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藉的海岸線上,真司靜靜坐著,閉目養神。
‘六環世界’那一戰,他消耗非常大,基本上是拚儘了全力,而到了他這個境界,消耗並不是那麼容易恢複的,所以彆看他表麵像沒事人一樣,可實際上,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恢複到巔峰狀態。
特彆是清除瘟疫霸主的汙染,讓他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這部分查克拉他現在想想都覺得心疼。
遠處。
鳴人仍有些不敢相信真司就是曉組織首領‘A’,圍著佐助問道:“這怎麼可能呢?真司怎麼可能是曉組織的首領呢?”
佐助隨口道:“有什麼不可能的?”
鳴人說道:“那可是真司呀!是跟我們一起上學,一起吃烤肉的真司啊!”
佐助有些無語:“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蠢嗎?不要用你那白癡的大腦,去揣度其他人了!”
說罷,他又看向了真司,換了語氣:“我自認天才,但與真司比起來,我就隻是一個平庸的家夥。鳴人,你認識的真司,隻是他故意展現出來的假象罷了!”
“假象?”
鳴人有些不解。
佐助說道:“真正的他,是你完全無法想象的驚豔之人!在他的麵前,忍校裡的那些,不!是整個村子裡的那些所謂的天才,都會瞬間失去光彩,你我也不例外!”
鳴人小聲嘀咕道:“我沒有懷疑真司的天賦啦!我隻是有些想不通,他怎麼會變成曉組織首領的,他跟那種大壞蛋根本扯不上邊啊!”
“壞蛋?”瞪了鳴人一眼,佐助冷哼道:“愚蠢的家夥,你什麼都不懂,你根本不明白真司和我麵對的是什麼!村子裡的那些混蛋,恨不得我們宇智波一族滅絕,如果不建立曉組織,我們根本沒辦法反抗!”
“嗯嗯,村子裡有些人確實非常混蛋!”
麵麻附和著點了點頭,在這個問題上,他與佐助是同一陣線的,因為鳴人小時候也受到過村子裡很多人的排擠和冷眼,作為鳴人陰暗麵的他,將兒時的這些經曆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鳴人說道:“可因為你們曉組織發動戰爭,死了好多好多的人啊!”
佐助沒有半分動搖:“那是必要的犧牲!”
鳴人問道:“那可都是人命啊,裡麵甚至有村子裡的朋友和長輩們!佐助,你好好想想,如果遇難者是你的親人,你忍心嗎?”
佐助說道:“彆說是我的親人了,如果需要我自己犧牲,我也不會有一點的猶豫!”
“你...”
鳴人怔了下。
佐助繼續說道:“收起你那廉價的同情心吧!你以為這個世界的真相是什麼?是強者對弱者的掠奪!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要讓自己淪為弱者,成為強者掠奪的獵物,僅此而已!至於講道理,那也得變得足夠強之後,彆人才會聽你的道理!”
佐助是經曆過‘鬼滅世界’毀滅的人,所以他非常清楚在對抗恐懼霸主一事上,一旦真司敗了,忍界必然會重蹈‘鬼滅世界’的覆轍,被霸主徹底毀滅。
所以在這個大前提下,任何能讓真司變強的犧牲,在他看來都是值得的,甚至是必要的!
見鳴人有些不知所措,佐助冷冷道:“你最好祈禱我們這一次能順利晉升‘六道級’,否則,真等到災難降臨的那一天,我們可能連幫忙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