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上天有眼，可不是什麼天都有眼的。
就好比九域世界。
當初的創世者早已經不知道去哪了，如今的九域世界以天道為主。
若是九陽上人去往九域世界，不管他多麼努力，天道都不會理睬他的。
要知道除了伐天者外，天道是不會管其他事的。
當然，如今九域世界的天道已經逐漸走向完全體，對於世界的掌控力越來越強。
這才有了聖庭，甚至好幾次天道出手想要誅殺徐子墨，防範於未然。
這都是天道意識完全的表現。
所以說九陽上人的運氣是好的，他遇見了徐子墨。
出生在神州大陸。
正好徐子墨需要極善之物。
當然，也不能單單說運氣好，畢竟天道酬勤，運氣的前提是你有所準備。
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
…………
“不知您此番來，是有什麼吩咐嗎？”九陽上人問道。
他的姿態放的很低。
畢竟不管多麼高的身份，都要比天低一頭，這不丟人。
“說實話，我在收集世間至善，用來建立十八層地獄。”
徐子墨直接說道。
“十八層地獄…十八層地獄…”
九陽上人一時間有些失神。
愣了半晌後，方才回過神來。
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求證著什麼。
“因果之報，有因必有果，世間的規則變了。”
“我不教人向善，隻是不想令人從惡。”
徐子墨淡淡說道。
“世界是黑白之間的顏色，是一道極致的灰色。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這件事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收集極善，雨花村的董恒，代表著大孝之善。
而你代表著包容之善。”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
“你們正陽教修煉的道，得到了我的認可。”
“我將為你們留一條道，一條可以踏足世界之巔的道。”
聽到徐子墨如今話語，九陽上人幾乎要激動的暈過去了。
他全身顫抖，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到了他這種境界和實力，其實鮮少有能夠打動他的事物了。
可是徐子墨的一句話，依舊讓他宛如得到升華般。
他知道這句話的含金量，也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神州大陸在初建時，萬族皆是凡人。
後來是徐子墨引導眾生修煉。
他雖然沒有露麵，但還是暗地裡將第一批生物引上了修煉的路途。
雖然說，就算沒有他這個創世者的引路，眾生也會在不斷的發展中，進入修煉體係或者科技體係。
但徐子墨無疑加快了這個步驟。
在踏入修煉之路後，徐子墨便開始淡化自己，不在參與世界的發展，任其隨波逐流。
而這個過程中，出現了很多的天才以及瘋子。
甚至可以說，那時候修煉之路有無數條，都是沒有固定的。
沒有前人的路可以走，第一批修煉的人連踩著過河的石頭都沒有。
他們不斷的探索。
成功、失敗，循環不斷。
有無數人創造了無數種修煉體係。
但是這些修煉體係，有的如煌煌大道，可以一直走下去。
有的走到儘頭，沒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