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離開,譚文麗心底裡的恐慌就冒出來了,想到譚晶晶在她出門前交給她的荷包,雙手當即就一起捂著肚子,一直到感覺到荷包的存在心裡才踏實一點。
如果有後悔藥,隻怕她當即就吃了。
沒多久,那丫鬟真的端著熱水去而複返,讓譚文麗暗暗鬆了口氣,一個人在這新房裡,她都快被嚇死了。
隻是丫鬟到底是不會陪著她一整夜的,給她卸下滿身裝飾,伺候她洗漱完就端著臟水出去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關上房門。
譚文麗不敢站在靈牌的供桌前,滿眼都是喜慶的紅色,可是依然沒有讓她感覺到絲毫的溫暖,反而看哪都覺得陰森森的讓人害怕。
柳葉看著坐在院子裡都保持沉默的幾人,忍不住去拿了幾碟子下酒菜還有幾壺酒端到他們麵前的木桌上。
“來,來,不要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好歹今天還是文麗大喜的日子,我們就算為她擔心,現在都已經嫁了,一起來喝幾杯。”
說著有一個是一個的都給倒上了酒。
譚文新拿起酒杯就一口悶了,隨後就是一陣咳咳咳被酒嗆到的聲音。
“你還小呢,喝什麼酒啊。”譚大娘一把奪過他的酒杯,隨後看著柳葉道:“清風你也是的,怎麼能給小新倒酒啊。”
“這種酒甜絲絲的哪裡會醉人啊,喝點也沒……”
沒什麼的吧~
話還沒講完就聽到咚的一聲,原來是譚文新一杯就醉倒了。
巧兒娘也責怪地看了女兒一眼,過去扶起譚文新:“喜忠啊,過來搭把手,給小新送回他屋裡去。”
上官瑟嘿嘿一笑:“這酒量也太淺了吧。”
說著就想要拿酒杯喝酒,被譚大娘一巴掌把她的手給拍飛了:“你還笑話小新呢,之前你還不就是偷偷喝了一口就倒了,現在也不許喝。”
“那時候我多大,現在我都長大了,娘……”
“你叫娘也沒用。”
柳葉看著上官瑟被堵的隻能賭氣的吃下酒菜喝茶水,嘿嘿一笑。
“來來,大娘,我敬您一杯,感謝您這些年對我娘的照顧。”
譚大娘搖頭:“哪裡是我照顧她呀,這家裡還不都是你娘在辛苦操持。我最多也就給她打個下手。”
說著也將酒喝了。
“您這太謙虛了啊,我娘不善與人交際,也就隻能在家做點家務活了,外麵的事情可都是您在維持,這家少了誰都不能少了您,來,再敬您一杯。”
一杯又一杯,巧兒娘和葫蘆過來以後也沒停下,最後兩位母親都醉倒了。
安置好兩位母親,回到前院,上官瑟看著雙頰緋紅的柳葉問道:“你沒事吧,還能參加行動不?”
“沒問題啊。”柳葉努力撐開眼睛,她是真不知道原來這副身體的酒量也不怎麼樣。
“算了,今天的任務本來就不算重,我跟瑟瑟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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