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帶人衝陣,四周火光衝天,氣已撩亂,魔已乍現。
吐蕃大營中,再無任何人可以輕易的幸免。
四麵八方,嚎哭之聲不斷而起!
一時之間,可謂是淒慘不斷。
趙德芳帶人衝入大營之中,他見此番,火光中掙紮的軍士們,頓時心中生出些不忍之感。
隨即隻聽他高聲說:“若是能救助就將他們救助。”
眾人聽了此言,皆是點頭。
不過,接下來可不像他們想的如此簡單了。
“給我死來!”
吐蕃大營之中,一名將領立刻便是提槍衝來,氣勢洶洶,殺氣騰騰,顯然便是一副凶狠模樣。
他那把銀槍如同靈蛇出洞,瞬間噴發出了可怕的力量來。
而他的目標直指趙德芳。
趙德芳見他來勢洶洶,心中略有驚訝之感。
眉頭微微一皺,冷哼一聲。
隨即趙德芳深吸一口氣,命人立刻將槍取來。
“大膽!”
他一聲怒吼,也立刻拍馬衝了上去。
隨即便也與其交鋒。
頓時兩人的長槍相互碰撞到了一起。
叮當的轟隆聲出現。
二人的攻擊相對一時之間激起了金石交鳴之聲。
這可謂是相當的厲害。
不過趙德芳不單隻隻是修士,拳腳功夫和馬上功夫,卻也是全然不差。
所以,不過僅僅隻是數個回合,他便是一槍將那名將領挑下馬來。
他將那名將領挑下馬,隨即長槍直指著那名將領的咽喉,冷冷的盯著他說:“好大的狗膽,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與我一戰!”
他話說著。
便是將長槍對準了那人的咽喉。
而那名將領冷冷的說:“宋狗,殺了我吧,既然我已經敗在了你的手上,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動手吧,殺人吧,早知道你們就是那番弑殺無度之人了!”
聽了此話。
這可著實讓趙德芳心中頗不是滋味。
他眉頭一皺哼了一聲,隨即張口就說:“手下敗將,為何還要張口汙蔑他人,著實無恥!”
他話語中滿是不爽之意。
聽了此言。
那名將領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若不是因為你們大宋之人,我們的大營又怎麼會有如此的亂象,肯定是因為你們悄悄用了陰謀,所以才導致我們……”
趙德芳頓時怒上心頭起。
“你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他咬牙切齒,氣憤異常,這家夥簡直就是在胡說!
而那人則說:”我沒有胡說,就是你們的陰謀,所以才導致我們此番亂象。”
可這話才剛說。
趙德芳立刻便是說:“放你娘的臭狗屁,誰講的?”
那名將領一愣,緊接著冷冷的說:“我們劉錚將軍。”
趙德芳不由得一愣,臉上多了幾分詫異之感,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一猜就猜得到,應該是一名投降的宋將。
吐蕃國內,怎麼會有人姓劉呢?
趙德芳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了身旁的副將。
那名副將一番思索,立刻便是有了一點線索,緊接著張口就說:“大帥,我想起來了,那人不過隻是僅僅一名叛逃的奴隸!”
趙德芳聽了此話,頓時反應了過來,緊接著他便是冷笑著說:“你們竟然相信一名奴隸?”
而那名將領則說:“他雖是奴隸出身,可是……”
趙德芳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你既然都相信他了,那我也無話可說。”
隨即他冷冷的說:“我現在沒有心思跟你論證,也沒有心思跟你扯這些事情,帶我去見你們的人。”
但是那人卻硬氣的很,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屑之感,顯然便是相當的不爽。
“你說讓我帶你去就帶你去嗎?簡直是可笑至極,彆以為我這麼沒骨氣,就像你們這一群宋狗一樣!”
他非常激動的大喊了出來。
顯然便是一副硬骨頭的模樣,著實是讓人非常的無奈。
麵對這種硬骨頭,趙德芳有許多種辦法,可是現如今卻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他耗,他可不想在這些人的身上浪費時間。
趙德芳翻了個白眼,緊接著便是對他說:“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裡耗,所以你識相一點的話就聽我的,若不然……”
那人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全然沒有把這句話放在眼裡,反而是一副暢快的模樣,隻聽他非常激動的說:“暢快暢快,有種你就在這裡殺了我吧,反正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信息,倒不如一劍殺了我,痛快至極。”
他那副樣子著實是令人覺得可恨不已。
而聽了此言。
趙德芳身旁的眾將頓時便是相當的不爽,他們軍事不由得皺了眉頭,隨即立刻就勸。
“大帥,留著此人也是無甚鳥用,倒不如砍了得了,又沒有什麼值得可惜的!”
“大帥,說的沒錯了,死人屁用沒有,還在這裡嘴硬!”
“茅坑石頭又臭又硬,砍了得了!”
眾人都激動的喊了出來,便是立刻要對他動手。
但緊接著。
趙德芳卻擺了擺手,讓眾人冷靜下來,並沒有打算立刻動手的意思。
而那名將領頓時非常的困惑,隻覺得疑惑不解,隨即便是皺著眉頭說:“為何不動手?現在我已經是你們的階下之囚,何必如此折辱於我,現在動手吧,殺人吧,我知道你們這群人最擅長的,便是這麼一回事了。”
趙德芳哼了一聲,並沒有打算殺他的意思,而是笑了起來。
“你一心求死,可我偏偏就不願意殺你!”
將韁繩一甩。
隨即便是對身後的將領說:“把他給我捆綁起來,等到我們大勝之時再把他與其他人關押到一起,到時再處理!”
此話一出。
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泛起了興奮之意,不由得相當的開心,充滿了快意之感。
可那名將領聽了這話,頓時麵色如土,臉上滿是震驚之意。
“可惡,你竟然敢如此折辱於我,太可惡了,太無恥了,快快賜我一死……”
但他的話根本無效,因為很快就被捆綁了起來,整個身體都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紮實,的反抗和話語,根本毫無意義。
而緊接著,趙德芳再度帶領眾人四處衝陣,不過僅僅隻是一會兒,便把那群烏合之眾衝的根本毫無抵抗之力,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點抵抗的能耐。
因為,四周皆是起火,四方皆是動蕩,他們哪裡還有心思顧忌哪裡還有心思想那麼多?
不過僅僅隻是一會兒,吐蕃大營內,已經滿是哀嚎,他們無力反抗,四處奔走,要麼便是被抓住,要麼便是如同螞蟻一樣四處亂竄,毫無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