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閣內,月如已經將其他的幾位女子全部都已經叫了進來,他們個個身形纖細,張豐年看在眼裡。
“這些姑娘們可真是不錯,月如姑娘能夠挑選中進行培養,他們日後也能夠有個好去處。”
張豐年和月如兩個人也算是老相識,月如被張豐年這樣一誇臉微微的發紅。
他把姑娘們一一介紹給張豐年,將他們的尺寸也告知於他。
希望張豐年在做衣服的時候,能夠將他們全部都襯托得更加妖嬈嫵媚。
“我這些姑娘個個都是要在詩會上大放異彩之人,還請張掌櫃能夠給姑娘們做衣服的時候,將他們身材能夠變得越發的吸引眼球。”
張豐年還是第一次與這麼多女子打交道,他連連點頭毫不客氣的便應了下來。
他走到桌子旁,將紙和筆遞到了何風雨的手邊。
“現在我要為這幾個姑娘量尺寸,就勞煩何公子幫我記錄一下。”
何風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辦法便隻能接過來一一的進行記錄。
朱瀚在一旁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並沒有打擾他們的舉動。
偶爾也會挑眉看著這幾位姑娘,
月如和芙蓉兩個人身形是最為出眾的,特彆是月如,他早年間也算是個大家閨秀,身材保持的確實不錯。
張豐年在給他量尺寸的時候,都忍不住感慨。
“你這細腰可真是如書中所言,盈盈一握,身子果真綽約,日後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個臭小子。”
月如被他這樣一說,下意識的抬頭便看了朱瀚一眼,兩人四目相對,月如害羞的低下了頭。。
“張掌櫃真是謬讚,我這身體,早年間家中出了事都沒有調養好,現在也不過是一副軀殼罷了。”
他說著便把一旁看熱鬨的芙蓉,給拉了過來。
“倒不如芙蓉,那般的豐滿,我倒更喜歡他。”
芙蓉哈哈大笑,他性格本就比較開朗。
“我們幾個姑娘身姿自然是早就已經調養好的,張掌櫃可得給我們做衣服的時候多多的把關,萬不可讓姐妹們失望。”
張豐年自然不在話下,他們把每個女子的身形以及尺寸全部都記好之後,便讓他們先去忙。
張豐年坐在朱瀚的身旁,看著這幾個姑娘的尺寸,心中滿是欣賞。
平常女子,這身姿可真是無法鍛煉得出。
即便是那些達官顯貴的豪門貴女,像這般出挑的卻也沒幾個。
“醉花閣可真是臥虎藏龍,這些姑娘們身姿綽約,日後在詩會上亮相,可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的萬千少男。”
朱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書籍和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看著張豐年的時候,便與他談論起現在商會那邊的生意。
綢緞莊的生意早已起死回生,現在已經成為應天府數一數二的生意。
隻不過朱瀚先前下令,讓他湊夠十萬兩白銀,張豐年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夠補齊。
這段日子綢緞莊的生意確實不錯,但那麼多錢張豐年一時之間根本就拿不出。
“真想不通,我賺那麼多錢竟然是為了給燕王填補窟窿,早知如此,我便可祝他生意興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我承擔這麼多的錢。”
張豐年心中還是有些不滿,他做生意一直以來都是想著能夠讓朱瀚在應天府立足,可沒想到現在卻便宜了朱棣。
朱瀚倒是沒放在心上。
“你怎麼也如此心胸狹隘,這幾日做衣服的事情就交給店中的掌櫃,你那水泥和石灰研究的如何了。”
一聽到朱瀚的話,張豐年便立馬來了興趣,他在朱瀚的麵前侃侃而談。
對自己水泥和石灰進行雙麵的研究,甚至還能夠在水泥之中添加一些更為穩固的材料。
如此一來,在應天府進行修補之時,就能夠讓自己的石灰和水泥變得越來越多。
宮中的這筆訂單,他就能夠拿在手裡可賺不少的錢。
“我已經跟宮中的王公公寫去了書信,詢問勞工中對其他宮殿的修繕情況,聽聞王公公已經幫我開始統計,這王公公可真是個好人。”
張豐年似乎都已經能夠看出,自己日後的生意定然不容小覷。
現在可真是,讓他對自己的生意都不由得傾注了不少的心血。
朱瀚聽著張豐年的話,輕輕的點頭。
王公公可是他的眼線,平日裡也在朱元璋的麵前,雖然恭敬,但私底下卻是朱瀚的人。
他在宮中就是為朱瀚打探消息,一手的情報都是由王公公冒死送出。
朱瀚對王公公自然也不在話下。
時常在朱元璋的麵前,最適合時機的抬舉王公公,如今他在宮中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兩人也算是雙贏。
“你私底下就多和王公公多走動一些,他確實是個好人,在生意場上自然也能夠幫助你量多。”
聽到朱瀚的話,張豐年更加的有了信心,他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抓了一把花生喂到嘴裡。
“詩會馬上就要開始了,王爺可有準備?”
張豐年也是快讀書的料,這些年來做生意也沒忘記過無時無刻的讀書,朱瀚看出了他的心思。
“本王倒沒有多少的準備,你既然有時間來參與,便和葛蓉王安,與那些學子吟詩作對,順便也能夠看看這些人的才華。”
張豐年轉頭驚喜地看著朱瀚。
他竟沒想到朱瀚這麼快就答應,他本以為朱瀚看在他在應天府做生意,不會那麼簡單就答應。
“王爺,你我真是心有靈犀,我本來還在想要如何才能夠讓你答應,沒料到您居然對我這麼好。”
他激動的將手中的花生全部都喂在嘴裡,兩個腮幫子都鼓鼓囔囔。
朱瀚看著他,都有些忍俊不禁。
“應天府的詩會,自然是要讓那些學子都能夠參與進來,你既然是應天府東海商會之中的代表,情理之中也是可參與。”
張豐年一臉認真的聽著朱瀚的話,心裡都滿是期待。
“本王子要給你這個機會,不然日後你做生意不認真,本王哪裡還有錢賺。”
被朱瀚這樣一說,張豐年哈哈大笑。
他從來沒有那個心思,自己做生意能夠這般的優秀,也少不了朱瀚的幫助。
“王爺,你可真是個好人,那我就儘快的準備參加詩會,順便將消息告訴王安和葛榮,還有那個譚然也一起帶上吧。”
朱瀚輕輕的點頭,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