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中,於莉有些擔憂。
即便知道丈夫誰都不怕,也擔心被人說不守老規矩。
“衛東哥,咱彆和他們硬吵。”
李衛東笑笑:“你不用擔心,他們加在一塊也不是我的對手。”
在李衛東看來,能動手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動嘴。
此時叫的最歡的是閻解成。
跟於莉在一塊的時候,他連小手都沒拉上。
一轉眼,人家就要跟李衛東洞房了。
他要趁機多占點便宜回個本。
鬨洞房是老規矩,合情合理合法,他李衛東還能發火不成?
許大茂則是想趁機摸兩把,於莉長得可比婁曉娥漂亮多了。
劉家兩兄弟毛都沒長齊,完全是瞎起哄。
傻柱一副看熱鬨的樣子嘿嘿直樂,他隻是在履行傻光杆子的職責。
...
見傻柱他們起哄不動手,閻解成著急了:“都站著乾嘛~大家夥一塊上去扒新媳婦衣服啊。”
“閻解成你混蛋!”於莉氣得小臉煞白,京城鬨洞房壓根沒有扒衣服的習慣。
她站起身就想去跟閻解成理論。
被李衛東拉住了:“媳婦,你就坐在床上好好看著,彆吭聲。”
李衛東狂拽的走到閻解成麵前。
他一米八的大高個,對一米六的閻解成,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影響。
閻解成仰視他,被他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梗著脖子大聲嚷嚷:“咋...鬨洞房是老規矩了,你還想打人不成?”
李衛東隻是斜睨了他一眼,便走到了屋子中央。
雙手抱拳:“諸位百忙之中來參見我李衛東的婚禮,鄙人不勝感激。也沒啥好東西送給你們,就整個絕活!”
說罷,拎起門口的木棍。
‘嘿~哈!嘿~哈!’
打棗棍法完全施展,一時間屋內棍影攢動,棍子劃過空氣的呼嘯聲連綿不斷。
所有人目瞪口呆。
“衛子還是練家子啊!”
“有模有樣的,應該比傻柱厲害!”
“...嘶,要是學會了,那豈不是能跟劉海中那死老頭對打了?”
傻柱拍手叫好,劉家兩兄弟跟著喝彩。
許大茂縮縮脖子,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竄後腦勺。
閻解成的臉黑得擰下來水,他偷瞄於莉,又有些不甘心。
梗著脖子叫囂:“鬨洞房是老規矩,你還能...能...嗝...”
話音未落,竹竿攜裹著寒風迎麵而來。
他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棍子在距離閻解成腦袋0.001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閻解成順著棍子看去,到李衛東那張掛滿邪氣的臉。
我滴媽呀,這小子還真敢動手。
閻解成爬將起來,跟頭流水的跑了。
李衛東緩緩收回棍子,雙手抱拳,道:“看來解成兄弟對我的表演很滿意,已經開開心心的回家了,大家夥覺怎麼樣?”
帶頭起哄的嚇跑了,剩下的自然沒膽量再留在這兒了。
許大茂:“衛...衛東,我得去接婁曉娥了...”
傻柱:“衛子,您忙活...”
劉光福和劉光天:“衛東哥,能教我們練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