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丸發怒手下人自然不敢上前,都躲的遠遠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他一刀砍了。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到了犬丸耳中。這“哼唧哼唧”的聲音雖然很熟悉但卻極其的怪異,畢竟自古以來哪個戰場上都不會有豬的存在。
犬丸納悶著,回頭一看,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隻見一個滿麵稚氣的孩童穿著忍者的服侍騎著一頭半大不大的豬正在他麵前一邊哼著歌一邊晃蕩的走著。
犬丸本就氣的不行,看見這個小忍者這般招搖而過,心裡哪還受得了,拔出刀來就要將他斬殺!
誰知那小忍者不僅沒怕,反而斜了他一眼,一臉的不屑。
這氣的犬丸更惱了,要不是胡子長結實點,估計都能被他吹飛,舉起長刀就向那小忍者砍去,嚇得犬丸的隨從趕緊從後麵給他抱住,有的甚至擋在了那小忍者身前。
倒不是他的隨從對小忍者有多麼的好,而是他們知道,此等關頭要是再惹怒‘風魔之裡’,都不用‘仁義山賊團’攻進來,自己這群人就被‘風魔之裡’的忍者給吃乾抹淨了。
那小忍者又瞥了犬丸一眼,略帶譏諷,“你就是犬丸?難怪手下都是些酒囊飯袋,‘仁義山賊團’的老三,不過區區神參巔峰水平的實力,竟給你們打成這樣,說你們酒囊飯袋毫不為過!”
犬丸氣急敗壞,不敢殺他隻剩下罵了,他本就是個混蛋,罵起人來如魚得水,唾液橫飛、繪聲繪色,或指桑罵槐、或偷換概念,反正什麼難聽罵什麼、什麼惡心罵什麼,專戳小忍者的脊梁骨罵。要不是這忍者年紀尚小,說不定連男人和女人那點事都要加進來了。
換做彆人可能早就忍受不住跟犬丸打一架,誰知那小忍者竟然有比之成年人更加堅韌的心智,麵對犬丸狂風暴雨般的辱罵竟連嗎眉毛都沒挑一下。
犬丸身邊的人被犬丸罵的一個激靈連著一個激靈的打著,顯而易見,犬丸這副尊榮他們平時可沒少見。
那小忍者淡淡的看著犬丸,忽而將豬屁股對著犬丸,一起放了一個巨臭巨響的屁。
惡臭之氣順風而飄,他剛張開口就被這惡臭之氣熏的半死不活,那些惡言惡語還哪裡能罵的出口。
隨從們想笑,可看著犬丸哪嘔欲大發的模樣無論如何也不敢,現在他們誰要敢稍微惹到犬丸一下,保證活不過下一秒。
他們不敢,卻有一人敢,那人就是椴樹,他看著犬丸等人狼狽不堪的樣子笑成了一朵花。
被一個孩子氣成這樣犬丸這輩子還真沒經曆過,這孩子殺又殺不得、罵也不生氣,他自己除了一臉委屈之外再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手下倒是有個機靈人,眼珠轉了轉,稍稍動了動腦問道“小朋友,你是‘風魔之裡’的忍者吧,咱們已經催促三次讓你們領隊派去一人對付‘仁義山賊團’的三首領海誌,結果那人現在還沒來,我們領主又不好意思再次催促,還麻煩小兄弟前去說一下,擺脫了!!”
那小忍者止住了笑容,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這麼愣了一會兒,像是沒聽到那些話一樣,忽而縱身一躍爬到旗杆頂端向遠處望了一望,過了半天也沒有動靜。
犬丸恢複了理智,他心知再跟麵前這個小忍者較勁也沒什麼用,命身邊的人再去催促領隊一番。
隨從歎了口氣,又望了望那個小忍者,悶頭跑了。
“回來!!”
隨從剛跑了兩步,回過頭來問道“小兄弟,你願意幫我們說說了?”
椴樹道“說什麼說,左右不過一個神參級的人,還用跟領隊說?”
犬丸略有惱怒,催促道“你快去,彆跟著小孩子廢話,他小小的年紀懂些什麼?不是有鐵炮隊來回穿插,海誌早就攻過來了,再遲片刻真就完了!”
他言語之中有意無意的貶低椴樹,絲毫沒將他放在眼裡。
諸多辱罵都能置若罔聞的椴樹豈會被他這言語刺激?聽到耳裡根本不痛不癢,也就賞了一個眼神讓犬丸自己體會。
倒是那隨從心思奇快,立馬瞧出眼前這個小忍者定有不凡來曆。
“敢問小兄弟,你在‘風魔之裡’是何等級?”
椴樹指了指自己,問道“你說我??”
“嗯,我看小兄弟出言闊氣的很,實力應該不弱吧。”
椴樹點了點頭道“不算太弱,隻是個中忍。”
犬丸道“哈哈哈哈,我以為是誰在這大放厥詞,原來你是個區區中忍,也隻是個玄人級彆的忍者,能有多厲害?”
椴樹眼睛一瞪,“那你就看著!!”
說罷飛身而下直奔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