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我可不是”,顧溟咯咯地笑了,掌心拍打在程紹磊的左側臉頰上,一下一下的,十分地羞辱。
程紹磊臉色陰沉著,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
“配不配合,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顧溟又笑了起來,“十八年前你可以為了你所謂的在乎的事舍棄你的妻女,十八年後呢?”
顧溟就是要他妥協,程紹磊怎麼會不知道,逐漸冷靜下來,他也笑了,聲音很突兀,隔著一圈繃帶還是那麼地不屑。
顧溟一下子就揪住他的下巴,“你笑什麼?嗯?我問你,你笑什麼?!!!”
我笑你可憐!
程紹磊隻是笑著,儘管被人擺弄著,可是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瘋癲夠了,顧溟也逐漸冷靜下來,手鬆開,他兀自地坐在椅榻上,眼神又恢複了一副老態。
“來人”
緊接著,主館的門被打開,進來兩個守衛。
“魔尊”
“魔尊”
他們簡單行禮。
顧溟視線看向程紹磊的方向,“把他帶下去”
話音落,程紹磊被架著出去了。
顧溟手臂一揮,主館內的一切恢複如初,又是一個酒吧的樣子了。
魔都地下三層。
白燁推門進去,隻有謝深一個人在客廳裡麵,吃著外賣。
他正“吸溜”一口,見有人回來抬起了頭,“來點不?”
白燁看他一眼,“顧時易不是做飯了嗎?”
“那玩意兒他做的?!”,謝深一驚,感覺也是,那麼難吃的玩意兒,也就隻有顧時易能做的出來了。
他怎麼會想到程蘇那裡的?
奇怪!
白燁:“啊”
挑了挑眉,謝深又低下頭吃著自己的飯,沒有多說什麼了。
“顧時易呢?”,白燁問。
“屋裡呢”,謝深頭也不抬地說。
不用想,那就是程蘇屋裡了,白燁心裡疼了下,強迫自己冷靜淡定。
想了想,她找了個理由,敲響了程蘇房間的門。
很快,門被打開,顧時易手撐著門框,身上套著一件黑色的浴袍,頭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珠,剛剛洗過澡的樣子,身上散發著淺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一雙深棕色的瞳孔不善。
“顧......”
“等一下”,門在頃刻間被無情地關上,白燁都還沒有來得及叫他的名字就被關在了門外。
手指被捏著,白燁閉了閉眼睛。
屋內,程蘇抬了抬眼皮,“誰啊?”
“......”,顧時易翻找著自己的衣服,很快找到一件比較嚴實的,套在了身上,“白燁”
“......”
等到顧時易再開門的時候,白燁就看到了一身運動服的顧時易,捂得嚴實。
“我有那麼可怕嗎?”,白燁譏笑,嘴角帶著一抹嘲諷,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還是顧時易。
“避嫌”,顧時易掩著眉,“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