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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哪敢讓他抽出皮帶,慌忙上前拉住他,趕緊道“二叔,我這幫您呢,你要是不想天天跟我二嬸吵架,咱就坐下來好好說。”
楚建設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心中有了些許的猜測,遲疑了一瞬又緩緩坐了下去,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你……你什麼意思?”
“您先回答下我的問題。”楚恒瞥了眼就要從廚房出來的二嬸,小聲對他問道。
“是……是沒怎麼同……同房,質量的話……我覺得還行!”楚建設躲躲閃閃的道,這是他身為男人最後的堅持。
“那我明白怎麼回事了。”
楚恒賤兮兮的笑了笑,站起身就往出走“我給您拿點好東西去。”
魯樹人先生說過,一切的家庭矛盾,都來源於火力不足,而他,剛好有增添火力的良藥。
楚恒從二叔家裡出來,就騎上車出了院,在外麵轉悠了十多分鐘後,他才拿著一隻一斤裝的酒瓶子往回騎,裡麵裝的是滿滿一瓶虎鞭酒。
時間已經來到了七點半,此刻二嬸已經回屋,在昏黃的燈光下為家裡老小修補著衣物,楚建設則心神不寧坐在客廳裡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他一直在猜測,侄子到底是去給他拿什麼好東西去了。
某種藥?還是某種肉?
“咣當。”
楚恒這時推門而入,屁顛顛的跑道楚建設跟前將酒瓶子交給他,低聲囑咐道“二叔,這是虎鞭酒,一天喝一錢就成,效果杠杠的。”
“嗯。”楚建設矜持的點點頭,久經錘煉的麵容上看不出半點情緒,不過酒瓶子卻是被他死死攥在手上。
“那我走了啊。”楚恒嘿嘿嘿一笑,又跟二嬸招呼了一聲,就溜溜滾了出去。
“兔崽子長大嘍。”
楚建設盯著瓶裡的深黃色酒夜看了一會,伸手到後背,摸了摸自己的腰子,便起身拿來一個酒盅,倒了大半盅酒出來。
他端起酒盅聞了聞,濃濃的中藥味撲鼻而來,沒做多少猶豫,他仰頭就給乾了,末了咂咂嘴,意猶未儘的把酒瓶重新封好。
旁的不說,這酒味道還是蠻可以的,又衝又烈,他很喜歡。
喝完酒他又枯坐了三兩分鐘,然後就感覺到身體一陣燥熱,一股火苗呼啦啦的燃燒起來。
他口乾舌燥的站起身,走到臥室門前,望著在燈光下忙碌的二嬸,忽然覺得自家的黃臉婆還是蠻眉清目秀的。
二嬸此時還在生著悶氣。
她打進楚家就開始累死累活的為這個家操勞,懷胎十月的時候都還得伺候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生完孩子連月子都沒坐幾天就要跑去給病重的公公端屎端尿,結婚這麼多年,她從姑娘熬成了徐娘,從粉……啊!
她為了這個家做了多大的貢獻啊,而那死人不僅不理解他,還總來惹她生氣!
想到傷心處,二嬸眼圈就紅了,你說女人這輩子容易嘛,她這麼累到底圖個啥?
這時,二叔突然走進來從後麵抱住她,喘著粗氣道“春曉,還跟我生氣呐?”
“起開,彆煩我!”二嬸冷著臉輕喝了一聲。
“嘿!”楚建設厚著臉皮笑了笑,猛地抱起二嬸丟到床上。
“你乾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