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眼神愈發寒冷,明明看上去沒有任何武道氣息和氣勢壓迫,卻讓霍青冷汗直冒,心底發寒。
吳凡繼續道“在軍中,背叛與逃兵,都是最不可饒恕的罪行之一!”
“哼!大言不慚,有我趙烈陽在,我看誰敢審判我剛收的弟子。”趙烈陽橫身在吳凡與霍青中間。
他不清楚吳凡是誰,吳凡的氣息收斂,令他無法判斷吳凡的實力,因此不想貿然與吳凡交手,於是,趙烈陽諷刺道
“如果天道武館想要清理門戶,可以,要麼讓瘸了一條腿的陳鼎親自來我天陽武館拿人,要麼,就讓霍青與天道武館同輩師兄弟進行生死對決,就由這位天道武館大師兄,親自清理門戶吧。
如此,才顯得公平公正!”
趙烈陽的提議,顯然是在欺負人並包藏禍心。
有腿疾在身的天道武館館主陳鼎,實力已經十不存一,如果他真的親自上天陽武館清理門戶,恐怕不一定能活著回來。
而在場的人誰都知道,霍青是目前天道武館天賦最高的弟子,也是實力最強之人,小小年紀已經觸摸到初境的門檻。
而大師兄陳撰,雖然為人處世、人格品性都符合大師兄的表現,但武道資質卻並不出眾,甚至可以說愚鈍。
如今已快年滿十八,依然離突破武道初境遙遙無期,真的戰鬥起來,陳撰根本不是霍青的對手。
正是認識到這兩點,趙烈陽才提出如此解決方法,如果天道武館答應,正合他意。
如果天道武館不答應,那就是天道武館沒有膽量,又有何臉麵阻止霍青加入天陽武館。
“我們還可以再加點彩頭,十日之後,由陳撰與霍青進行生死對決,生死不論,贏者,可獲得對方武館所有資產,輸者,將自己的武館無償獻給對方,遣散弟子,再也不允許開設任何新的武館!”
陳撰等人臉色發青,如此大事,師父又不在,他們根本不敢做主,而且,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有贏的機會。
“去後院,將師父抬出來!”陳撰低聲對兩個師弟吩咐。
雖然自從被暗算有了無法治愈的腿疾後,師父就日漸消沉、不理世事,但如今之際,隻能強硬請師父出來主持局麵了。
然而不等那兩個師弟動身,吳凡突然大聲道“好,十日之約,陳撰將擊敗霍青,到時候,希望天陽武館遵守承諾。
否則,後果自負!”
趙烈陽得到回複,立即帶著得意的笑聲轉身離開,霍青連忙跟上。
趙烈陽不知道吳凡是誰,也不清楚吳凡與天道武館的關係,甚至他知道,吳凡並不能做天道武館的主。
但他不在乎,他要的隻是這個賭約,不管天道武館承不承認,賭約既然已經成立,而天道武館在當時,沒有真正的做主的人能推翻這份賭約,那在天陽武館的眼中,它就是有效的。
天道武館內,麵對一臉淡然的吳凡,陳撰等人目瞪口呆。
他們沒想到,僅僅一個愣神的功夫,吳凡就替他們與趙烈陽定下了足以決定武館生死的賭約。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你這是在害我天道武館!”陳撰氣急攻心,指著吳凡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