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等風來_我是導演,我不比爛_思兔閱讀 

287.等風來(2 / 2)

許鑫隨口來了一句,把行李箱甩到了一邊,蹲下來幫衝著他抬腿的妞妞揉了揉前爪。

接著說道:

“多久沒帶他倆溜了?”

“溜到經常溜,早中晚我爸各帶著溜一次……但它倆天天想出去玩……我也沒地方讓它玩啊。”

“在等等唄,等謙兒哥那個動物園談下來了,建好了,可勁讓它倆去玩。”

於慊要弄個動物園。

一聽說自己有兩條在英國出生但具備德國貴族血統的黑背,就嚷嚷著趕緊下崽,他要一隻。

要就給唄。

不過……

動物園?

好家夥,燕京的頑主是真厲害。

又揉了揉往自己懷裡拱的崽崽,他說道:

“《風聲》的精剪,要不要看?”

“走!”

聽到這話,楊蜜就往家裡的小放映廳裡鑽。

而許鑫見沒人幫自己接行李,便隨手把箱子拎到了一邊防止擋路,提著包走到了放映廳裡後才問道:

“家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爸媽去買菜了,其他人今天休息。”

“婷婷和琪琪呢?”

“去一菲那了。”

“哦……嗯?”

聽到這話,許鑫一愣:

“什麼東西?去哪了?”

“我給安排到劉一菲那一段時間……”

“???”

看著一臉疑惑的許鑫,還在拉窗簾的楊蜜把前幾天的事情前因後果的說了一次。

許鑫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那你現在身邊不是沒人了?”

“也不需要呀。我又沒什麼事情~”

“可是……”

許鑫有些無語:

“連自己的嫡係部隊都送進去了?你到底對她的執念有多大啊?”

“很大很大~”

許鑫的一句玩笑話,卻還回來了她那認真的回答:

“這就叫初戀的美好。哪怕你後麵遇到了更好的人,可總是忘……呃,不對不對,不不不不……哥哥你聽我解釋!”

“這意思不對……我換一個啊!”

“我想想……哦對!我的第一個男人,以後哪怕……誒?好像也不對。”

“我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是……哎呀!你咋那麼煩人呢!就大!就大!我就大啦!怎麼滴啦!你咋那麼煩人呢!問問問!再問我崩你啊!我們娘仨一起崩你啊!”

看著一臉氣急敗壞的女人,許鑫臉上全是無語。

我說啥了?

還崩我?

你擱這放屁呢,天天嘣嘣嘣的……

想到這,他無語的搖了搖頭,從包裡掏出了一張光盤,放到了已經逐漸被淘汰出市場的影碟機裡麵。

電影一陣雪花點的閃爍之後,熱熱鬨鬨的夜景出現在熒幕之中。

很快,劉一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

《風聲》隻是精剪,中間還少了一些需要cg技術的東西,所以看上去還是要粗糙一些。

並且聲音也都是沒處理的底噪,配樂也沒有。

但楊蜜看的還是很認真。

這是她的作品,對於自己熒幕上的表現,她自然而然的也要帶上一份審視的目光。

哪怕現在她就算想改也沒法去改了。

可不足之處還是要提出來。

所以倆人這電影看的速度並不快,基本上是看一看,就暫停,然後倒退,接著討論一番。

而就在電影進入到野餐片段時,忽然,許鑫的電話響了起來。

低頭看了一眼後,許鑫說道:

“暫停?”

“你出去接吧,我看看。”

“嗯。”

應了一聲,許鑫拿著電話走了出去。

張導不是張一謀,而是張武。

從年前到現在,許鑫已經很久沒見過張一謀了。

主要對方今年決定開個電影,過完年後也沒來燕京,而是直接出去選景了。在加上一些籌備工作,最近張一謀都沒在燕京。

“喂,張導,有什麼指示?馬上完成任務!”

聽到許鑫的話,電話那頭的張武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你小子……這話說的不倫不類的。”

“嘿嘿~您找我有事?”

“晚上來家裡吃飯,過來陪我喝一杯。”

“今晚?”

“對,你在燕京呢吧?”

“在,我這會兒才剛到家……行啊,那我晚上幾點去找您?”

“七點準時到。今天我親自下廚,咱們好好喝一杯!”

“這……您就自己一個人在家?”

“哈哈哈哈~”

張武的笑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掛斷了電話,許鑫重新走進了屋子裡,對楊蜜說道:

“晚上張武導演喊我去家裡吃飯。喝一杯~”

“嗯,去唄。”

楊蜜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

下午6點半,許鑫準時抵達了張武住的院門口,並且把車停到了外麵。

這邊不用擔心有人來貼條,放心停。

而且一會兒喝多了叫代駕也方便一些。

不然代駕基本進不去,還得裡麵的人自己把車開出來。

多多少少有點“擦邊”。

表明來意,登記,通知,得到許可後放行。

這種規格的小區確實是麻煩了一些。

而近來後,他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張武的家。

還沒開門,就聽到了裡麵傳來的炒菜聲。

還伴隨著一股醋味和酸味。

“咚咚咚。”

“來了。”

張武的聲音響起,接著很快房門打開,身上還掛著一條圍裙的他看到許鑫手裡拎的東西後,問道:

“怎麼還拎東西過來了?”

