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盯著他:“你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把記得的都告訴我。”
長生既然決定告訴夜風,就不會再拖拖拉拉:“第一根骨頭上刻著的是日月水火土。”
夜風微微動唇,跟著他一起念。
divcass=”ntentadv”是的,第一根骨頭上就是這些字。
長生說:“第二根骨頭上人飛女回。”
輕動嘴唇的夜風點頭,認可長生說的話。
長生眉微眉:“第三根骨頭上的字比較多,天光夜死神口山風生。”
夜風猛的閉上眼再睜開眼:“你覺得這二根骨頭上寫的人飛女回,是不是說神女要飛回天上去的意思?”
“不是。”長生斬釘截鐵的回答,“花歲祭司也說了,這三根骨頭與那些骨頭是一體的,不屬於獨立的骨頭。”
“想要得到整體的話,就得把這三根骨頭,和以前那些骨頭連在一起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喜歡長篇大論的長生,已經把他腦子拿出來曬了:“花歲祭司還說,這些字都是單獨的意思,並不是連在一起的話。”
“花歲祭司說,以前的祭司們傳下來是說,神女在骨頭上刻這些字是因為好玩,而不是為了傳遞某種信息。”
“這三根骨頭和阿瑟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不能因為看到個人字,看到個女字,你就把它往阿瑟身上安。”
“你這樣好像是把好好的阿瑟,非得安一個傷口到她身上。”
“你看著不疼,阿瑟卻是很疼的。”
長生隻知道現在要把夜風的想法給拽回來,不然他一直想著這事,這就是給阿瑟惹麻煩,到時可就難辦了。
夜風抿唇不出聲。
長生見他無動於衷,又繼續說道:“花歲祭司說了,她給了阿瑟半條命,阿瑟就是咱們青龍部落的人,她再也不會走了。”
“阿瑟自己也說了,如果她真要走的話,那麼盼著她死的土豪大祭司,不可能不把這事說的讓所有族人都知道。”
“可現在這事咱們都不知道,那個阿留又怎麼會知道?”
“三刀祭司和阿留都是壞人,壞人就總是想讓好人出點事,壞人的話不能信。”
夜風終於出聲了:“花歲祭司說,花歲祭司說,你怎麼句句不離花歲祭司說。”
長生無奈極了:“你不相信我,我隻能把花歲祭司抬出來。”
夜風:“……”
行,他錯了。
夜風抓了抓頭發,抬頭往上看時,正看到蜘蛛在吃蚊子,他怔了怔,聲音小小的:“我沒說我不相信,我相信。”
“我相信你,相信豐收,相信阿瑟。”
我隻是不相信我自己。
如果阿瑟真的再次祭天,他覺得他活不了。
太難受了。
光是從彆人嘴裡聽到這句話,就難受的呼吸不過來,更何況是真實發生的。
長生看著這樣的夜風,很是心疼,他想了想,上前抱住夜風:“我們相信你。”
夜風也回抱了他。
小時候,長生和豐收是夜風帶大的,這個擁抱他經常給他倆。
每次擁抱長生和豐收時,夜風總是會說:“以前我也想有人在我難過的時候抱抱我。”
“現在,我抱著你們了,你們還難過嗎?”
豐收每次都把鼻涕擦的滿臉都是,卻笑的最燦爛:“不難過。”
長生像個小大人一般,一邊嫌棄著豐收,一邊又留戀夜風的懷抱:“不難過。”
夜風最想要的是阿姆的懷抱,可他阿姆在臨死前都在教他怎麼保護阿達和阿講。
他希望的那個懷抱,一直沒要到。
與其說他是用這個懷抱來安慰長生豐收,不如說他是借這個機會,圓他自己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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