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所需要的那些染色,確實要耗費不少的工作,還需要人手來幫忙。”
“可我們現在這綢緞,可真是派上了用場,顏色比較淺,全部都染成一種顏色,經過搭配之後,那顏色就更加的豐富。”
朱瀚對張豐年的染色技術,到真是來了幾分興趣。
誰都知道現在綢緞樁中的顏色,其實早就已經是板上釘釘。
若是在這上麵想要再尋求一番的改革,根本就不可能。
張豐年偏偏劍走偏鋒,他讓人把那些綢緞全部都進行一番的捆綁之後,再放入到染色之中,
隨後拿出來後進行晾曬,那上麵的顏色不但鮮豔,而且還會出現不少的花紋。
這樣一來,他們那些顏色較淺的綢緞就煥然一新。
朱瀚看到後院之中,已經放著不少的染色大缸。
有工人早就已經早早地等候,看著他們把那些綢緞全部都放進去,隨後再拿出來之後就已經發生了大的變樣。
朱瀚刮目相看,他看著張豐年簡直不可思議。
“真沒想到你這綢緞,居然能夠變得如此深奧,我原本以為隻不過是染一些顏色出來看看,沒料到,這顏色居然還有深有淺。”
朱瀚即便是在現代,也從未見過如此乾淨利落的技術。
張豐年都有點驕傲,他在朱瀚的麵前開始猛誇自己這次想出的辦法。
原本的那些綢緞的顏色太淺,看起來變陳舊了不少,但好在質量不錯。
在經過一番的準備之後,那綢緞就煥然一新。
與他們從江南運送過來綢緞,有著異曲同工的效果。
“反正都是綢緞左右,隻要能夠把這些綢緞染出來之後賣上好價錢那邊已經足夠。”
“這才是我最終的目的現在。早已把這些全部都安排妥當自然要讓這綢緞煥然一新,賣出個好價錢。”
“即便往年積攢的綢緞不少,但我依然有辦法把他們全部都賣出去。”
張豐年得意地看著朱瀚雙手插著腰,他現在對自己的綢緞可是寄予了厚望。
如今想要儘快地能夠賣得上高價錢,那可全憑自己的本事。
朱瀚看著張方年對他刮目相看,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如此一來,他們綢緞中的危機便可以迎刃而解。
“綢緞在這個時候,其實最能夠賣得上好價錢,不少綢緞裝其實都能夠看得出來,如今這綢緞在自己的手上。”
“經過一番準備了之後,就能夠把這些手段全部都換成一些。”
“經過上次的準備之後,那些沒有辦法染色的綢緞,我便會讓讓裁縫做成衣服。”
張豐年說著便把朱瀚,帶到了另一間房子裡,打開門之後便看到不少的女人。
他們在裡麵拿著針進行刺繡,朱瀚看著大吃一驚,走上前去,便看到他們的刺繡之中。
每個針腳都清晰可見。
“你這是何意?這些刺繡居然全部用到了綢緞上麵,看來你可真是有不少的辦法。”
張豐年連點頭。
他告訴朱瀚,這便是自己的第二個辦法,能確保所有的綢緞都能夠賣出去。
他說著便把女子手中的一塊刺繡,拿到了朱瀚的麵前。
這刺繡上麵的圖案栩栩如生,是一對鴛鴦。
在刺繡的過程之中就能夠把那些綢緞,染色比較淺的地方全部都補上去。
刺繡做得極好,看起來綢緞都仿佛上了個檔次。
“王爺,您看這刺繡隻要全部都放到綢緞上,就能夠讓綢緞更加的引人入勝。”
“這綢緞可不僅僅是能夠賺得了錢的,更重要的是在應天府中想要在這綢緞上麵,做文章的人可比比皆是。”
“我可不會讓這筆銀子落到彆人的手上,正好這些女子的女紅做的不錯。”
“他們既然有這般的手藝,自然也能夠養家糊口,我便給他們工錢。這何樂而不為。”
張豐年話音剛落,朱瀚大吃一驚。
他對於張豐年則經商才能,可真是刮目相看。
應天府中恐怕在沒有第二個人,能夠想出這絕妙的辦法。
看著這些女子個個對刺繡如此的認真,朱瀚的心裡總算是落了地。
朱瀚拿著那刺繡,仔細的看了一眼上麵的圖案,確實引人入勝。
這些女子在做刺繡的時候針法非常的勁道,每一個刺繡都做得十分精美,速度快還認真。
朱瀚不得不佩服。
“你們來這綢緞莊做刺繡,家中的人可知?”
聽到朱瀚的話,女子拿著刺繡的針,惶恐地變貴在了地上,認真地便把自己的家庭全部都交代在了朱瀚的麵前。
他告訴朱瀚自己,家中丈夫前些年已經從了軍,後來在打仗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性命,留下孤兒寡母。
他還有一個就是六十歲的母親,無人照料,他平日裡也就做些刺繡來養家糊口。
現在綢緞裝中召集,能夠有刺繡技術的人。
他便趕緊過來,能夠賺些錢養家糊口,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莫大的機會。
“王爺有所不知。對我們平日裡做刺繡比較常見的女子來說,這可是一份非常好的工作。”
“張大人每日便會把工錢給我們,這可真是個好人。”
朱瀚聽著女子的話,心中滿是震驚。
其實應天府中不少的壯年男子,已經全部都去了軍營之中。
由徐達等人照看,但是上戰場肯定要有犧牲不少的將士便早已葬送。
在戰鬥之中,每年都會有不少的人喪命
朱元璋便一直主張和平,現在親耳聽到這女子能夠那般容易,說出自己家中的慘狀,又感謝張豐年這次的決定。
讓他們能夠有養家糊口的手藝,朱瀚的心裡都感慨萬千,他看著張豐年連連點頭。
“你可真是個聰明人,現在不但解決了他們的後顧之憂,讓他們日後也能夠養家糊口。”
“即便是他們的家人,肯定會非常的感謝你。”
張豐年聽到朱瀚的話不以為然,他對於這些生意而言,早就在心裡給自己安置好的辦法。
隻要是能夠把生意做好。
賺了錢,讓眾人都養家糊口。
這也是自己作為商人的底線,即便是王家的人,現在把那些綢緞全部都壟斷掉。
他也有的時候辦法。能夠讓自己的生意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