“也不能空手啊。”

許鑫笑著進了屋,換了拖鞋。

張武這房子其實挺老了。

是當初給分的。

但地方不小,百十來平。

純正的百十來平,沒有公攤的那種。

並且家裡的擺設什麼的也挺簡單。

這不是他在燕京唯一的家,但剩下的房子也都是給兒女買的。

而住在這裡,象征意義遠大於那些所謂的豪奢。

彆的不提,許鑫其實也想住進來……

不過他這輩子是基本不可能了。

不是一個體係的。

“我在炒倆菜,咱們就開始。”

“行,酒呢?我選選。”

“選什麼?今天就是汾酒。”

“不是茅台?”

“嘿你小子……一般人我還不給他喝呢。”

“哈哈哈~”

許鑫得了個便宜賣了個乖,然後就幫著擺置那一兜花生米。

張武是山西人,吃這個花生米也喜歡用醋來泡。

許鑫也喜歡。

主要是解膩,而且吃多了還甜絲絲的,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很快,一桌子飯置備齊了。

兩瓶標簽都很老舊的汾酒也擺上了桌。

酒倒滿。

“來,小許,走一個。”

“幾口?”

“第一杯嘛,五口。”

“行。”

倆人碰了杯,一口酒灌下了肚。

張武夾了幾顆花生米後問道:

“你倆什麼時候結婚?”

他也知道楊蜜的事情。

許鑫微微搖頭:

“蜜蜜的意思是孩子出生之後在說。但證我倆領完了,就差四月份到日子後去公正一下就行了。”

張武愣了愣,但也沒點評什麼,隻是點點頭:

“雙胞胎好啊,省心,孩子媽媽就遭一次罪。以後等孩子長大了,送他來當兵,咋樣?”

“萬一是女孩咋辦?”

“女孩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嘛。”

聽到張武的話,許鑫笑著點點頭:

“行。我也覺得當兵挺好的~保家衛國!”

“那可不是~誒我和你說,戰友情的牢固性,那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幾種友誼的集合。你想想看,大家那可真是一起艱苦奮鬥一路走出來的交情,過了命的。就像是我和劉寬,我們倆一年可能都見不到兩三次麵,但每次見麵……就這酒,看到了吧?這個數。”

“一人兩瓶?”

看著那個“v”字,許鑫詫異的問道。

“……”

張武一愣。

似乎猶豫了一下,接著才點點頭:

“嗯!”

“好家夥!”

許鑫心裡一樂,但也就跟著裝糊塗,用一種很驚歎的眼神端起了酒杯:

“那您這還對我手下留情了?”

“那你看,哈哈哈哈~”

張武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而又是一口酒下肚,借著這個話題,他打開了話匣子:

“小許,世博會的事情,默默和你說了吧?上個月你不是去了一次麼?”

“嗯。說了!說的是要找奧運會的人當顧問……找到您了?”

“對。”

張武夾了一筷子木須雞蛋,感受著嘴裡那酸爽滑嫩的滋味,說道:

“你和我一起。”

“呃……”

“也不耽誤什麼時間,雖然不清楚具體什麼時候去,但咱們的任務就是到那跟大家聊聊方案,然後在導演組報備項目的時候,在現場做一些補充說明而已。補充說明你來做……”

說到這,張武習慣性的壓低了聲音。

和許鑫嘀嘀咕咕了幾句話。

而不聽還好。

聽了之後,許鑫的心裡就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而看著他那驚訝的表情,張武笑著提起了酒杯:

“世博會,很重要。而咱們這個活,反倒是最輕鬆的那個。不過,因為奧運會的名頭,咱們的活輕鬆,可份量卻很重。現在……”

在許鑫心底卷起的駭浪之下,他意味深長:

“懂了吧?”

“懂了。”

許鑫應了一聲。

接著忽然長歎了一口氣……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事情。”

“什麼?”

“趙德誌,您知道是誰吧?”

“唔……”

張武想了想,搖搖頭:

“沒印象,怎麼了?”

“他是鳥巢那邊施工方的項目經理。參加宴會那天,我倆一起在大禮堂外麵抽煙,閒聊的時候……”

他把他和趙德誌在門口的事情說了一遍。

接著繼續說道:

“趙德誌就跟我說:許導,我們就跟路邊的樹葉一樣,天天盼著等風來。有一陣風刮了過來,哪怕隻是吹到一點點,我們可能就翻個身。要是這股風大一些,帶著我們往前飛一段路,那就是祖墳冒青煙啦……現在想想,好像還真的是這個道理。”

聽到這話,張武哈哈一笑:

“哈哈,話糙理不糙,不過……你比他強。他最多隻是落葉,而你卻能乘上這股風。至於是被裹挾著走,還是扶搖直上九萬裡,那還是得看你個人的造化了。”

“不是還有您呢嘛。”

許鑫笑著又舉起了杯子。

嗯,第四口。

他把酒水一飲而儘。

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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