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麗長著一張狐狸臉,皮膚白白淨淨的,雖然沒有那種讓人驚豔的美,但勝在耐看。
楚恒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打從看了第一眼開始,就決定要跟她丈夫閻解放做一輩子朋友小嫂子,笑著擺擺手:“不了嫂子,我透透氣。”
“死冷寒天的透什麼氣,快進屋吧。”於麗疾步的從門裡走出來,不由分說的把他給拽進屋裡,頗有點當年唐三藏被拽進蜘蛛的既視感。
就是這裡頭的蜘蛛們質量差了點……
“快坐,楚所。”
閻大媽比她兒媳婦還熱情,畢竟這是自己老頭子的上司,而且自家還欠著人大人情呢,趕忙起身去倒水泡茶,甚至拍破天荒的把去年吃剩下的花生瓜子兒拿了出來。
一旁的閻解曠、閻解娣兄妹頓時兩眼冒光,趁著老娘沒注意,一人抓了一把就跑了出去。
“這倆死孩子,等你們爸回來打死你們!”閻大媽氣的直跳腳,一臉的肉疼,隨即趕忙把手裡的茶杯放到楚恒麵前,臉色也轉怒為笑:“來來來,楚所,您喝茶。”
“謝謝閻大媽。”楚恒笑嗬嗬的端過來喝了口,盤裡花生瓜子卻一個沒碰,這都特麼擱了快一年了,鬼知道潮沒潮啊。
於是他就這麼的滋溜溜的喝著茶水,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這對婆媳聊著天,等到杯裡茶水快要喝光的時候,這貨便準備起身告辭。
“哇哇哇~”
哪知這時睡得香甜的閻家小孫子卻醒了,咧開小嘴就開哭。
“這小子可真準時。”
於麗好似早已習慣,一臉寵溺的笑了笑,走過去抱起兒子,解開衣服就喂。
嘖!
剛要告辭的楚恒見狀又坐了回去,瞥了眼吃的歡快的小豆丁,覺得他以後能成大事。
丫一直等到孩子吃完飯,才起身告辭,從閻家出來。
他徑直回到中院,準備去找媳婦。
剛一過月亮門,就聽見傻柱扯著破鑼嗓子在唱歌。
“咱們工人有力量……”
楚恒抬眼一看,便見到丫正站在自家門前拾掇白菜,臉色紅彤彤的,顯然是剛喝完。
“什麼時候回來的?柱子哥。”他笑著走了過去。
“恒子!您什麼時候來的?”
傻柱一見是他,頗感意外,趕忙放下白菜,快步迎了上來,拉著他往屋裡走,眉飛色舞的小聲說道:“誒,我跟你說,今兒那個叫馬爾金的,贏了小三千,一高興給了我五十塊錢!”
“謔,丫還真大方啊!”楚恒挑挑眉,連他都覺得有點闊了,隨即又笑吟吟的問傻柱:“柱子哥,這段掙了多少?”
傻柱現在日子可滋潤。
每天早上去軋鋼廠報個到,然後就去楚恒那,給那幫老外做飯,基本每回都能得點小費,多的時候十塊二十,少的時候也有五塊,雖然每次外交部的人都會收上去,但第二天都會按照二比一的比例給他一些補償。
這就不少了。
全算下來一個月得有二百多,比楚恒工資都高!
再加上他軋鋼廠那一份工資,每個月進賬都快有三百了!
簡直恐怖!
比土老財都土老財。
所以,傻柱現在對楚恒可是尊敬的不得了,畢竟這一切都是人家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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