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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你還好嗎?”
巴斯奎特衝著永山直樹喊了一聲,連帶他現任女朋友麥當娜也看了過來。
“沒什麼,你調的雞尾酒味道很好~”
永山直樹為了緩解心理上的衝擊,一口乾了手上的雞尾酒,然後臉色一變,輕輕呼出一口氣,“夠勁!”
“好酒量!”巴斯奎特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對著自己的女朋友說到,“親愛的,你什麼時候下班?我們去udd
cub開心一下?”
年輕的未來天後此時根本沒有未來的氣場,高興的說到:“大約還有一個小時,等我一會兒~”
然後又給了巴斯奎特一個熱吻,就匆匆跑向舞台,又到她的演出時刻了。
永山直樹用免費贈送的小堅果壓下了嘴裡的酒氣,看著重新上台的麥當娜:“她是一位好歌手。”
“她會成為未來的流行天後的!”巴斯奎特語氣認真。
“哈哈哈,肯定的~”
為了等一個女人,兩個大男人在酒吧裡談天說地,
“你真的是個作家?”
“當然了,你不相信?”
“太年輕了,一點也沒有作家的氣質,說你是個模特或者演員倒還有點說服力。”
巴斯奎特看著永山直樹說到,這個家夥的外在條件即使是在美國人的西式審美裡,也是很不錯的。
“哈哈哈,眼光很準嘛,確實也做過模特和演員~”永山直樹一副你很有眼光的表情,“還有一部電影就要上映了。”
巴斯奎特震驚了:“你認真的?”
“這有什麼好說謊的,片名叫《加油站被搶事件》,不知道美國會不會引進~還有一部叫《鬼影實錄》,也是我拍的~”
小小裝了一把,用來報答以前的狗糧,永山直樹不去再看黑人小夥驚訝的眼神。
巴斯奎特了解之後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了,畢竟他自己現在也算是紐約的名流了,於是戲謔的說到:
“沒想到,威廉你這個家夥,居然還是一位名人啊!”
後麵肯定是挖苦或者吐槽,永山直樹不接他的話茬,反而轉移了話題:udd
cub
,看麥當娜之前的表現,似乎是非常受歡迎的俱樂部?”
“yeah
,整個紐約最酷的地方!”說到一直廝混的俱樂部,巴斯奎特眼睛都放光了,
“最反潮流的音樂,有趣的人,還有許多名人也會過來,像是david
boie、debbie
harry......要提前至少2個小時排隊才能進去的地方!”
才2個小時,那不是和我在高田馬場的迪廳差不多嗎?永山直樹思想跑偏了一下,
“2個小時,那不是要等很久~”
“hey
,你忘了我是誰嗎?”巴斯奎特拍拍永山直樹的肩膀,“跟著我,直接進去!”
哈哈哈,就和自己去迪廳一樣,沒想到在美國也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永山直樹舉起了新的啤酒杯:“敬偉大的巴斯奎特~”
而巴斯奎特哈哈大笑著做起了滑稽的貴族禮儀~
......
此時美國電影協會的工作人員正在審核一部電影,
一個“boss,這部日本的恐怖片應該定為幾級?”
“恐怖片?有血性鏡頭嗎?”
“完全沒有。”
“哦?”這樣的恐怖片,難道是掛著恐怖片的名頭,用成人鏡頭來吸引人?最近美國出國好幾部掛羊頭賣狗肉的電影,“那麼有性感的鏡頭嗎?”
審核員想著之前幾個美女泡溫泉的場景,不過大部分都遮住了,“應該不算有。”
“那有什麼好疑惑的,g級嘛。”小組長不在意的揮揮手。
“可......”審核員本來想說這部電影看起來很真實,容易嚇到小孩,但是看了組長不耐煩的神情,一下子沒有了繼續爭論的想法。
“不過一部偽紀錄片而已,能有什麼問題。”然後就打上了g級的標簽。
殊不知,信仰十分混亂的美國底層民眾,是完全分辨不出這種偽紀錄片和真實紀錄片之間的區彆的,
這部影片在美國上映之後的一段時間,給明智不發達的美國人民帶了非常大的震撼,很多人因此而相信了鬼怪傳說。
......
