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穿界門給我弄出來,我要乾藍染。”方墨直接對浦原喜助說道:“忍不了了,馬上。”
“你這也太著急了吧?”
聽到方墨的說法,浦原喜助看上去也有點奇怪:“藍染可是很強的,雖然未必是你的對手,但他如今叛逃虛圈……估計手下應該彙聚了不少實力強大的虛,你就這麼單槍匹馬的衝進去?”
“我趕時間啊。”
方墨倒也沒隱瞞,攤了攤手說道:“我過段時間還要給一個朋友出殯呢,大概就不會在你們這邊了,所以在那之前必須把崩玉先拿走才行。”
“哎?有朋友去世了嗎?”
浦原喜助馬上說道:“嗯……請你節哀,不過話說回來,你完全可以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再來拿崩玉吧?”
“不行,路程太遠了。”
方墨搖了搖頭說道:“要是等我回來的話,崩玉就指不定被你們整哪去了,而且……沒準到時候還會撞上無形帝國的那群家夥,到時候更麻煩。”
“無形帝國?那又是什麼?”
浦原喜助一愣,這倒是他沒聽說過的事情。
“那當然是死神世界第一的大孝子了,江湖人稱小阿爾薩斯,一刀捅死了自己親爹。”方墨直接說道:“這幫帶孝子幾乎人均反派,這你都不懂?”
“孝子?反派?”
浦原喜助確實有點懵逼的感覺:“這兩個詞我都能聽懂,但連在一起……抱歉,我確實想不出這其中的關聯。”
“那你還是漫畫看的少了呀。”
方墨樂嗬嗬的說道:“但凡你多看點這方麵的東西就能知道了,這反派一般都是好大兒。”
其實方墨這話說的確實沒錯。
縱觀死火海這三部長篇熱血漫,這幫大反派在設定上還真是一群兒子。
死神這邊的反派是靈王之子友哈巴赫,一刀戳死了自己的親爹靈王,火影那邊的反派是輝夜之子黑絕,瞎jβ指揮自己親媽導致被雙雙封印。
至於海賊那邊,方墨了解的不多,但他也知道反派則是白胡子的義子,也就是黑胡子馬歇爾·d·蒂奇。
在頂上戰爭時期這貨奪走了自己老爹的性命,還有他的惡魔果實能力。
聽上去有點離譜,但……意外的都是真事兒,所以方墨也搞不懂這幫作者到底是怎麼想的,看上去這些漫畫描述的好像是世界級的危機,但實際上仔細想想,好像都隻是一場家庭倫理劇啊。
“看漫畫?”
浦原喜助聽完也有點奇怪:“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
“以後你就知道了。”
方墨現在也懶得跟浦原喜助解釋那麼多,直接催促道:“總之趕緊給我弄一個穿界門出來,你應該也很希望我離開吧?我拿了崩玉就走。”
“你的意思是說……”
浦原喜助回憶了下夜一提供的情報:“在得到崩玉後,你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你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不然呢?”方墨反問道:“你覺得人類能一刀砍死護庭十三番隊的總隊長?”
“……我這就去幫你打開黑腔。”
浦原喜助聞言直接起身,朝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方墨見狀,也主動跟了上去,當然四楓院夜一也同樣沒有落下,很快三人就來到了一處地下室。
不過這裡說是地下室,四周的空間卻非常開闊,甚至有虛假的天空,隻是這地麵上倒是比較荒蕪,隻有一些嶙峋的石頭和泥土而已,感覺這應該是個試驗場,或者用來修煉之類的隱秘空間。
“怎麼樣,我家地下室很大吧?”
浦原喜助走下來之後,也是樂嗬嗬的對方墨說了一句:“順帶一提,瀞靈廷裡麵的那個空間也是我的作品,很厲害吧?”
“厲害?就這?”
方墨平靜的看了眼浦原喜助,他早在瀞靈廷的時候就看過類似的空間了,也就是黑崎一護用來修煉卍解的地方,當時他還跟夜一泡溫泉來著,於是此刻直接說道:“我家地下室大概有3.79x10??平方千米那麼大,我有向你炫耀過嗎?”
“啊哈哈,那也太誇張了吧?”
浦原喜助聽完直接笑了起來,從表情上來看對方明顯沒相信方墨說的話:“這麼說起來的話,豈不是整個月球都是你的地下室了嗎?”
“以後可以帶你參觀。”
方墨擺了擺手:“現在的話,趕緊去搞一下穿界門行嗎?”
“好吧好吧。”
浦原喜助聳了聳肩,隨後就慢慢走到了一個石頭做成的門框麵前:“你還真是心急呢,但這可不是著急就能馬上做好的東西。”
“這大門……好強的即視感。”
方墨當然也看到了這石頭做成大門,直接就忍不住說了一句。
是的,這傳送門的門框確實讓他十分眼熟。c的地獄門非常相似,都是那種棱角分明的門框,方墨甚至有點想用打火石右鍵一下這玩意兒試試,隻不過跟黑曜石的材質不同,這東西的表麵纏滿了各種各樣的白色符紙。
“嗯?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
浦原喜助看了眼方墨,隨後說道:“不過這個是前往屍魂界的穿界門,你要去虛圈的話,用不上這個的。”
“是嗎?”
方墨點點頭,死神動漫他看的太久了,有些細節確實記不清了:“那去虛圈的是哪個?”
“直接就可以去的,用擊界儀。”
浦原喜助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個小玩意擺弄了起來:“首先要稍微調試一下參數,嗯……話說回來,你能稍微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如果你想問的是夜一的話,我隻擼過貓形態的她。”
方墨拍了拍浦原喜助的肩膀,真誠的說道:“放心,兄弟,我可是真正的純愛戰神,雖然你戴了一頂綠色的帽子瘋狂的暗示我,但這波我必不可能牛你。”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聽到這裡,浦原喜助的臉色再次黑了下來。
“哎,不是嗎?”
方墨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抱歉啊,那是我誤會你了。”
“我想問的是……”浦原喜助沒有在意這件事,而是稍微眯眼看了一下方墨:“你,為什麼對我們這麼了解?”
“這就要看你怎麼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