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該怎麼辦?燕王都已經被禁足了,很可能是昨日去禦書房之時與陛下兩個人談話出了問題。”
“我們平日裡與燕王來往確實比較多,陛下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追查。”
“真是沒想到居然會出了這種事。”
官員們小聲的說話,目光還在朱瀚的身上扭轉了不少。
特彆是吏部尚書。
他與朱標兩個人,平日裡更是不對盤。
現在已經被朱瀚發現,他私底下與朱棣走得更近,朱瀚便已經清楚這人是想要雙麵押寶。
不管怎樣都想著保住他的烏紗帽,現在這種人在朝中非常的多,朱瀚可不會讓他們就這樣的打完這一場勝仗。
朱元璋上朝這時也例行公事,並沒有對與朱棣私底下往來的那些官員有任何的懲罰。
反而是讓他們儘快的能夠為朝中做事。
其中有不少都是在應天府裡,有著不少實力的人。
朱元璋也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的影響,隻是告誡之後必定要事事為百姓著想,不必再為此事以及其他的事情,在鬨出什麼鬨劇。
朱元璋看著眼前的這些官員冷哼一聲。
“最反感的便是結黨營私,若是一經發現錦衣衛的人就會報告給朕,你們最好。給我安靜著點,要是有誰再敢。私底下議論這些事,彆怪朕不留情麵。”
朱元璋說完之後便直接下了朝,官員們在這次上朝之時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
誰也不敢再議論,特彆是朱標和朱棣,兩人在應天府之中的地位之爭,現在已經仿佛煙消雲散。
似乎都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吏部尚書始終都忐忑,他下朝之後與幾個同僚一同商量事情的時候,心思卻總在朱棣的身上。
他擔心朱棣會在朱元璋的麵前,把自己給供出來,他可不願意在沾染上任何的事情。
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能夠咽下這口氣。
當朱瀚出現時,吏部尚書便連忙追了上去,他臉上陪著笑。
“王爺,今日府上備了些薄酒,是否能請王爺去嘗嘗。”
朱瀚看著吏部尚書,勾唇一笑。
“王大人不必如此,今日我還有事情,就不與王大人在這裡叨叨,日後要是有時間,我會派人去府上。”
朱瀚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吏部尚書站在原地,頭疼無比。
他可不想就這樣的被朱瀚一直架空,應天府誰人不知,朱瀚絕不會做沒有用的事情。
現在很多的狀況,早就已經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如今更是沒有辦法能夠,為自己再開脫下去應天府之中,他們可是從來不想就把自己的官位,拋擲於腦後。
朱瀚在朱元璋的麵前有多麼的受寵,他們比誰都清楚,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沒有人會在這上麵再大做文章。
可如今這計劃早已超乎了他的意料。
吏部尚書還是不死心,便安排了人在暗中緊盯著朱瀚府上的動作。
隻要是有端倪,他便立馬就要去找朱瀚,卻孰不知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被高飛看的一清二楚。
高飛在書房裡將自己所看到的,以及聽到的都告訴了朱瀚。
現在吏部尚書,故意的還想要在朱瀚的麵前多長長眼,這讓高飛隻覺得有點無奈。
他們早知道會出現這種事情,現在可真是沒料到這些官員私底下的德行,居然如此的陰暗。
若早知道會這樣,自然不會讓他們給朱瀚製造出什麼麻煩。
“王爺,這吏部尚書跟燕王私底下可是密謀了不少的事情,包括應天府中綢緞的生意,都是有他不少的分量。”
“現在燕王被禁足,他肯定是最為著急的,隻擔心自己的那些事情會被人給知道。”
朱瀚淡淡的點頭,他對吏部上說並沒有多少的想法。
不過是個小小的官員罷了,若是能夠在應天府為百姓謀福。
那便還能夠留他這條性命,如果敢對百姓不利,那他日後定然,也會受到不少的懲罰。
朱瀚從來都不會去因為這種事情,浪費自己的時間。
“不用擔心他會有怎樣的舉動,就先讓他涼著,過段日子他自己自然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再好好的敲打他一番。”
聽到朱瀚的話,高飛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葛榮已經帶著賬本走了進來。
這幾日店裡的生意確實不錯,張豐年甚至都已經打算將藥材的生意也搬到應天府來做。
他發明的水泥配方,現在在應天府也有不少的商人看準了這個商機。
張豐年便想著讓朱瀚,能夠幫助自己把這水泥能夠做得越來越好。
不管是宮牆之上,還是在普通百姓之中,水泥運用的越來越多,那自己的生意便會越好。
“王爺,這水泥現在可都是搶手貨,聽聞宮牆多年都是從未修繕,四處都有狗洞。”
“若是我們把這水泥拿去,能夠把宮中的宮殿全部都修繕一番,那豈不是能夠得到陛下的青睞。”
張豐年對自己的生意,可謂是早已有了預謀。
朱瀚聽到他的話,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甚至讓管家從庫房之中,拿出了自己早就已經籌備好一些東西。
他交到了張豐年的手裡。
這其中有不少水泥製作辦法的提煉,以及石灰的製作辦法,這對張豐年來說簡直就如寶物一般。
“王爺這石灰要是與水泥之中全部都應用好,那豈不是會讓我們的水泥質量更加的上一層。”
朱瀚輕輕的點頭。
他看著張豐年忍不住便也點撥了一番,水泥鋪上去之後確實能夠讓路變得更加的好。
宮牆之中很多的地方修繕也要有一大筆錢。
隻要是朱元璋答應下來之後,張豐年這一筆生意又能夠賺不少的錢。
“陛下對你一直都很是看重,你可要給我爭口氣。”
張豐年連連點頭,他在應天府之中一切的努力都是沒有白費。
現如今朱瀚在應天府所受到的一切,都是有著張豐年不少的支持。
他做生意能賺錢,讓朱瀚在應天府做任何的事情才能夠有底氣。
張豐年看著朱瀚心裡對朱瀚都是極為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