兩人終於等到麥當娜的換班,有點醉醺醺的出了酒吧,
但是紐約傍晚的冷風,讓不多的酒意迅速清醒,udd
cub距離酒吧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三個人嘻嘻哈哈的走在路上,像是三個無所事事的年輕人在壓馬路。
麥當娜看到永山直樹脖子上的照相機之後,就想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具一樣,讓永山直樹幫忙拍了很多照片,有些是一個人,有些是和巴斯奎特一起的甜蜜互動。
晚上真的不用吃飯了,狗糧吃得太飽了~udd
cub就是一棟普通的公寓樓,還有點破破舊舊的感覺,簡單用鎖鏈圈起來一個柵欄,不過在外麵已經聚集了一大波年輕人,即使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也想進這個俱樂部。
巴斯奎特和麥當娜確實是熟客,和門口的保安簡單打了招呼,就帶著永山直樹穿過人群了進去。
而旁邊等待的人群居然沒有吵鬨,反而興奮得討論:“那是巴斯奎特,sao之父!”
進了門之後,昏暗的燈光、繚繞的煙霧、喧鬨的舞者以及嘶聲力竭一般的頹喪音樂,讓俱樂部顯得迷離而狂野。
有人在跳舞、有人在交談、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吸煙......還有人在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簡直有傷風化!
永山直樹在心中默默批判這種行為,但是俱樂部中的人卻見怪不怪,一個個在做自己的事。
一進門,巴斯奎特就帶著麥當娜點了一杯酒,
“你要加點開心果嗎?”巴斯奎特好心的問了一下,示意了手裡的白色小藥丸,
永山直樹大驚,紐約實在太野了:“不,千萬不用了!”
“哈,還沒有長大的孩子~”麥當娜在一旁笑到,然後一口乾了杯中酒,“好孩子,那爹地媽咪要尋開心去了,自己玩吧~”
然後兩個人就邁著魔鬼的步伐,前往了舞池~
心裡默默豎了一個中指,不過永山直樹決定晚上不喝這裡的任何東西了,誰知道裡麵有沒有加奇怪的東西。
在這個俱樂部裡隨便拍照都沒有關係,大多數成員都不在意,甚至還有成員特地擺出各種姿勢方便拍照。
於是永山直樹拍了一眾的牛鬼蛇神......也隻能這麼形容了,這些人要麼染發,要麼煙熏妝,要麼奇裝異服,總之沒什麼正常人。
各種前衛的、小眾的人都在這裡放鬆自我,舞廳的無浪潮音樂,沉溺而灰暗,像是一群將世界拋棄的人在這裡儘情歡愉。
永山直樹一邊拍照,一邊偶爾也會和不認識的舞者們一起罵罵紐約的政客、罵罵狗屁的世界,說說上帝說要愛他人什麼的,除了不吸草、不喝酒,就想是真正融入在裡麵一樣。
兜兜轉轉了3個多小時,永山直樹感覺有點厭倦了,屋子裡的不知道是不是煙草的味道,居然讓他的腦袋有些發昏、想吐,
越來越凸現的不適感,積蓄在腦中,都有點讓他想要打人了。
想找到巴斯奎特和麥當娜辭行,可沒想到怎麼也找不到他們。
不會是走了吧,永山直樹嘴裡嘀咕著,然後嘗試著問了問其他人,沒想到他們卻不在意的指指著樓上,
“不在樓下,就在樓上!”
上樓了嗎?樓上還有地方?還沒去過呢?永山直樹順著狹窄的樓梯上去,可是還沒有走到頭,就聽到樓上傳來很多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艸一種植物)!沒想到未來的天後居然在乾這種事!
氣急敗壞的下了樓梯,引得一些圍在樓梯旁邊的家夥哈哈大笑。
羞惱的永山直樹,原本打算就這樣直接離開了,不過看到這裡的走廊上居然也有著塗鴉,旁邊還有散落的噴漆罐子,有點被二手煙衝昏的腦子一熱,
拿起噴罐,就在樓梯對麵的牆壁上噴了起來,讓原本站在附近吞雲吐霧的人都閃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