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來你是有準備的。”
見楚恒如此說,安娜聳聳肩,明白自己這是瞎操心了。
“我又不是傻子,哪能做出給他人做嫁衣的蠢事。”楚恒輕笑著放下水杯,摸出煙點上,又隨口問道:“對了,我打算收購幾塊地皮或者物業,你這邊有沒有什麼門路?”
“哦?看來你這次花旗之行收獲不小啊,竟然要踏足地產業了!”安娜臉上露出吃驚模樣,這家夥到底都乾了什麼?連動輒數百上千萬的地產業也敢伸手了!
“還行吧,也沒多少,就是有點閒錢不知道乾嘛,瞅著港島現在地蠻便宜的,就想抄個底試試,看能不能賺一點。”楚恒有些含糊的道,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收購酒店的事情。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魄力可真不小呢,現在大家都在拋售產業外逃,你竟然要抄底。”安娜也沒深問,欣賞的看了他一眼後,沉吟著說道:“不過你要找門路的話,還得問問艾薇瑪那個婊子,她現在人脈非常廣,認識許多地產商。”
“那就給她打電話,就說我回來了,要請客吃大餐,問她來不來。”楚恒隨意的道。
“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安娜不情不願的拿起電話,試著撥了出去。
“嗨,貝基,我是安娜,艾薇瑪在你那裡嗎?”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好,我知道了,謝謝。”
三言兩語掛了電話後,安娜又耐著心思打給其他人,就這樣一連撥了四個號碼,她才找到了艾薇瑪,將楚恒回來了的事情告訴了她。
“那個婊子說她馬上就回來。”
掛斷電話,安娜轉述了下艾薇瑪的話,便興致勃勃的跟楚恒閒聊起來,說了說花旗的風土人情,還說起了自己在拉斯維加斯大殺四方的風光往事。
如此約莫過了四十分鐘。
一串高跟鞋敲擊地麵的清脆聲音在門外響起,緊接著艾薇瑪便一陣風似的推門衝了進來,今天負責跟著她的古麗紮爾在後麵如影隨形。
“你終於回來了,楚,你知道我有多思念你嗎?”
見到楚恒,艾薇瑪就如狼似虎的撲進了楚恒懷裡,又是親,又是抱的,死命的占著便宜。
“滾開,快滾開!”
楚恒無奈的把她推開,用力擦了擦臉上的口紅跟口水印,其實相比於艾薇瑪會單飛,他更擔心這娘們哪天趁他喝多把他給睡了。
“哎呀,乾什麼嘛,這麼久沒見麵,讓人家多親近親近嘛。”艾薇瑪意猶未儘的舔舔嘴唇,勾人的眼睛布靈布靈的打量著感覺又變帥了的他,有些合不攏腿。
“我跟你親近個屁!”楚恒白了她一眼,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皺,大手一揮,道:“走吧,吃飯去,今天我請客,地方隨便挑。”
“那我要去太白海鮮坊!”艾薇瑪眼睛一亮。
“沒問題。”楚恒豪爽的應道,楚千萬現在不差這點錢。
“給你。”安娜這時走過來,似笑非笑的將楚恒帶來的兩瓶酒中的一瓶遞給艾薇瑪。
“哎呀呀,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我們吝嗇的安娜大嬸竟然會送我禮物?難道是想巴結我?”還記著之前安娜總在財務上的事情威脅自己的仇的艾薇碼陰陽怪氣拿來酒瓶看了看,便一臉嫌棄的將這瓶價值一千多刀的康帝塞了回去:“拿走拿走,這種破酒也好意思送人,我喂狗都比它好,還是你自己留著喝吧。”
一邊的楚恒臉都綠了,雖然知道她是在針對安娜,可還是覺得有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