是中階境界,隻是子玄道人是散修,基準道人出身清虛宗。
太虛雖然比不上大位麵,但也比以往遇到的位麵要大上許多,還是有很多散修存在,一般也不會招惹清虛宗。
有一次,基準道人見到子玄道人的女兒,這就貪戀上她的美色,欲要強霸為爐鼎。子玄道人心知惹不起,當夜舉家逃走,躲在某處,以為躲過了這個災劫。
誰知二十年後,那基準道人竟是再次來至他們躲藏的區域,又是見到其女,這就不再放過,強逼著交出人。
子玄道人氣不過,便與基準道人戰起來,本是互相平分秋色,卻是與基準道人同行的還有個初階道人,這便加入戰團。子玄道人一家齊上陣,卻是他的道侶也不過銘真境巔峰境界,這一接戰,還是沒戰過。
本是三十多人的家族,死剩十幾個,子玄道人雖然奮力殺了那個初階道人,卻被基準道人擊成重傷。
家人們一個個被殺,再被逼親眼目睹妻女受辱,經曆極為悲慘。
其道侶被辱時擊傷基準道人,被當場擊殺,子玄道人趁機逃出。
聞聽後方的女兒臨死前的慘嚎聲,心如刀絞,卻知不能回去,不然便永遠報不了這個仇。
白千道聽他神經質之態,悲滄敘說完,也是心知他為何會瘋癲,任何人經曆如此悲慘事,又哪裡能受得了啊!
他歎了口氣,目中射出殺氣,心有決定,要幫助子玄道人報仇。
雖然他經曆了許多悲慘事,已是不願惹事上身,但是與生俱來的俠義之心還是沒變,對這基準道人的惡行深惡痛絕,便是力弱,也要助一臂之力。
俠之義,不在於力強,才能鋤強扶弱,有一顆俠心,堅定了信心,便是渺小如砂,也能做俠義之事。
俠,意氣縱橫,千秋而壯,路遇不平試刃,慷慨舍命悍勇。
白千道呆住,這時竟是頓悟了一個道意,是為俠之道意。
蒼茫若天海,傲氣猶孤影。風嘯雲裡去,俠魂朝青天。
為俠之人,熱血湧,膽不怯,氣膽昭昭,義骨錚錚,挺身而起之心,力斬奸邪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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