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真不願意隨我走?”
金太和銀太仍舊不敢直麵他,含糊其辭道“這個那個”
那男子心知兩人已然決心回絕於他,隻是礙於他的淫威才不說破,這更令男子惱羞成怒。
“你們兩個這般低賤的孩子難道還敢違拗我不成?我身後站著的可是廣犬大人,在這片領地之上說一不二,他既然看好了你們你們豈能有彆的出路?!!”
佑京伸頭看了看,但見一個身材臃腫,滿肚肥油的中年男子站在那男子身後,他生的一臉橫肉,唏噓的胡渣覆蓋在肥厚的嘴唇上,看起來就像吊了兩根香腸,頭頂的頭發更加稀少,往那裡一站連天空都光亮的許多。
他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想想那個半男不女的男子跟廣犬大人一同做的事情,一股酸水嘔了出來。
“這口味真重。”
廣犬大人用手擦了擦流下口水,衝著金太三人嘿嘿一笑,更顯得其麵目可憎。
他一出現,周邊頗有資產的人都圍了過來,而那些看起來稍顯窮酸之人都灰溜溜的跑了。
廣犬大人道“兩個小娃娃,乖得很,來讓大叔抱抱”
說著他便伸出胳膊向金太和銀太兩人撲了過去,其餘的人雖也不忍直視,但嘴上卻一直在聲援。
金太看了看銀太又看了看撫子,最後站起身來看了看佑京,眼神之中飽含著恐懼。
佑京看著他笑了笑,抓起一把土朝自己身上抹去,隨後身形一閃奔到了廣犬大人身後。
他腳步本就精妙,圍觀之人又無修為高者,一靜一動之間絲毫不被人察覺,直如鬼魅。
他蹲下身子手中結印,左右兩手中、食二指並在一出,對準廣犬大人肥胖的屁股就是一招‘朝天拜佛’!!!
廣犬大人本被色迷心竅,此刻被佑京一戳驚跳起來,捂著屁股嚎啕大哭,一股屎黃色的液體伴著些許鮮血從褲子之中噴了出來,噴灑一地!!
佑京趁此機會帶著金太和銀太背著撫子飛一般的逃了,手上帶著屁股上的餘香。
有道是十男九痔,廣犬大人屁股上的小夥伴已經跟了他接近二十年了。
二十年來廣犬大人小心嗬護,將屁股上的小夥伴保養的晶瑩圓潤,幾乎都快磨包漿了。
佑京這一下無異於給他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令陪伴了他二十年來的小夥伴稍稍受了些傷。
而佑京典型屬於老天爺賞飯吃的的那類人,他這招從未用過,隻是自己突發奇想,腦袋一抽,鬼使神差的使出忍著體術之奧義——‘千年殺’!
隻不過,這招使的實在不合時宜,當日廣犬大人肚子有些不適,若不是看到金太等三人姿色不錯,估計早已找個地方炮火連天的發射了。
佑京四指而上,一觸即發,起到了通腸潤便的效果,他感覺的從指尖上傳來一股暖熱,還以為自己神功已成,內力恢複,“轟隆”一聲將廣犬大人捅飛出去。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隔著遠處就嗅到了一股臭味,看了看金太和銀太,將自己的手指在他們身上擦了擦。
金太和銀太捂住鼻子,向佑京問道“大哥,什麼味道,怎麼這麼臭!!”
佑京尷尬的笑了笑,“錯覺,錯覺,可能你們被嚇壞了。”
金太道“我們現在怎麼辦?得罪廣犬大人以後可怎麼生活,在這片領土上還沒有誰敢得罪他。”
銀太道“怕什麼,有大哥在還能怕他們打上門來?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咱們就換個地方繼續生活。”
佑京笑道“你們兩個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找到辦法給撫子找個醫生,咱們身無分文,總不能空著手去找大夫吧。”
兩人聽後,頭顱垂了下去,麵上羞的熱辣,他們光考慮了自己竟將撫子的事拋到腦後。
佑京奔出很遠,夕陽西下應得大地一片火紅,嗅了嗅空氣直覺又乾又冷,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你們想想辦法,咱們到底該怎麼辦?”
金太和銀太兩人不約而同,低著頭、搓著手,眼睛輕輕瞟著佑京,不知該如何說。
佑京將撫子放了下來,脫下自己破破爛爛的外衣套在了撫子身上。
“咱們換個方向走回去再碰碰運氣吧。”
金太和銀太也沒辦法,跟著佑京一路走著。
夜裡繁華不減,燈火通明,更有一股子熱鬨在裡麵,街道兩側多有藝伎彈唱,歌聲鶯鶯燕燕、婉轉非常,竟不似一般的曲詞。
佑京聽得旖旎,金太和銀太兩人卻聽得新鮮,對歌詞之中的隱晦之詞一一問詢。
佑京哪敢搭理他們,佯裝什麼都聽不見,自顧自的向前走著。
夜間視線不佳,加上三人都抹了一把土在臉上,哪怕再碰見廣犬大人和他的男伴也決計認不出來。
他們一路走著,忽然看到前方有一雪亮的光頭,將三人嚇了一跳。
“莫非冤家路窄在這裡碰到了廣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