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在這裡,”諸多將士中,出現了一名身穿儒袍的男子。
這男子身上儒雅之氣濃鬱,就宛如教書先生般。
隻是比較特殊的,便是這男子的額頭有一道圓形的圖案。
圖案的內部是波浪形狀的。
一般對天庭有了解的,基本上都知道這是天庭的人特有的象征。
這種標記很特殊,沒人敢冒充的。
“就是這裡?”男子名叫玉青城,皺眉問道。
“那些妖族的人就是在這裡,”旁邊的人點點頭。
“小的派人跟蹤,肯定不會錯的。”
“莫要傷了彆人,將他們都趕出長安城,”玉青城淡淡說道。
“是,”那將士右手一揮,身後的士兵便魚貫而入。
………
徐子墨坐在舞台下,那群士兵衝進來時,有人拿著他的畫像,離開便圍了上來。
“你好自為之吧,”薑沉魚站起身,準備離開。
“妖族想要分離人族,這是不可能的。”
“你便是徐子墨,”玉青城走過來,看了薑沉魚一眼。
雖然沒有問候,但還是微微躬身,態度有些恭敬。
“此事與我無關,不需考慮我,”薑沉魚擺擺手。
玉青城這才轉過身,看向徐子墨說道:“站起來與我走一趟吧。”
“你又是誰?”徐子墨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玉青城態度冷淡,冷聲說道。
“若是不想死,就乖乖聽話。”
“這幾天我聽了太多威脅了,”徐子墨微眯著眼,目光有些慍怒。
“聽的我有些煩了。
看來我是脾氣太好了,以至於彆人都不把我放在眼裡。”
“小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旁邊有人說道。
“這位是天庭來的仙使,你敢抗命嘛。”
“仙使算什麼,天庭又算個屁,”徐子墨搖了搖頭。
“不算什麼,那就讓我好好教教你,”玉青城右手一揮。
隻見那一群士兵瞬間圍了上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狗東西,”冤魂的咒罵聲響起。
隻見它被幾名士兵羈押著,從房間帶了出來。
說起來冤魂是真她媽冤。
他在房間正辦事呢,關鍵時刻突然有人闖進來了,褲子都來不及穿。
而且按理來說,冤魂雖然算不上強,但實力也不弱。
這些士兵不一定抓得住他。
但其中有個士兵,手中拿著一個金色的。
這金色轉動時,就宛如一個小型太陽般,冤魂似乎很怕這個東西。
每當轉動一次,冤魂的氣勢就弱幾分,直到最後癱成一團不敢動。
………
而其中有兩名士兵上前。
手裡同樣各拿一件法器。
一件法器宛如葫蘆,整體通紅,仿佛火焰在燃燒。
另一件法器是長簫,但這簫卻不是用來吹的,上麵霞光萬丈,流光溢彩。
這是兩件從天庭帶過來的仙器。
葫蘆燒魂,長簫定身。
隻見兩人控製著法器,其中長簫上流光化作一道河流,色彩之河在洶湧澎湃的湧動著。
這一刻,整個仙區都仿佛被時間凝固了。
那些聽曲的人也好,還是舞台上表演的清倌,全都一動不動。
徐子墨能感覺有一股特殊的力量落下,自己受到了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