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
古月蘭眼神又驚又喜,而聽到後者有些責怪的語氣,內心微微一顫,而後古清寒接著道。
“打打鬨鬨的沒事,但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分寸,在外麵可沒有家族給你兜底。”
古清寒這般輕聲訓戒道,令古月蘭對神情肉眼可見的一怔,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話卡到嘴邊愣是蹦不出來一個字,最終麵色消沉的低下了頭。
“是”
雖然古清寒的訓斥讓她很難受,但卻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辯駁,自己剛才確實是怒火攻心了,什麼後果都不考慮,連蕭媚是誰都還沒搞清楚就打算使用帝印訣這種出手非死即殘的招式。
而對於古月蘭最難受的點並不是古清寒的訓斥,而是好不容易再次見麵了,自己卻直接給古清寒留下了壞印象,這才是讓無比崇敬古清寒的古月蘭最難以接受的事情。
就在古月蘭對心情持續低落之時,古清寒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這幾年沒見,你也成長了不少嘛,不僅突破了鬥尊,連帝印訣都學會了,連我都還沒學呢。”
聽到這番話,令古月蘭心神一怔,就感覺頭發上傳來一陣溫柔的撫摸,微微抬頭愕然的看著眼神溫柔的古清寒。
“月蘭,你做的很好。”
“大統領”
古月蘭眼眶忍不住溢出了眼淚,內心的消沉瞬間一掃而空,轉而湧現出巨大的幸福感。
而在這時,蕭媚也落到了地下,古清寒也轉過頭來看著她。
“你是蕭炎的那個表妹吧?我們上次在黑角域見過。”
“清寒姐姐,你好。”
蕭媚非常有禮貌的向古清寒低頭問好,在黑角域這麼多年,以前那乖張的性格早就改的差不多了,剛才之所以和古月蘭鬨起來,主要還是因為古月蘭觸碰了蕭媚不能容忍的底線。
古清寒看著禮貌問好的蕭媚,輕聲笑了笑。
“先前蕭炎還說你們差不多該過來了呢。”古清寒瞥了眼身後的古月蘭,而後看著蕭媚詢問道:“那,你和月蘭是為什麼打起來的?鬨矛盾了?”
“額”
古清寒此話一出,不論是古月蘭和蕭媚,兩人的表情都浮現出愕然,緊接著便是尷尬。
古月蘭就不必說了,是她自己先口頭懷疑蕭炎的為人,這才惹得蕭媚一直追著她不放,從邏輯上來說自己確實是始作俑者,更何況古清寒在蕭炎身邊呆了三年,萬一自己對蕭炎的評價讓古清寒不高興了,自己又得挨一頓責罵。
而蕭媚的尷尬也有自己的理由,說穿了她也大概能聽出來古月蘭對蕭炎的貶低隻是痛快痛快嘴,蕭炎為人如何也不會因為古月蘭一句發言就受到影響,但自己卻近乎死纏爛打的找古月蘭的麻煩,就這點來說兩個人能打起來,自己的責任占比好像更大一點。
在古清寒的詢問後過了半晌,二人對試了一眼,似是讀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而後異口同聲的對古清寒說道。
“我們隻是比試而已,沒有矛盾。”
“嗯?”
聽到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古清寒輕挑了挑眉,目光看了眼兩人,內心似是明白了什麼,倒也不細追究。
既然古月蘭和蕭媚都這麼說了,那就證明這麼矛盾她們自己後續能解決,古清寒就不摻和了。
“沒有矛盾就好。”古清寒單手叉腰,輕瞥了眼眼中皆是崇拜的望著自己的黑湮軍女子,微微皺了皺眉,看著古月蘭詢問道:“月蘭,怎麼黑湮軍就女孩子在這?男孩子人呢?”
“啊古真他們說找地玩去了,說是去那個什麼煥春樓?”
古月蘭捏著下巴這般回答道,臉上的表情有些鄙夷,雖然沒怎麼出來過,但煥春樓這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地方。
“那些臭小子”
古清寒無奈的扶著額,果然都是在古族憋時間太長了麼?
說實話古族向來就沒啥娛樂項目,特彆是古清寒在中州混了這三年感覺更直觀了,古族內部活脫脫就是個修煉大本營,生活裡除了修煉幾乎就沒其他事了,就連黑湮軍也不例外,倒也不難理解古真他們的行為。
“煥春樓?”蕭媚陡然一愣,向古月蘭追問道:“是青樓?”
“啊?啊好像是吧。”古月蘭怔怔的點了點頭,“我聽古真說這個落星城好像隻有那一個青樓,應該沒錯。”
“蕭媚,怎麼了?”
古清寒也聽出了不對勁,看著蕭媚詢問道,後者表情有些怪異,猶豫了半晌後輕聲問道。
“那個.我問一下,你說的古真那些人脾氣衝嗎?”
“啊?”
古清寒和古月蘭皆是一愣,還沒聽明白蕭媚的話是什麼意思呢,街道上那邊就傳來了呐喊聲。
“喂!煥春樓有兩夥人打起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古清寒眾人皆是目光一驚,而後古清寒立即向著一個方向趕去。
在中州呆了三年,古清寒不說哪都去過,但離星隕閣最近的落星城絕對是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古月蘭和蕭媚看到古清寒離去,二人對視一眼後也連忙跟了上去,黑湮軍女子和蕭家姐妹也即刻緊隨其後。
不多時,眾人就感到了煥春樓門口,老板娘正帶著姑娘們聚集在那裡。
眼見古清寒已經進去了,蕭媚來到老板娘麵前開口就問道。
“你就是老板娘吧?裡麵發生什麼事了?”
老板娘看到蕭媚和她身後的眾人,沒多想就講述了古真一行人和蕭寧一行人發生的爭端。
而在聽完後,不論是蕭媚還是古月蘭,兩人眼中皆是露出了惱怒之色。
這個丟人玩意!!!)
“你們在外麵等一會!”
古月蘭和蕭媚同時對其她人如此吩咐,畢竟也不知道裡麵是個什麼情況,萬一打的嚴重了,帶的人進去越多越亂。
兩人肩並肩進入了煥春樓,順著鬥氣很快找到了位置,隻是讓她們很奇怪的是.好像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