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八一直叫不醒,屋裡人也察覺到了不尋常了。
岑豪急忙走過去,扒開他眼皮看看瞳孔,又摸摸脈搏,臉色瞬間一寒,轉頭看向被五花大綁的獨眼老頭:“你特麼給他下藥了?”
“唔!”
老頭輕輕點了下頭。
“會不會死?“岑豪陰沉著臉問道。
老頭搖頭。
“什麼時候醒?”岑豪又問。
“唔!”老頭用下巴指了指外麵,示意天亮就會醒。
“老東西!”
岑豪這才放下心,扯過被子給小八蓋好後,便與那哥倆一起壓著老頭從屋裡走了出去。
來到樓下,值班小夥就跑了過來,好奇的看了眼老頭,問道:“岑哥,這老頭到底怎麼了?他不是薑局請來的嗎?”
“等回頭你就知道了。”
岑豪應付了一句,就趕忙帶人離開了招待所,一點毫不客氣的把老頭掛在大梁上,就騎上自行車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顯得異常神秘。
“明天肯定有大新聞!”
小夥在門口張望著,口中喃喃自語。
……
舊倉庫。
楚恒此時已經從車裡出來,正坐在倉庫裡升起的篝火旁安安靜靜的烤著火,扭動著的火焰照的他臉色忽明忽暗的。
經曆過最初的氣憤與失望後,他現在的已經非常冷靜。
他在思考,獨眼老頭為什麼要跟母雨安那幫人同流合汙,難道就真不怕禍及家人嘛?
還是說,這裡頭有什麼隱情?
再然後,他就開始後悔。
後悔接了這麼一個破差事。
太特麼鬨心了!
他一直都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希望能早點完事吧。”
楚恒一臉疲憊的歎了口氣,拿來一跟木棍,從火堆地下扒拉出一個烤的黑黢黢的土豆,嘶嘶哈哈的拿起來扒開焦糊的外皮,小口小口的啃著裡頭烤的綿軟的土豆。
等他把這個土豆剛吃完,外頭就傳來響動。
他臉色一冷,拍拍手上的黑灰,好整以暇的望著門口。
少頃。
岑豪他們幾個就壓著胃都快顛出來的獨眼老頭走了進來。
看了眼五花大綁的老頭,楚恒麵無表情的揮揮手:“解開吧。”
“得嘞!”
岑豪抽出刀子在老頭身上一劃,繩子齊齊斷開,卻沒傷到他分毫,功夫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