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半個小時,楚軒和劉藝妃以及誠龍、謝挺峰等演員再次在片場做準備。
接下來要連續拍攝兩場戲,一場以楚軒為主,一場以劉藝妃為主。
“各自準備一下。”誠龍拍了下手。
這裡一處牢房場景,約莫五十平米的空間,牢房和辦公桌各占據一半。
進門右手邊為牢房,左手邊為辦公桌。
“加油。”劉藝妃輕聲為楚軒打氣,在楚軒點頭表示接收到後,劉藝妃轉身出身向取景器的方位走,準備觀戲。
楚軒獨自在一個角落,雙手環抱著微微低頭找情緒。
上場戲,關軒給孫可頤送了一顆炸彈。
在劇本中,陳國榮急忙趕來發現了炸彈,最終將炸彈拆除。
然而,炸彈爆炸,陳國榮和孫可頤逃走不及,孫可頤重傷成了植物人。
因【警察大樓】發生爆炸,又事關陳國榮和謝挺峰主抓的要犯關軒。
因此,陳國榮和謝挺峰被暫時拘捕調查。
楚軒接下來要拍的這場戲,就是陳國榮被關在牢房,他這個關軒前來嘲諷式慰問。
——拍攝開始。
楚軒和安之節等人推開門邁步走了進來,有飾演律師的演員前去跟看守牢房的警察演員交涉,表明楚軒他們是正常探訪。
看守牢房的警察,就是警花阿茜的爸爸。
誠龍和謝挺峰坐在牢房裡,見楚軒等人來了,迅速站起身,沒有好臉色。
安之節等演員先後嘲諷了誠龍幾句,然後楚軒上場。
誠龍站在鐵欄杆內,楚軒站在鐵欄杆外。
兩人的臉隔得有些近,差不多隻有五公分。
楚軒和誠龍相視一眼,一個帶著點戲謔,一個充滿著憤恨。
“陳警官,可頤怎麼樣?聽說她受傷了?傷得重不重?”
楚軒的語氣很是關心,但他的臉上沒有半點關心的樣子。
誠龍緊盯著楚軒,雙手握著鐵杆。
聽到楚軒的話,誠龍的雙手猛然用力,仿佛要把鐵杆捏碎一樣。
誠龍沒說話,楚軒不以為意,雙手揉搓著,他低頭也看著自己的雙手,道:“陳警官,你說我去醫院看看可頤怎麼樣?”
陡然,誠龍將臉貼近了些,怒喝道:“你敢踏進醫院一步,我饒不了你!”
聞言,楚軒的目光不再看自己的雙手,他緩緩抬起頭,然後側了下臉,將左耳對準誠龍的嘴,一副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般的表情。
楚軒開口,一臉耐人尋味,而語氣又充滿了玩味,道:“你上次說三個小時抓我,這次又說饒不了我,陳警官,你說話能不能算回數?”
“哈哈哈……”安之節等人放肆地笑了起來。
見狀,謝挺峰緊咬牙關,兩腮肌肉浮動,滿眼怒意。
誠龍也是如此,雙手緊抓著鐵杆,憤然般盯著楚軒。
淡淡的看了眼誠龍,然後楚軒將左肩倚靠在鐵杆上,伸出一根手指撫摸著一根鐵杆,目光看著上下撫摸鐵杆的手指。
這完全就是毫無根據又毫無意義的動作,但也卻代表了楚軒病態般的演繹心理。
就如此狀,楚軒輕聲道:“說真的,我恨透了你們這幫警察。而且,抓幾個賊都抓不到,你們有什麼用?”
說著,楚軒將目光衝手指收回,看向誠龍,微笑道:“陳警官,你說呢?”
誠龍心下暴怒,雙手猛地拍了下鐵杆,碰撞的聲音巨響了下,他咬牙切齒道:“關軒!我會親手逮捕你!”
聞言,楚軒不因這句話而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道:“陳警官,要說到做到哦,你再做不到,那我們沒得玩了。”
說著,楚軒將腦袋湊近誠龍,像說悄悄話一樣,又一臉病態狀,道:“下午等你出來,遊戲繼續,記住,下午哦。”
說完,楚軒帶人轉身就走。
誠龍和謝挺峰滿臉怒氣地看著這群人的背影。
“哢。”
“過!”
陳目生的話音一落。
楚軒和安之節等演員回返。
“大哥,怎麼樣?”楚軒笑問。
誠龍豎起大拇指,道:“非常好!又把我情緒帶動起來了。”
謝挺峰就指了指楚軒,道:“剛剛楊姐給我說跟你演戲想打你,我也體會到了。你那表情,那姿態,還有你說話的語氣包括台詞表達出來的意思,我差點忍不住了。”
眾演員低笑了一聲。
謝挺峰看向安之節他們,道:“你們和軒仔搭了那麼多場戲,你們想不想打他?”
安之節和其餘兩人相視一眼,笑道:“包括軒仔和大哥那場大戲,其實我們也被他們的對手戲帶入了情緒,但我們演的是軒仔的兄弟,帶入的情緒和你不同,站在兄弟的角度來看,軒仔演得很有魅力,讓我們有種感覺,他就是我們的大哥,氣勢十足,就是那麼牛。”
安之節話鋒一轉,道:“不過,站在軒仔對立麵來看。”
安之節扒上楚軒的肩,拍了下道:“我也想打他。”
誠龍雙手環抱著在牢房裡笑道:“軒仔的演技沒得說,每場戲情緒都足,我現在很氣,讓茜茜警官來撒個嬌吧,緩衝下我的心情。”
楚軒和安之節等人歡笑了下,眾人走出片場。
路上,楚軒和劉藝妃相遇。
“演得真好!”劉藝妃眉眼一彎,伸出右手。
楚軒伸手跟她擊掌,道:“加油。”
“看我的。”劉藝妃莞爾,走進了片場。
劉藝妃的這場戲,緊接著楚軒剛剛那場戲。
劇本中,在得知陳國榮和鄭小峰被關進牢房,身為他們的朋友,又得知他們抓賊的事情況緊急,於是阿茜就衝像牢房,找爸爸放人,爸爸不答應,阿茜就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