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船咯,”傍晚七點時分,船家在碼頭大喊著。
寨子前的大鼓前,有人在用力敲著,這是開船的信號。
眾人連忙從茶棚走出去,趕往碼頭。
此刻這無儘天海的岸邊,已經有數艘航船開始啟航。
徐子墨幾人連忙登上船,每個人都有一個獨立的船艙,這大船上方的桅杆上寫著一個雨字。
就昭示著這是雨家的航船。
傍晚的大海,波濤似乎泛起了海浪,微微有些不安寧的拍打著。
無數白沫漂浮的海上,也不知其中埋葬了多少肮臟。
轟鳴聲在四周響起,航船的正前方亮起大燈,伴隨著大海被分流成兩半。
眼看著航船就要出發,隻見遠處一群人上了船。
這群人正是之前的血色護衛。
大禹王朝的那群人。
他們擺擺手後,全部騰空踏上了航船的甲班上。
原本還在船上的船客瞬間都是神經一緊,如果有選擇,眾人絕對不會跟這群瘋子坐在一起。
“血色護衛怎麼會上咱們的船?”有人低聲好奇的問道。
“聽說雨家是大禹王朝內的家族,他們自然是一夥的,”旁邊有知道的人解釋道。
“希望這一路平靜些吧。”
徐子墨沒有多管什麼,回到了自己的船艙內休息起來。
修練了整整一夜,無論是力旋的數量還是通天三生門,都有所研究。
一夜無語。
第二天黎明之時,徐子墨打開船艙的門,來到了甲班上。
海上日出顯得格外的美麗。
一抹初陽斜悠悠的自東邊升起。
陽光灑滿了整個天際線,看不清初陽,視線中隻有漫天的金黃色。
慢慢的,天際線的金色越來越少,但也越來越純粹,周圍出現了少許的紫氣。
徐子墨坐到甲班上,海岸的風景還算不錯。
至於那些血色護衛的人,他們全部打坐在甲班四周休息著。
有的坐在桅杆上,有的在甲班的一角,有的在船艙的頂部。
徐子墨倒也沒有在意,有下人將早飯準備好,給徐子墨端到了甲班休息的地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船上的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
“以這航船的速度,想要去到中轉站,估計要七天左右吧。”
一名中年人吃著飯,跟眾人在討論著。
“你們去東大陸都是乾嘛啊?”
之前那叫秦老三的漢子也跟徐子墨在一艘航船上,他笑道:“去看我兒子。”
“我們是萬寶閣的,這整個大陸都有我們的生意,我們經常跑,”旁邊兩名穿著金色長衫,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同樣笑道。
“我回家,”徐子墨回道。
“你們知道那些血色護衛為什麼來嘛,”中年人低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為什麼啊?”秦老三好奇的問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彆聲張,”中年人說道。
“我之前去過大禹王朝,聽說是有名少年偷走了大禹王朝當初禹王留下的禹王鼎,所以他們才到處追查。”
“禹王鼎是什麼啊?”秦老三疑惑的問道。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