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朕體內的情況,如今十分糟糕。”說完,他竟口吐鮮血,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楊淩見狀,大驚失色,急忙上前查探他的傷勢。他心中明白,嬴政的修為深厚,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定是遭遇了極大的麻煩。
他必須儘快想辦法幫助嬴政度過難關,否則整個秦國都將陷入危機之中。
嬴政體內的那股心魔,竟再次如狂風驟雨般肆虐開來,且愈發猛烈,幾乎到了無法駕禦的邊緣。
這股力量令他猛然間口吐鮮血,身形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可能陷入昏迷的深淵。
目睹這一切的楊淩,心頭籠上了一層厚重的焦慮,眼神中滿是急切與不安。
若再拖延片刻,嬴政的性命恐怕所剩無幾。這個念頭在楊淩腦海中一閃而過,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緊迫感。
他不敢有絲毫的遲疑,連忙從手指上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粒珍貴的療傷聖藥,小心翼翼地放入嬴政口中。
緊接著,楊淩運轉起體內的功力,輔助那聖藥發揮效用,絲絲縷縷的真氣緩緩滲透進嬴政的體內。
經過一番努力,嬴政的呼吸終於逐漸平穩下來,臉色也略微恢複了幾分血色。
楊淩見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但眉頭依舊緊鎖。
他深知,以自己的修為,隻能暫時壓製住嬴政體內那股狂暴的真氣,卻無法徹底根治其傷勢。
嬴政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楊淩那張充滿關切的臉龐。
然而,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原本英氣勃發的麵容此刻被疲憊和痛苦所取代。
他喘著粗氣,聲音微弱地對楊淩說道:“朕……朕的身體,怕是支撐不住了。”
稍作停頓,他又繼續說道:“過幾日,外族使者將至,朕恐無法親自應對,一切就拜托先生了。”
話音剛落,嬴政再次口吐鮮血,身體微微顫抖著。
楊淩見狀,心中大駭,連忙又取出一粒丹藥,喂入嬴政口中。
“陛下請放心,我絕不會讓那些外族使者在秦國的土地上放肆。”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為嬴政療傷。
然而,嬴政體內的傷勢實在太重,即便是楊淩的醫術高明,也隻能勉強讓他保持清醒。
嬴政的臉龐依舊蒼白無色,疲憊之色愈發濃重。他咬著牙,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朕絕不能就此倒下!”
這聲低吼中充滿了無儘的悲憤與不甘。
嬴政,這位一代雄主,竟被心魔所困,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事實。
楊淩見狀,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他連忙取出清心丸,讓嬴政服下,並念起了清心咒,幫助他平複內心的躁動。
兩人一同修煉了數個時辰,嬴政的精神終於恢複了些許。
在楊淩的攙扶下,他緩緩走出閉關之處,迎向了在外等候的眾人。
眾人見嬴政出現,紛紛迎了上來,神色各異。
就在這時,有侍衛前來稟報:“陛下,外族使者的隊伍已經抵達秦國邊境。”
嬴政聞言,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深吸一口氣,對眾人說道:“來者是客,我秦國乃禮儀之邦,不可失了禮數。”
扶蘇聞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父皇放心,兒臣願親自前往招待。”嬴政點了點頭,扶蘇便帶領一行人匆匆離去。
而楊淩則始終站在嬴政身後,默默守護著這位風雨飄搖中的帝王。
嬴政心中明白,那些外族使者此行絕非善意。而他體內的心魔尚未清除,若與之硬碰硬,無疑是以卵擊石。
他必須尋找高手相助,才能徹底鏟除這心魔之患。想到這裡,嬴政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
隨後,他吩咐王翦、蒙恬等將領做好應戰準備。
數日之後,嬴政率領著群臣出城迎接外族使者,整個鹹陽城都籠罩在一種風雨欲來的緊張氛圍之中。而那些異域王族的使者,也早已在鹹陽城外等候多時。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這些外族使者並不像傳聞中那般蠻橫無理。
相反,他們舉止文雅,彬彬有禮,這讓嬴政不禁微微皺眉。但他並未因此放鬆警惕,畢竟這些使者的來曆神秘莫測,誰也無法揣測他們的真實意圖。
嬴政站在城門口,目光掃過那一位位衣飾各異、神色各異的使者,心中感慨萬千。他記得,以往這些使者進宮覲見時,總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而今日,他們卻表現得如此謙卑,這讓嬴政感到有些恍惚。
但很快,他便恢複了冷靜。無論這些使者是真心謙卑還是惺惺作態,他都不在乎。
如果他們能夠一直保持友好態度,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但如果他們隻是為了麻痹自己,那麼自己也不介意用鐵血手段來立威。
畢竟,以大秦的實力,這些外族使者還不足以構成威脅。
嬴政的心思,那些外族使者自然無從知曉。
當他們來到城門口時,為首的那位使者躬身行禮道:“哈哈,沒想到大秦的帝王會親自出迎,真是令人敬佩。貴國君主的好客之情,我們銘記於心。”
一位身著金甲的使者更是開口大笑:“秦國帝王果然豪爽!既然你們如此好客,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和輕視,讓秦國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了不滿之色。
嬴政聞言,隻是微微一笑,聲音威嚴而平靜:“哼,你們外族使者果真是性情中人。既然遠道而來,我們自然要以禮相待。無論來者是敵是友,先禮後兵,這是我們秦國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