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在朱元璋的麵前,也一直都是力挺王安他。
所做的那些詩句和文章,根本就是無人能敵。
到現在能夠有這麼好的前程又怎麼能讓他沒辦法得到朱元璋的庇護。
應天府中這樣的人才早就已經不多了。
現在自己能夠讓他們之後做好,已經是朱瀚現在能夠做到唯一。
“陛下,就給王安最後一次機會,他現在比我們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夠獲得一個公平,他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我實在都不忍心。”
朱瀚告訴朱元璋,從一開始他就暗中的調查了那些到處散播謠言的人。
現在很明顯的能夠看出這些人的實力確實非同小可,並且在進行安排的時候,他們的實力確實不弱。
如今更是在應天府中,故意散播謠言,態度十分的囂張,而不是應天府一出手,現在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如何。
幸好他們可以在關鍵的時刻,將這些全部都安排妥當。
尤其是大理寺少卿,他隻要一出手之後,很多的事情就都能夠擺平,而這也是朱元璋屬意的。
“父皇,皇叔說的確實沒錯,這樣有力度的人才日後能夠成為我們大名的左膀右臂。”
“兒臣也非常喜歡他的才華,隻要留下來之後,兒臣一定會與他和平相處。”
朱標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決定,他先前就一直都崇拜著王安的才華。
現在,朱元璋竟然讓王安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便想著日後一定要讓王安,在朝中之事上能夠多多的給自己一些新的建議,想要把天下江山作為自己的謀士自然也少不了。
朱元璋聽著朱標和朱瀚的話,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下來。
現如今應天府中,能夠讓朱瀚和朱標兩人同時看上的學子,那可真是真正有才華之人。
現在既然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他也不想再去浪費時間。
於是,朱元璋大手一揮,立馬的下旨,恢複王安的狀元稱號。
“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對他的才華倒是一直十分肯定,既然如此,那就給他這個機會。”
朱元璋的話讓朱瀚和朱標兩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著時間都已經差不多了,朱瀚便和朱標兩人打算離開,應天府中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讓朱瀚去處理。
包括這一次綢緞裝的生意出了亂子,如果沒有朱瀚作證的話,真不知道會被彆人如何以訛傳訛。
朱瀚便緩緩的起身,微微的在朱元璋的身旁交代了自己,馬上就要去管理綢緞莊的生意。
“現在張豐年馬上就能夠回到應天府,要把這些生意全部都給他安排妥當,不然到時候可會造成不少的影響。”
朱元璋聽著朱瀚的話輕輕地點了點頭,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朱瀚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前些日子聽聞你在應天府中已經讓綢緞裝的深意有所好轉,不知現在是否能夠把那些綢緞送到宮中來。”
朱元璋對江南的那一批綢緞,似乎一直都非常的欣賞,現在聽說那些全部都是東海商會挑選的,綢緞就更來了興趣。
朱標聞言有點緊張地看著朱瀚,隻見朱瀚臉色平靜,聽著朱元璋的話微微一笑。
“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朱瀚對綢緞的生意現在已經有了辦法,因此麵對著朱元璋的問題,也能夠輕鬆地應對好。
“既然你現在還有事情要去忙,那朕也就不留你了,反正現在應天府的這些生意做的也確實不錯。”
朱元璋話音剛落,朱瀚便連忙點頭,他轉身便出了禦書房。
朱標也隨後跟上,兩人在門口時便看到了風風火火,來到禦書房的朱棣。
朱棣見到朱瀚的時候,臉色明顯有些不好。
他看著朱瀚微微皺了皺眉,麵上還要裝出一副尊敬的模樣。
“皇叔,風風火火的來找我父皇是有什麼事情在商業。”
朱棣這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讓朱瀚非常的不滿意。
他在進行安排的時候,對於很多事情早就已經看在眼裡,要不是朱標一直都在維護著朱棣,他現在早就已經看不下去了。
可是現在看到,他們還在為了之前的事情一直都煩惱,朱瀚就有些無可奈何。
他看著眼前的朱棣冷冷的笑了一下。
“閻王殿下,現在匆匆的來到禦書房,難道是害怕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會被人知道。”
朱瀚的這一席話瞬間,便讓朱棣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看著朱瀚咬牙切齒,本來就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
一旦被朱元璋知道的話,肯定會定罪他,一直都在進行一番。
可是朱瀚現在卻想要把那些事情,全部都告之於眾了,這便讓他心中非常的不滿意,看著朱瀚的時候咬牙切齒。
“皇叔本來就已經對很多的事情全部都看得透徹,現在也應該清楚,生意場上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你在應天府的生意做不下去,自然是有彆人會替你把生意做好,現在說那些沒用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皇叔說對不對。”
朱瀚真是沒有想到現在,朱棣居然會變成如此模樣。
他本來以為自己在應天府之中,很多事情早就已經不再與他有任何的爭辯。
現在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找麻煩。
那他自然也不會放過聽者朱棣的這一番話,朱瀚微微皺了皺眉。
他看著眼前的朱棣,自然也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
應天府現在還輪不到他在這裡指指點點。
“閻王殿下心裡應當清楚,現如今如何做,並不是由你依然說就能夠可以的,很多事情早就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
“閻王想要與我合作,那到時候還確實能夠給你一番的幫忙,但若是燕王殿下,如此的不知好歹,那可彆怪我們不客氣。”
朱瀚說隻要殿轉身離開,朱標連忙跟在朱瀚的身後。
朱棣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更是無與倫比的憤怒。
他從沒想過自己在朱瀚,人麵前居然是沒有任何的震懾力。
東海商會的事情,他早就已經掌握了不少的勝算,可是如今與朱瀚兩個人之間,他還是沒有辦法能夠擺平。
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其他的狀況,他恐怕會被朱元璋知道,自己在背後所做的那些事隻能硬著頭皮。
朱瀚回到綢緞莊的時候,張大拿和其他的人早就已經準備齊全。
他們在應天府這些日子,以來都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綢緞莊的生意卻,讓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