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行事方法也跟著發生了改變。
比如用李國強去吊那些鬼。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為了成事,必要的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看到英叔準備張嘴,黃耀祖直接打斷施法:“無論是我也好,亦或者國強也罷。”
“你”
英叔一肚子說教卡在嘴裡,最後全部化作歎息。
他看向安柏,眼中帶著幾分懇求。
“安兄弟,事情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能說說你的看法嗎?”
“這個你們商量就好。”
安柏並不想發表看法,對他而言,誰生誰死都差不多,“另外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那個躲藏起來的家夥能或許比想象中的要更加難纏。”
“難道連你也”
英叔神情一變。
“如果能找到,對付起來自然沒什麼難度,可它要是選擇隱藏,那就會非常麻煩。”
安柏說到這裡,眼前不禁浮現之前與樓光對峙的畫麵。
他可以非常肯定,附身在英叔徒弟身體裡的,隻不過是個眼線而已。
真正的大鬼還躲在不知什麼地方,這也是為什麼選擇不動手的原因。
這是個非常謹慎的家夥。
坐在沙發上的黃耀祖看著二人一問一答,有點無法接受自己毫無參與感,於是便又將剛才在車上沒有爭論完的話題拿了出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這位被你請來的高人真的可以消滅那些東西?”
其實也不怪他一直糾纏,因為哪怕是英叔,也隻有在做好充分準備的情況下,才能將那些鬼給封印。
是封印,而不是消滅。
然而安柏卻做到了這一點。
“當然.可以!”
英叔來了個大喘氣,就在黃耀祖眼中亮起光芒時,他又立刻打擊道:“你也聽到了,這件事並不是簡單的看到一個滅一個,真正的大家夥,還藏在水麵之下,如果打草驚蛇,再想找到它恐怕就難了。”
“能做到就行!”
黃耀祖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一顆心也跟著躁動起來,“放心好了,我跟國強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隻要死的有價值,那就沒關係。”
“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了。”
安柏來到英叔旁邊坐下,剛好是黃耀祖的正對麵。
看著這個滿臉堅定的警察,他輕聲問道:“為什麼你這麼執著於消滅鬼?要知道你隻是個普通人而已,性命對於你而言,就這麼不值錢嗎?”
“這個問題我以前也反思過。”
黃耀祖並沒有露出太過意外的神情,顯然早已經給了自己答案,如今隻不過是將心裡的話複述出來而已。
“被附身的人是無辜的,但為了拯救更多數,我就必須殺了他,無論男女老少,甚至是我自己的親人,愛人。”
一絲痛苦出現在臉上,他咬著後槽牙道:“同樣的,也是我不停前進的動力,為了那些死去的人能不至於白死,就必須終結這一切。嗬嗬,我這條命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這番話說的英叔跟安柏同時沉默下來。
那種不得不對自己在意之人開槍的感覺,想想就足夠讓人窒息。
“放心好了,現在的你不是孤身一人。”
英叔起身來到黃耀祖麵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我們在,一定可以把這東西徹底鏟除!”
“多謝。”
黃耀祖點點頭,繼而看向安柏:“安先生,之前有些失禮的地方,希望你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