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什麼人,與我趙家作對,你要想清楚了,你是否承擔得起後果!”趙天陽威脅道。
“趙家,如果是南都趙家,還值得我特彆針對,南江趙家,還不值得我特意與之作對。”吳凡對趙天陽的威脅絲毫不在意,發出一聲輕笑,似乎人人畏懼的南江趙家,對他來說還不放在眼裡。
吳凡語氣平淡,說出的話在眾人聽來,卻霸道無比“如果他不是卑鄙無恥、以大欺小想害陳撰,他還不配我出手。”
說著,吳凡將趙曜陽像破麻袋一樣扔在地上,因為撞到傷口,引得趙曜陽痛苦的一聲喊叫。
趙天陽、趙烈陽立即扶起三弟,將他帶回自己陣營,遠離吳凡。
兩人臉色陰沉,對吳凡的話十分不滿。
他們一個三境武者,一個二境,還是來自鼎鼎大名的趙家,卻在吳凡麵前,被人如此看不起。
這不僅是在挑釁他們,更是在挑釁趙家,如果今天不壓下吳凡的囂張氣焰,他們在南江,還怎麼抬起頭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天道武館,從來沒有這麼年輕的高手。”雖然很想立即拿下吳凡,但趙天陽還是謹慎的詢問吳凡的身份。
吳凡搖了搖頭,似乎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伸出手道
“願賭服輸,既然天陽武館與天道武館賭鬥輸了,就把天陽武館所有房屋地契、資產賬目交出來吧。”
按照之前的約定,天陽武館輸了比武,就要將武館所有資產,甚至包括武館的教員、徒弟等資源,全部轉交給天道武館。
如今,吳凡代表天道武館,正式向天陽武館討要。
趙天陽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水,眾目睽睽之下,吳凡向他討要,這是當著眾多武館觀眾的麵,將他的臉踩在地上。
趙天陽轉頭看向陳鼎,語氣中含著威脅道
“願賭服輸,我天陽武館的資產,可以給,但,天道武館敢要嗎?”
按道理,陳鼎才是天道武館的館主,對賭約的履行,他才是最應該說話的一個。
麵對趙天陽充滿威脅的眼神,陳鼎雖然感覺十分憋屈,明明贏了賭鬥,卻連該屬於自己的戰利品都不敢拿,但他明白,以天道武館的實力,根本不足以與天陽武館撕破臉。
至於吳凡,至今他還不知道吳凡的身份,還有其實力究竟如何。
真與趙家撕破臉,到時候吳凡拍拍屁股走人,他天道武館,還有陳撰等這些弟子,還要留在南江,如何抵抗趙家的報複?
陳鼎苦澀、無奈的搖了搖頭“武道切磋,點到為止,以和為貴,既然陳撰勝出,且已經突破武道初境,已經是最大的喜悅。
天陽武館的資產,我天道武館無意染指!”
陳鼎的妥協,讓人意外,麵對如此巨大的財富與資源,無論換了任何人,恐怕都忍不住心動,控製不住內心的貪婪。
然而,人們細想之下,又覺得陳鼎的選擇在情理之中。
麵對龐然大物,在南江一手遮天的趙家,天道武館一個衰敗的小武館,即使現在似乎出現了陳撰這樣能越境而戰的天才,但也需要時間成長。
此時吞下天陽武館,很有可能會被自己的胃口撐死!
人們疑惑的看向吳凡,本以為吳凡也天道武館是一體的,如今看來,卻又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麵對天陽武館的反悔,他又會如何?