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這麼多天,楚恒已經基本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每日三點一線,鴿子市,糧店,家,非常的規律。
閒暇時買買貨,或在大姨們那裡進修下車技,偶爾攻略一下倪映紅,日子輕鬆愜意。
當然了,如果沒有羅陽在的話,會更舒心一些。
那個貨總是在背地裡陰惻惻的盯著楚恒,讓人渾身不得勁,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自從挨了一頓揍後,這幾天他也老實了許多,沒有再去找楚恒的麻煩,每日就是變著花樣的去追求倪映紅。
有時會送點稀罕吃食,有時會拿些不常見的小物件。
不過倪映紅一樣都沒收,反而對他更加冷淡,以前還能說上幾句話,現在連話都不跟他說一句。
作為旁觀者兼之競爭對手,楚恒對羅陽的幼稚行為,深感不屑。
如果不是互相看不對眼,他真的很想告訴這個小老弟,女人可不是這樣追的。
上一世,楚恒作為資深的道路拓寬者,對撩妹的方式,是有很深的研究的。
像倪映紅這種對男人防備心極強的女人,就需要溫水煮青蛙,首先你不能讓她發現你饞她身子,然後再悄無聲息的闖入她的生活中,慢慢占據一定的地位,等她警醒的時候,已經洗白躺好。
……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挨著過,楚恒的無本小生意也做的有聲有色。
自打換了場子,他每天都能賺到二百多塊。
看著越來越厚的家底,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花這個錢了。
該買的大件都買了,現在就每天買些稀罕副食的時候能花點錢,剩下那些他隻能丟倉庫裡吃灰。
唉,錢多到沒處花,你說氣人不?
這天傍晚。
楚恒在結束了一天的清閒工作後,先回家歇了一陣,然後就帶著一瓶花生油、一塊臘肉、一斤水果糖、兩瓶二鍋頭出了門。
他戰友郭開約了他兩次去家吃飯,他實在推辭不過去就應了下來,今天是第一次上門,自然不能空著手,便帶些吃食意思意思。
他這點意思,在旁人眼裡,可是挺闊的了。
三大爺家的孩子就挺眼饞,從他出門到出院,眼珠子就沒離開過他手上的網兜。
從大雜院出來,楚恒便一路向東。
他不緊不慢的騎著自行車,靈巧穿梭在基本都是在步行的行人中,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悠閒又愜意。
可謂是羨煞旁人,六十年代的自行車,與後世的豪車無二。
經過一個巷口時,楚恒突然捏住“刹車”,歪著頭看向巷子裡的幾名男女。
那幾個人他還都認識,三個男的正是羅陽手底下的高矮胖三個狗腿子,女的是糧食口的金花倪映紅。
這三個貨不懷好意的把倪映紅堵在角落,歪眉斜眼的賤笑著,一看就不是啥好餅。
小姑娘此時被嚇得不輕,緊緊咬著紅潤的嘴唇,精美的小臉沒有慘白如紙。
她悄悄將小手摸進挎包,那裡有一把磨得非常鋒銳的改錐,是他哥特意給她拿來防身用的,還是帶著血槽的,一下一個,不死也殘。
今天這一出,自然是羅陽一手導演的。
他追了倪映紅好些天都無果,就想出了這麼個在此時看起來非常厲害的招數。
先讓狗腿子堵截倪映紅,危急時刻他再挺身而出,舍命護住佳人,趕走三個流氓。
小姑娘到時候肯定感動不已,然後主動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