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市長。
在這個資本控製的國度,錢就意味著權,兩者密不可分。
周希文控製的生意,可不隻是他一人獨有,甚至可以說,這家夥隻不過是個替人乾活的打工仔而已,背後站著的大撈家才是真正的老板。
其中有鬼佬,也有國人。
現在這個情況,無異於錢袋子被動了,做出反應是必須的事情。
最起碼凶手必須受到懲罰。
“替我殺一個人。”
“哦,終於有私活找我了嗎?你知道的,我是最厲害的殺手,最敬業的雇傭兵,相信我,你沒有選錯人。嗯,在這之前,我能知道酬金多少嗎?”
聽筒裡絮絮叨叨話語讓青年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果可以,他並不想找這個家夥,但另外幾人都有任務,就這家夥空著,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20萬刀,目標疑似變種人,具體能力未知,不過大概率是肉體方麵的能力,速度跟力量都遠超普通人。”
“哦嗬嗬嗬,20萬?真的是20萬嗎?放心好了,我會把那個家夥的腦袋放在你家的馬桶裡,讓你每次噓噓的時候,都能看到”
嘟!
紐約。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正在鍛煉的男人聳了聳肩,右手輕輕一揮,便將從麵前飛過的蒼蠅給斬成了兩段。
“真是不懂幽默的家夥,討厭的有錢佬!”
他叫韋德,是一個具備多重身份,擁有豐富戰鬥經驗,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的戰士。
嗯,或許。
處理好周希文之後,事態發展並沒有出乎安柏預料。
調查局跟堂人街都做出了不同的舉動,但激烈程度卻有些超標。
這讓他不得不打消了重整福字頭的想法。
倒不是想繼續吃這碗飯,實際上從周希文那裡得到的錢,足有兩萬多美刀的現金,加上珠寶首飾這些零零散散,足有三萬多。
這些錢能夠乾非常多的事情了,完全沒必要做下水道裡的老鼠,尤其是在國人地位低下的時代。
安柏之所以想要重新立旗,隻是單純的想完成一下這具身體的執念罷了,不行也無所謂。
“外麵到處都是調查局的人,你最近還是不要出去吧。”
房間裡,阿芳見身邊之人起身穿衣,連忙開口說道。
“繼續跟著我,會讓你受牽連的。”
知道兩人關係的除了疤臉陳之外,就隻有安柏那三個心腹手下。
其中大何被殺,小海跟阿明下落未知,因此暫時還是安全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自己不怕,但這個女人隻是普通人,牽扯進來就非常危險了。
安柏不可能每時每刻保護她。
“我不怕的!”
阿芳立刻說道。
安柏輕輕搖頭,正要說話之際,突然察覺到有人來到屋子外麵,並且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