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當自己尋到一處合適的落腳點之後,先補充一下所剩無多的糧草,修整一下士兵的體力,然後再做新的打算。
不得不說,陳友諒對於行軍作戰還是有非常強悍的實力。
經過他的一番指揮行軍,段功在周圍的崗哨堡壘,居然沒有一個發現陳友諒大軍的到來。
其實這些堡壘當中駐紮的兵馬基本都是土著天竺人,他們這些人戰鬥力低下,就算看到了一些陌生的敵人,也輕易不敢去招惹。
陳友諒設定軍隊一路向北,穿過一片泥濘的沼澤之後,總算看到了一個規模還算可以的城鎮。
這個城鎮裡麵沒有多少兵馬,陳友諒僅僅派出三百騎兵,向前一個衝鋒就徹底控製了整個城鎮。
經過一番盤查問詢之後,陳友諒知道這裡是位於天竺大陸的最東北角,統治這裡的是一個天竺土王,叫做阿薩姆家族。
“這個阿薩姆土王住在哪裡,快點,前方帶路!”
在陳友諒等人凶神惡煞的逼迫,當地的天竺土著人在前方帶路,帶著陳友諒的兵馬向阿薩姆王宮而去。
阿薩姆邦,在天竺來說是一個非常小的邦國,滿打滿算也不過才有五千士兵。
而且因為地處偏僻,阿薩姆邦已經好幾十年沒有發生過戰爭。
阿薩姆邦在名義上向德裡蘇丹國臣服,但是對於靠近自己的段功也派人送去貢品。
所以阿薩姆家族一直覺得自己的安全非常穩固。
但是當陳友諒率領大軍殺到城下時,阿薩姆家族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大明洪武六年。
八月。
應天府的火熱夏天終於是到了尾聲,再堅持上十天半個月就可以進入涼爽的秋天了。
朱瀚坐在自己的王府大廳當中,一邊懶洋洋的看著桌案上堆積如山的公文,一邊吃著旁邊周芷若親手喂的冰沙粥。
“好了,吃完了,你也不要辛苦了,趕緊下去休息一下,畢竟現在已經是懷著身子。”
朱瀚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撫摸著周芷若微微隆起的小腹。
自從下西洋回來之後,朱瀚幾乎整天窩在自己的王府當中,與自己的幾個側妃和斯拉夫女奴胡天黑地的逍遙快活。
經過日日夜夜不停的努力,朱瀚的幾個女人幾乎全都又有了。
古人都覺得多子多福,朱瀚雖然也是覺得有道理,但實在是讓他少了許多樂趣。
這幾天,他就一直等待著新的一批波斯商船到來的消息。
現在的波斯商人已經包攬了整個大明的白奴貿易。
大明的王公貴族和商人們出手闊綽,隻要女奴的貨色夠好,再貴的價格都會有人買下。
所以經過大明的幾次高價收購之後,波斯以西的幾個天方教國家全都對女奴貿易加大了力度。
在天方教的教義當中,不允許讓自己的信徒成為奴隸。
所以天方教國家本身並不生產奴隸,他們隻是奴隸的搬運工。
正是因為這樣,歐羅巴的東羅馬帝國,希臘,威尼斯和斯拉夫人遭受了更大的搶掠,數以萬計的人口被天方教搶劫。
在這其中年輕貌美的白人女奴,通通被轉賣到了波斯人手中,然後又會最終運送到大明。
周芷若懷著身子也是有些乏味,在得到朱瀚的關心之後,便笑眯眯的告退了。
“陳寶刀,港口上有消息嗎?”
朱瀚向著門外問道。
陳寶刀連忙跨步走了進來,“稟告王爺,俺一直在門口盯著呢,沒有人來送信兒!”
朱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來最近幾天又不會有什麼新的商船到來的消息了。
朱瀚最近幾天在王府內呆的有些無聊,王府的女人們一個個有了身孕,也都是重點保護動物,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都不能做,至於那些婢女,又一個個呆板木訥,朱瀚口味早就高了,吃慣了大魚大肉,也不願意吃這些。
“走跟我出去,轉一轉吧!”
朱瀚一邊說著,一邊向旁邊的書房走去。
陳寶刀一聽便明白朱瀚的意思,趕忙跟了上去。
朱瀚說是出去轉一轉,其實就是不擺出儀仗,而是微服出巡。
現在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高了,無論是走到哪裡都會一片雞飛狗跳,大大小小的官員們恨不得在自己屁股後麵貼著不走,想要體察一下民情或者看一下什麼熱鬨,也根本就成了奢望。
朱瀚帶著陳寶刀和兩個手下護衛,全都穿上了普普通通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商人,帶著管家和兩個家丁。
隻不過這管家和家丁看起來虎背熊腰,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朱瀚也為了自己偽裝的更徹底一些,給自己沾上了兩貼胡子。
現在的應天城,早已經成了天下獨一無二的大城。
城池之內的土地已經容不下這麼多的人口和商鋪,在城外周邊又陸續建起了許多的街區。
應天城內的商鋪因為地租原因,價格都比較高昂。
普通的老百姓如果想要采買一些便宜的物品,一般都會出城到外麵的街區。
朱瀚想要看的是真真實實的市井生活,在城裡閒逛有了一圈之後就直接出城了。
一來到城外的街區,滿滿的煙火氣就撲麵而來。
各種油炸食物的香味彌漫在空氣當中,各種各樣的吆喝叫賣聲也傳到耳邊,再加上絡繹不絕的行人,讓朱瀚覺得眼前的這一片市井繁華,才是大明強大的根據。
“百姓們人人都麵帶紅潤,看來是真真正正能吃飽飯!”朱瀚低聲的說道。
想起自己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一天到晚都吃不飽飯,朱瀚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又餓的咕咕叫了。
“這一切全都是殿下和陛下的功勞啊,打跑了蒙古人,給全天下的老百姓吃飽了肚子!”陳寶刀壓低的聲音在旁邊笑嘻嘻的說道。
“伱這廝,竟然還學會拍馬屁。”朱瀚同樣笑著說道。
“殿下,我這說的全都是真的!”
“好了,出來的時候我交代什麼來著?”朱瀚訓斥道。
“哦,對對對,東家教訓的是!”陳寶刀依舊是嬉皮笑臉。
跟在朱瀚身邊時間這麼長,原本那個憨直粗糙的漢子,也變得有些油滑起來。
不過朱瀚覺得這並不是自己的原因,主要是胡一八那個廝,把陳寶刀給帶壞了。
說起胡一八,作為朱瀚最親近的手下,他雖然沒有立太多的功勞,但苦勞還是有一些的,朱瀚賞賜了他不少的金錢,這小子也有一些商業頭腦,在應天蘇州等地置下了不少的家業,這幾天告假回到老家去祭祖修祖墳去了。
“瞧一瞧,看一看,唉,西域的白奴跳舞,茶樓雅座,諸位裡麵請!”
朱瀚帶著陳寶刀,幾個人走了沒多遠,就聽見一陣吆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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