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南衣目前的情況,我直接找她,會很難堪,”季常年搖頭,解釋道。
“你懂那種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彆人,卻無能為力的感受嘛。”
“不懂,”徐子墨搖頭。
“算了,”季常年無奈的搖搖頭。
兩人正說話間,之前的展統領再次從二樓走了下來。
“誰是季常年?”他看著徐子墨兩人,問道。
“是我,”季常年連忙站出來,回道。
“南衣讓我告訴你,明知不可為還為之,是最愚蠢的行為,”隻聽展統領告誡道。
“回去吧,不要絞進去這件事中。”
看著展統領離去的背影,季常年張嘴最終又淪為沉默。
“要是他能幫你們解決這次呂家危機呢?”徐子墨在一旁問道。
聽到這話,展統領原本離去的腳步瞬間一滯,緩緩轉過頭,問道:“你說這話,是代表自己,還是乾坤聖地?”
很顯然,他看見徐子墨與季常年在一起,便也將他當成乾坤聖地的人了。
“你們呂家的老祖,還記得嗎?”徐子墨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
“你知道什麼?”展統領目光一凝,連忙問道。
要不是呂家仙王突然的消失,如今家族的地位也不會這麼被動。
所以,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仙王。
“現在可以談談了吧,”徐子墨說道。
“公子隨我上來,”展統領一伸胳膊,開口說道。
跟著展統領帶路,眾人來到了呂家的包間內。
這嶽陽樓的包間也是不凡,朱紅色的大門內,一幅幅黃鶴西去,嶽陽黃昏的畫作就斜掛在牆壁上。
此包間以朱花為題,粉色的朱花如同插秧般,遍地皆是。
而包間內,除了展統領外,還有一名老嫗和帶著麵紗的女子。
從季常年微微顫抖的身子,徐子墨猜測,這女子應該就是呂南衣了。
“君兒,不是讓他們離開嗎?”旁邊的老嫗開口,聲音沉悶的問道。
“他知道關於老祖的事,”展君開口回道。
“說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所說的,不是你們那位失蹤的仙王,是還要更往前的老祖,”徐子墨回道。
“更往前的老祖,”在場的幾人都愣了一下,麵麵相覷許久,那老嫗方才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說的是呂祖?”
“你們呂家何時還出現過第二位大聖?”徐子墨反問道。
“呂祖不是已經被白帝斬了嗎?”老嫗臉色難堪的說道。
“這件事世人儘知,你想來此蒙騙我們?”
“呂聖確實死了,但從某種程度來說,他還沒有死絕。
我去白帝山時見過他,”徐子墨說道。
“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了他一個心願。
呂聖讓我來幫幫你們呂家。”
“胡說八道,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如何幫我呂家,”那老嫗不由分說,冷聲說道。
“我呂家如今也算穩住與王家的關係了,你是誰派來的,想要挑撥?”
“呂家如此,焉能不落敗,”徐子墨微微搖搖頭,看了展君和呂南衣一眼,回道。
“我話已經說到,我在嶽陽樓住一晚,你們若是相信,便來找我。
若是不信,我第二天自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