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萊陽隻是知道光巡演藝集團很有實力,但這種實力沒具化出來,所以他也感受不到。
但回上海這一周,他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
路上的出租車,一大半車屏廣告都在為吐逗喜劇宣傳,同時許多大廈上的廣告屏,也都播放著杜西的演出片段。
除了這些,各種新聞頭條,報刊網頁,也都赫然寫著。
【首家千人場脫口秀舉辦團隊,吐逗喜劇!】
【吐逗喜劇主理人杜西接受“上海新青年”訪談,全程爆笑!】
【上海笑匠,杜西式喜劇表演爆笑來襲!】
上海很多觀眾本就沒聽過脫口秀,這會倒好,他們第一次聽到脫口秀時,也順帶聽說了杜西。
萊陽打死都沒想到,這個抄段子的賊,搖身一變,忽然成了脫口秀開山鼻祖?
光巡在徐彙區的保利劇院裡,給吐逗喜劇又開了一個千人場。
聽李點說,票剛一上架,五個多小時一千張票全都售罄!
看來,光巡這次還算是將市場給引爆了。
可自家俱樂部的流量是直線下降,昨晚的演出就隻有十幾個人來看,票房極其慘淡,彷佛一朝回到解放前。
宋文和雲麓也回來了,而且宋文現在是全職,出現這種情況後,昨晚他從頭到尾連話都沒說幾句,心情全都寫在臉上。
……
今兒的天又開始暗了下來,萊陽在門口等著檢票,心情極其煩悶。
他望著大街上的車流,明明很繁華,但心裡卻生出一種蕭索感。
因為今晚隻有七張聯票,想想都諷刺,劇場開到現在快三年了,結果台下七個觀眾。
“萊陽。”
徐沫從劇場裡走了出來,她前幾天和李點已經公開身份了,並打算最近搬到李點樓下住。
“李點說讓你進去吧,那七個人是聯票,剛後台發消息說訂錯了,把票退了。”
萊陽感覺喉嚨裡好像被塞了一團棉花,很癢,又讓他說不出話來。
走進劇場,宋文雲麓、千櫻阿魯都坐在舞台下的折疊椅上,表情各不相一。
李點拿著手機從後台走出來,說道:“今晚演出取消,沒人來。”
“怎麼會這樣啊師傅?我覺得再不行,肯定也有老觀眾啊?怎麼可能一個人都沒有?這太詭異了吧?”千櫻很不解。
“今晚吐逗喜劇那邊開廠牌聯誼,五家廠牌的人都過去了,他們劇場距離咱又不遠,所以觀眾都去那邊也很正常。”
李點回複了一句,萊陽則拉開凳子坐下,臉色鐵定的環視了眾人,問道;“聲大呢?”
“她說有點事,晚點到。”
阿魯接了一句,隨後又拿起手機嘟囔著:“哦對了,我給她說聲現在沒事了。”
萊陽瞥他一眼,深吸口氣,擠出微笑看著眾人。
“沒事,他們最近風頭正盛,很正常,咱們彆亂就行。現在快月底了,學校那邊也快招生開班,到時候白天大家輪流抽出時間去上課,等演員數量起來了,積澱多了,到時候才……”
“陽哥我可能白天不行哦。”
阿魯打斷,迎著眾人目光道:“你知道的,我這奶茶店生意剛穩定下來,真的的走不開。”
萊陽嘴角一抽,要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阿魯從來就不是全職,至於培訓這件事,他也都有拒絕的權利。
雲麓踢了下阿魯椅子腿,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