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紅纓耳聽著屋內的動靜,嘿嘿……任務搞砸了,在心裡幸災樂禍地腹誹道:活該!最好切腹自殺。
聽他們用日語交談下來,看來這屋裡還是個頭頭呢!
莫紅纓微微探出腦袋看向裡麵,這人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臉啊!再等等。
幸好天冷了,不然趴在這兒牆壁上喂蚊子了。
莫紅纓聽著屋內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陣後,屋內的燈熄滅了,隔壁的燈亮了起來,移動了下,透過窗戶看了過去,這一回終於看清了。
真是天助我也,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找到正主兒了。
莫紅纓窗戶緊閉,也沒有趁手的工具,記住了房間位置,直接翻身上了樓頂。
暢通無阻了下了樓頂,居然沒有守衛,這心得有多大。
還是對自己隱藏在商社裡非常的有信心。
或者那個川島先生微不足道。
甭管了,對付東洋鬼子有一個算一個,不論大小。
這家夥敢紮自己一針,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莫紅纓站在門前將袖子上彆針展開,捅進了鎖芯,哢噠一聲,握著門把手輕輕的推開了門。
“彆動!”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莫紅纓耳邊炸起,黑洞洞的且冰涼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
我說咋沒守衛呢!原來身手這麼牛啊!
“彆激動、彆激動。”莫紅纓識相地舉著雙手說道,“有話好好說。”
“嚴丹葵?”聽見熟悉的聲音,川島先生驚訝地說道。
“嘖嘖……你是有多關注我呀!我的聲音都記得這麼清楚。”莫紅纓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居然沒事?”川島先生無比驚訝地說道。
“我沒死讓你這麼震驚,還是傷寒沒有大麵積傳染讓你驚訝。”莫紅纓帶著淡淡地笑意調侃道。
川島先生手中的槍指著她道,“過去。”
“去哪兒呀!”莫紅纓故意問道,“黑洞洞的看不見。”
啪嗒一下燈打開,莫紅纓眨眨眼適應了眼前的暈黃的燈光,“女人?”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一頭利落的短發,沒有喉結,丹鳳眼,熨帖的西裝,大金鏈子懷表。
“坐過去。”川島手中的槍指了指房中的椅子。
莫紅纓走兩步,提了提褲子坐在椅子上,“你坐嗎?”
“多謝好意了。”川島槍指著她站在她的麵前道。
“不坐算了。”莫紅纓淡定從容地看著她說道。
“你怎麼治好病的。”川島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