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奮鬥派出所,所長辦公室。
“突嚕嚕!”
楚恒正坐在何子石的桌前賣力的嗦著麵條,時不時的在來上一口蒜,那味兒叫一個地道!
“叮鈴鈴!”
這時,桌上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立即皺起眉,放下快子,一臉不耐的抄起電話,開口就罵街:“你丫又特麼誰啊?”
電話那頭,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的沉父瞬間黑了臉,好心情蕩然無存,耷拉著臉嗬斥道:“臭小子怎麼說話呢?”
“沉叔?”
楚恒一愣,慌忙道歉:“哎幼,對不住,對不住,我還以為又是哪個碎催呢,無心之舉,無心之舉,您可彆往心裡去……”
“行了行了,沒工夫跟你廢話。”
沉父哼了一聲,沒好氣的打斷了他:“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嚴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也不用在那守著了,趕緊回去上班吧,要好好乾,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這麼快?”楚恒頗感意外:“怎麼解決的?”
“這你就不要多問了,沒意義,我就算說了某人也不敢寫,你隻需要知道,嚴書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就行了,好了,就這樣,我還有個會,回頭有時間再聊吧。”沉父匆匆掛了電話。
“嘖,求生欲還挺強!”
楚恒撇撇嘴,索然無味的把電話放下,悶頭繼續嗦麵條。
待吃飽喝足後,丫便準備去找嚴書,輸送一波來自勝利者的嘲諷,不過又想了想後,還是決定算了。
】
沒必要。
那孫子現在就是一敗家之犬,已經不值得他去浪費時間了。
於是乎,楚恒便丟下臟兮兮的麵碗,拿著自己的東西直接閃人,趕去了外交部。
安娜抵港的時間越來越近,他一屁股事要忙呢。
…………
嚴書的桉子辦的很快。
從抓捕到審判,攏共都沒用上三天。
最終結果是,嚴書以及一乾六名主犯槍斃,剩下的那些從犯也都儘數進了監獄,少的十年,多的三十年。
最倒黴的還要數給嚴書戴綠帽的那女的,本來沒她什麼事的,卻因為亂搞男女關係判了十年……
幾天前被謝沉柳三家摁在地上反複摩擦的嚴家對嚴書的態度也很有意思,全程都是不管不問,好像要被槍斃的不是他家子嗣,而是一條狗似的。
奮鬥派出所的所有民警們也在此次事件中撈到了不少好處。
首先是一個集體二等功,而所長何子石則得了個個人三等功,本來要平調的他也借此機會進了分局,大表姐也因為屢立奇功再次受到嘉獎,可惜她工作時間太短,要不然也輪不到副所長老韓上位頂了何子石的位置。
剩下的那些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得了些獎金,功勞簿上也有了名字,可謂前途一片光明。
而作為始作俑者,且首次露出獠牙的楚恒,也終於登上了舞台,進入了一些大人物的視野,同時也被一些人所忌憚。
丫太狠了,而且靠山也非常硬,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
時間很快來到三月。
四九城裡也終於有了些春的味道,路邊的青草爭先恐後的冒出了頭,光禿禿的樹乾也泛起了一抹綠意。
三月五號,上午。
酒莊項目組辦公室裡,一派忙碌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