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妙媛想問她打什麼賭,就見閻雲說了一句「沒什麼,」便抬腳離開了。
「哎,閻雲姐姐?!」妙媛著急的轉身看她。
隻見她頭也不回道:「三日之內不要去祭祀台,三日之後,我給你答複。」
妙媛驚詫,「三日後?」
為什麼要等到三日後?難道是閻雲姐姐去祭祀台那兒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閻雲姐姐沒有受傷,那就說明那銀獸族群沒有與閻雲姐姐打起來,所以,這三日之期,定是閻雲姐姐與那銀憲設下的賭約期限。
至於賭約是什麼,閻雲姐姐沒有說,但是妙媛也能猜出來。怕是,與她祖父的事脫不了關係吧。
閻雲師妹走了之後,慕容灃見妙媛還站在原地思考著什麼,不由得走了過去。「師妹,快回去吧,此事你我都做不了主,還是彆想了。」
思慮再多也是傷神傷身,況且他們暫時也彆無他策,隻能等著閻雲師妹說的三日之期了。
妙媛抬頭看向他,忽然想到方才說的話,「師兄,你說銀憲的主人是誰來著?」
什麼…什麼茵來著……
慕容灃不解,「師妹你問這個做什麼?」
難不成,她還想去插手這件事嗎?這事都過去六七百萬年了,豈是她想查就能查的出來的。
寒墨像是知道她內心所想一樣,抬腳走過來說道:「是上任的梵音閣長老——萱茵先輩。」
「萱茵長老是吧?」妙媛嘴角一彎,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就往寧裳的夏籽閣跑去,話都來不及說完,匆匆忙忙的。
「大蛇——」
「你和師兄先回去吧,我去查一下萱茵長老的來曆。」
慕容灃見她跑了,急聲道:「你去哪裡查?倉齡山的卷宗閣,沒有師傅的命令,是不能隨意進去的。」
妙媛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我不去卷宗閣。」
她去找姑姑去,姑姑或許對祖父還有萱茵長老的事有所了解。
「那你去哪?!」慕容灃大喊了一聲,妙媛卻已經跑遠了,沒有回答他。
寒墨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向前說道:「師兄,曼珠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嗎?她定是去找寧裳師長去了。」
此事若不弄個清楚明白,怕是這三日之內,曼珠都睡不安穩覺的,他真的太了解她了。
慕容灃歎了一口氣看他,「此事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豈是那麼好查的?師妹把背後布局的人想的太簡單了。」
寒墨詫異,「師兄也覺得背後有人在做局?」
他也是這樣想的,隻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他不好說出來。
「此事好端端的過去了,卻有人又翻出來掀風作浪,若是背後沒有人指使,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