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不科學!
屋子裡。
在得出成果後的第三分鐘。
徐雲忽然感覺身子微微一震,眼中飛舞的各類算符驟然消失,整個人的意識重新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
陳景潤思維卡至此到期。
“”
徐雲見狀再次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沉默了幾秒鐘,微微呼出一口複雜的氣息
“景潤先生,多謝了。”
雖然徐雲在副本裡與陳景潤的交集不多,但他對於這位華夏數學史上的巔峰天才依舊印象極深。
在有數的幾次直接合作裡,陳景潤都非常完美的完成了徐雲交給他的任務。
並且與大於有點類似的是。
陳景潤在處理問題的時候,同樣時不時會蹦出一些現有(副本時間)知識框架之外的想法。
雖然大部分想法最後都被陳景潤自己給否決了,但也有少部分被證明存在著高度的可行性。
換而言之。
在陳景潤的心中,西方的某些概念並不是那麼‘權威’。
這在當時整體教育還處於落後階段的背景下顯得非常罕見,後來徐雲想了想,認為這應該和陳景潤大於二人都沒有留學背景有一定關係。
沒有留學的經曆讓他們對於歐美的知識缺乏一定的認知,說實話,這在當時注意是當時的社會環境下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畢竟那時候西方一來還沒有開展認知戰進行遠程養殖,二來人家當時的知識體係確實要比咱們先進很多。
不過陳景潤和大於卻把這種弊端轉換成了自己的優勢,硬生生靠著本土教育背景成為了一代人傑,並且敢於去挑戰西方知識體係中的某些‘權威’,著實難能可貴。
隨後徐雲小心的將這部分推導結果彙總收好,準備在答辯的時候給幾位大佬一個驚喜。
話說回來。
到時候薛其坤院士要是看到這個結果,應該會很驚訝吧?
在收好推演結果之後,徐雲便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早早上床去睡覺了。
雖然現在不過是晚上八點半,但足足一個小時的高負荷推導還是讓徐雲消耗了不少精力,基本上沾上枕頭沒幾分鐘就沉沉入了夢鄉。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
徐雲一邊優化著答辯論文,另一邊則關注著r建模的相關事宜,時間就在這種往返間一天天的消磨了過去。
半個月後。
國家博物館(注之前安排的地點是工人體育場,但前兩天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情節,所以地點改成了國家博物館)
徐雲、翁同、盧瀟、顧群青等人在薑成穀的帶領下,走進了這座華夏最高的曆史文化藝術殿堂。
國家博物館的前身可追溯至1912年北洋政府籌建的國立曆史博物館籌備處,開館後收藏了華夏現代考古發掘的早期成果,包括了1920年河北巨鹿宋城遺跡及此後中州、晉省、陝省的出土物等等。
1949年10月。
國立曆史博物館更名為國立燕京曆史博物館,隸屬文化部管理。
1958年,著名建築師張開濟主持設計的華夏革命曆史博物館開工,1959年8月落成竣工,成為了新中國成立十周年十大建築之一。
到了2003年。
華夏曆史博物館和華夏革命博物館正式合並組建成為華夏國家博物館,2011年3月,國家博物館的新館建成開放。
新館的建築高度為425米,地上5層,地下2層,展廳48個,建築麵積近20萬平方米,也是世界上單體建築麵積最大的博物館。
“徐博士,顧經理,你們看。”
走入北12廳也就是原複興之路展廳的入口通道後,顧群青便指著周圍的牆體解釋道
“如諸位所見,目前我們已經在通道周邊加上了不少文物相關的宣傳海豹,整座展館的整體氛圍都已經全部調動起來了。”
“屆時這幾處位置上還會輪流滾動播出一些古文化的宣傳片,此外我們也和首都幾所大學的古風社團也取得了合作意向,到時候他們會在入場區域表演古風演奏或者國風s之類的節目。”
徐雲和顧群青幾人聞言,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國博場館由於收藏著大量珍貴文物的緣故,它的整個改裝以及協調過程都被交給了薑成穀負責,具體的設計圖紙也都是出自工程院之手,華盾生科方麵隻有顧群青在參與一些場地協調的工作。
昨天下午三點半的時候,徐雲收到了薑成穀的消息,對方在電話中告知徐雲展廳已經大體上改裝完畢了,並且還邀請徐雲過來參觀參觀場館。
於是徐雲立馬喊上了顧群青等人,在今天上午準時抵達了國博所在地。
如今這外部一圈逛下來,徐雲確實感覺還算滿意。
譬如薑成穀所指的通道,這是體驗遊客進入現場的主路徑。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條通道是一個場景轉換的中間站
通道外是高樓林立的現代化都市,通道內則是《永樂大典》的展覽現場。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說非常割裂的畫風,正常人很難在短時間內就完成視角的切換,全身心的投入現場的參觀。
這種情況下,這條通道的布置就顯得很重要了。
此時這條通道已經被鋪滿了中國古典元素的海報和塗飾,行進過程中還能見到一些已經擺放好的樂器,到處都是標準的華夏風。
可以預見在開展當天,這裡應該能成為一個小規模的古風表演現場。
遊客們可以一邊看著海報和表演、聽著音樂,慢慢走過這條通道,漸進性的完成視角或者說心態的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