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族長是何意?”旭式血獸問道。
“既然不是傻子,那他怎麼敢放我們出來?”爍族長反問道。
“究竟他是傻子呢,還是我們是傻子?”
“族長是說他有不懼我們的底牌?”昶式血獸問道。
“他有沒有底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沒有再賭的資本了。”
爍族長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兩人有多大的野心,但相信我,族人們現在渴望的隻是自由。
彆無其他。
而且現在已經不是神話時代,這是什麼時代?如今的大陸又有哪些變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式血一族再因為我的錯誤決策而被滅族,我不想做這個千古罪人。”
爍族長說到這,歎息了一聲。
“新時代的船已經啟航,而我們這些舊時代的人又該何去何從呀。”
聽到爍族長的話,兩人都微微沉默了下來。
儘管依舊有些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認,如今這個時代他們很陌生。
“讓族人們都安分點,一切徐徐圖之,”爍族長說道。
…………
式血族衝出了封印,但也沒有做太多過分的舉動。
徐子墨找到了韓煙柔,還有韓氏兄弟。
他將一切的真相都告訴了幾人,他們所生活的世界不過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相比較韓氏兄弟的不可思議,韓煙柔倒是顯得淡定了許多。
“以後這個世界,你就不會受到彆人的嘲諷,也會有很多人願意跟你做朋友。”
徐子墨笑道:“因為我們都一樣,是人類。”
他在式血空間時是幻化的式血獸的模樣,如今才是他的本來麵目。
韓煙柔看著他,抿嘴搖頭,說道:“我不在乎是不是嘲諷或者有多少朋友,我隻想在你身邊。”
“你應該明白,我沒有太多時間去停留,”徐子墨說道。
“我要去往天外天,甚至更高的天地,那裡會有更多的敵人等著我。
而你,不適合待在我身邊。”
看著韓煙柔低頭沉默不語,徐子墨將自己的身份令牌遞給了她。
“拿著這身份令牌去東大陸的真武聖宗,那是我家,也算是你家吧。”
“假如有一天我變得跟你一樣強大,不會拖你的後腿了,是不是就可以跟你在一起了?”韓煙柔突然抬頭,問道。
徐子墨笑了笑,他微微點點頭。
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那我去真武聖宗,”韓煙柔接過令牌,隨即問道。
“那你呢?”
“我過段時間也要回去,”徐子墨抬頭看著遙遠的天際線。
“一些事,一些人的帳總要算算了。
該結束的就結束吧,該死的人也儘快去死吧。”
…………
徐子墨找到了毀滅之主,將式血空間內的一些事也詳細給解釋了一遍。
他不知道毀滅之主是聽從誰的吩咐,來這鎮守無主之地的。
很大可能應該又是聖主。
“罷了、罷了,如今我也算自由了,”毀滅之主輕笑道。
徐子墨讓對方幫忙派幾個人護送韓煙柔去真武聖宗,毀滅之主倒也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